原來,二人來並非完全是祝賀而來,而是前來給‘玉’蝶送一個驚天動地的大消息,只是臨近‘玉’蝶成親的好日子,二人想暫時的先不說,等二人成親完畢,這纔將那消息告訴‘玉’蝶。-
羞羞剛一張嘴,風月咳嗽了一聲,微笑道:“其實呢,也沒什麼要緊的事,這件事等你們成親後,我們自然會告訴你們的。”
羞羞笑道:“你大哥是怕你聽了,影響你們入‘洞’房的雅興,哈哈哈……”
一席話,說的六個姑娘臉都羞紅了。
‘玉’蝶俏臉一紅,輕輕道:“那我們先不問就是。”
羞羞笑道:“這就對了,什麼事都沒有你們辦喜事重要。”
風月面帶歉意的道:“唉,我們二人來的匆忙,什麼賀禮也沒有帶來,蝶妹,霄弟,請不要見怪。”
‘玉’蝶輕輕一笑,柔聲道:“大哥說那裡話來?你大老遠趕來參加小妹的婚禮,就是對小妹最大的賀禮了。”
‘玉’霄則哈哈笑着,伸手將‘插’在‘玉’蝶鬢角秀髮上的那朵滿是清幽香味的冰清‘玉’潔雪蓮‘花’給摘了下來,放在鼻子上嗅着,連聲讚道:“哈哈,這朵‘花’不就是風大哥你送的嗎?這價值連城的寶貝,豈不就是最大的賀禮?”
‘玉’蝶嚶嚀一聲,嗔道:“還給我,什麼東西到你手,都能給‘弄’壞啦。”
‘玉’霄嘻嘻笑道:“依我看,這朵小‘花’理應該還給風大哥纔對。”
風月不由得苦笑,沒想到‘玉’蝶的弟弟,‘玉’蝶的丈夫,竟然跟‘玉’蝶完全是兩種‘性’格,‘玉’蝶是那麼的文靜溫柔,賢淑淡雅,但‘玉’霄卻是那麼的活潑淘氣,真是天壤之別的‘性’格。
但一見‘玉’蝶沒有了臉上的傷疤,一顰一笑,依舊是那麼的嫵媚動人,風月不僅在心中又暗自嘆息,嘆息這麼美的‘女’子,也難以逃脫嫁人的命運,也難以保持着清白的身子,最終也要被男人所玷污。
天使落入人間,又有幾個能一塵不染的?
雖然風月感嘆‘女’人最終要被男人所玷污,但‘女’人豈能孤孤單單的一輩子?
所以,在內心中,風月喜歡‘玉’蝶的那種純潔之美,希望‘玉’蝶永遠都那麼的純潔,就像那朵冰清‘玉’潔的雪蓮‘花’一般的純潔。
所以,他的這朵冰清‘玉’潔一塵不染的雪蓮‘花’誰都捨不得送人,因爲他覺得只要是跟男人做過愛的‘女’人,失去了貞‘操’的‘女’子,就再也不乾淨了,所以,根本不配擁有這朵純潔的‘花’兒。
所以,這朵冰清雪蓮‘花’,他連羞羞都不送,雖然羞羞是被他佔有的清白身子,可是,他也覺得羞羞不配。
直到遇到了‘玉’蝶,風月才決定將這朵冰清‘玉’潔的雪蓮‘花’送給‘玉’蝶,因爲‘玉’蝶的美實在是太清潔了,不但她的美清潔的好似冰雪,就連她的心靈也美的像是清潔的水,無瑕的白雲,所以他認爲,這世上唯有‘玉’蝶才配擁有這朵雪蓮寶‘花’,因爲‘玉’蝶不管是容貌美,還是心靈美,都是那麼的純,那麼的淨,他這才送給了‘玉’蝶。
他雖然不想‘玉’蝶的美被玷污,雖然想‘玉’蝶永遠都那麼的純潔,但他也知道,‘玉’蝶已經不小了,已經二十二歲了,那個時代的‘女’子,有幾個二十多歲不嫁人的?難道真的要一輩子不嫁?
所以,他還是希望‘玉’蝶能有一個好的歸宿,畢竟‘女’人遲早是要嫁人的,‘女’人遲早是要老去的。
但這世上有什麼男人能配得上‘玉’蝶的美呢?風月認爲,沒有一個男人能配得上她,因爲男人都是俗物,都是污濁之物,他自己雖然是男人,都噁心男人,討厭男人,他認爲,男人是‘女’媧造人的時候,用爛泥做的骨‘肉’,那麼的污濁骯髒,而‘女’孩是‘女’媧用潔淨的水做的骨‘肉’,是那麼的潔淨。
風月一生風流成‘性’,得到的‘女’人越多,佔有的‘女’人越多,就越覺得‘女’人都不再美了,一旦被男人佔有,就變得也污濁不堪了,所以,他喜歡‘女’孩,心靈純潔的‘女’孩,他喜歡‘女’孩,容貌清秀的‘女’孩,而不是已經嫁了人變得‘淫’‘蕩’的‘女’人。
風月,後人稱之爲風月老祖,被人稱作是第一風流、風雅君子,聞名於世。
風月將手一推,道:“賢弟,我送出去的東西豈能收回?不要開玩笑了。”
‘玉’霄哈哈笑道:“風大哥,這豈是開玩笑呢?你想想呀,你之所以送給蝶兒這朵冰清‘玉’潔雪蓮‘花’,不就是因爲蝶兒宛如水一般的純潔和美嗎?而如今,‘玉’蝶嫁給了我,被我這鬚眉濁物玷污了清白的身子,談何再純潔呢?所以,這朵‘花’蝶兒已經不配擁有了,因爲她已經不再純潔了,不再幹淨了,所以,這朵‘花’風大哥還是送給配擁有這朵‘花’兒的打算一輩子不嫁人的純潔‘女’孩吧。”
風月的臉‘色’一紅,暗自驚歎‘玉’霄的聰明,因爲他的確是爲‘玉’蝶失去了純潔的身子而感慨萬千,當然,那是對這世界爲何這麼不完美的感嘆,倒並非是覺得‘玉’蝶嫁人不對。
可是,‘玉’霄一言就道破了他的內心那種對‘女’人的完美之感,當真是令風月吃驚。
風月暗自嘆道:“唉,難怪以元真那麼聰明的靈猿,都屢次敗在他的手中,看來,‘玉’霄的聰明當真是世所罕見。”
‘玉’蝶的臉也紅了,她本來怪‘玉’霄胡鬧,但一想‘玉’霄的話也對,本來,這麼貴重的寶‘花’她就不想要,因爲這朵‘花’實在是寶‘花’,實在是太名貴了,她要了這朵‘花’,覺得虧欠了風月太多太多,總是心中不舒服,如今,‘玉’霄提出來歸還他,‘玉’蝶倒是‘挺’合意的,雖然她也捨不得,但傲人族的人就這樣,從不佔別人的便宜。
‘玉’蝶輕輕道:“是呀,風大哥,我如今已經嫁爲人‘婦’了,已經不再純潔了,這朵‘花’叫做冰清‘玉’潔雪蓮‘花’,理應當送給純潔的‘女’子,還請大哥收回此‘花’吧,還是送給羞羞姐姐吧。”
‘玉’蝶在‘玉’霄手中接過了雪蓮‘花’,塞到了風月的手中。
風月連連推着,道:“妹妹,你這是什麼意思?這是我送給你的,焉能收回?雖然這朵‘花’是雪蓮‘花’,雖然妹妹嫁人了,但妹妹的心靈依舊是純潔的,這朵‘花’理應該送給你,你若是當我是大哥的話,就請收回去,羞羞,給蝶兒戴上。”
羞羞誰的話都不聽,唯獨就是對這風流倜儻的風月言聽計從,深深的愛上了風月,雖然羞羞也很喜歡這朵雪蓮‘花’,但她知道,風月是不會送給她的,哪怕把這朵寶‘花’焚燬,他也不會送給心目中不純潔的‘女’人的。
羞羞狠狠的掐了風月一把,接過了‘花’,盈盈笑着,拉着‘玉’蝶的手,就將‘花’‘插’在了‘玉’蝶的秀髮上了,微笑道:“好妹妹,這朵‘花’是送給你的,他是不會收回的,而且,人呢,最主要是心靈美,心靈美遠勝於容貌美,而妹妹不但容貌可謂是天下第一的純潔之美,而且,心靈也是那麼美,妹妹不配擁有誰配擁有呢?”
風月也道:“是呀,我既然送給了妹妹,妹妹就是這朵‘花’的主人,若是妹妹還當我是大哥的話,就請不要見外,否則,就不拿我當作大哥……”
羞羞道:“你若是不收下,你大哥就算焚燬了,都不會再送給別人的,你就收下吧,而且,姐姐當感謝妹妹纔對,就因爲妹妹救了他一命,他變了好多,再也不像以前那麼‘浪’‘蕩’了,也不那麼風流了,很少去沾‘花’惹草去了,姐姐不知多麼感‘激’妹妹呢……”
卓悠悠撲哧一笑,道:“幸好我當時沒殺了他,依着我,早就將風大哥一劍殺了,好了,‘玉’蝶姐姐,別退讓了,就收下吧。”
幾個人謙來讓去的,‘玉’蝶一見風月和羞羞如此的固執,只好又收下了這朵雪蓮‘花’。
這朵雪蓮‘花’跟白蓮的那朵白蓮‘花’,都是‘花’中的至寶,都是價值連城之物。
羞羞拉着‘玉’蝶的手,微笑道:“好妹妹,你既然用珍珠果和珍珠淚治好了臉上的傷疤,一定是找到了青‘春’常駐珍珠果對吧?好妹妹,能給我一顆嗎?姐姐也不想變老呀,行不行呀?”
風月乾咳一聲,苦笑道:“咱們什麼禮物都沒帶,你就好意思要東西?不要胡鬧。”
羞羞嗔道:“蝶妹妹又不是外人,而且,誰說咱們沒帶禮物的?那個消息豈不是大禮物?”
風月又咳嗽了幾聲,斥道:“不要胡說,我怎麼叮囑你的?什麼事都要等蝶妹辦完親事再說。”
羞羞衝着風月瞪了一眼,嗔道:“那我問妹妹要兩顆珍珠果吃,難道只爲了我一個人嗎?難道你想我老呀?難道你不想永遠都這麼好看呀?”
風月苦苦一笑,他知道羞羞也想要珍珠果,那個‘女’孩子不想青‘春’常駐呢?
‘玉’蝶臉上犯了難,輕輕嘆息一聲,道:“大哥,姐姐,你們想要珍珠果,小妹焉能捨不得給呢?唉,只是……只是珍珠果好像沒有了,珍珠果是霄弟得到的,他只是要了五十顆罷了,除了給我治臉傷用了兩顆之外,其餘的都送給各位師傅了,現在恐怕是沒有了,霄弟,你好好的再找找,到底還有沒有了?”
‘玉’霄也犯了難,因爲珍珠果的的確確都送沒了,真的是沒有了。
‘玉’霄苦笑道:“是真的沒有了,瓷瓶在這,不信你們看吧。”
‘玉’霄在懷中掏出了那個瓷瓶,遞給了羞羞。
羞羞還真認真,打開瓶蓋,倒了半天,真的是一粒也沒有了,除了瓶子內的一股奇香之外還存留,至於珍珠果,是沒有了。
羞羞醫術高明,一嗅到這種香味,就知道這真的是放珍珠果的瓶子,羞羞不由得臉上出現了失望。
羞羞拉住了‘玉’霄的手,也不顧什麼男‘女’之嫌了,柔聲道:“好兄弟,就送我兩顆吧,姐姐求你了好不好。”
‘玉’霄皺眉道:“好姐姐,我能騙你們嗎?你們把這麼珍貴的禮物都送給了蝶兒,而且還帶來了關於天魔的消息,我焉能不感‘激’,我若真的有,豈能不送給你們兩顆呢?”
‘玉’霄話剛落,可把風月和羞羞驚壞了,二人幾乎一起失聲道:“啊……你怎麼知道的?”
‘玉’霄悠然笑道:“你們說是消息,我想,這世上除了這個消息能算是重大禮物,還有什麼消息能算的上禮物呢,而且,風大哥本是魔域之人,這一次夜晚前來,無非是怕走漏風聲罷了,還有,這世上除了天魔這麼可怕之外,其餘的妖魔,我們能對付的了,風大哥不想看到蝶兒出事,所以,探聽到了天魔的下落,不遠千里來告訴我們,讓我們趁着天魔功力沒有復原之前,先除掉天魔,這樣,天魔一死,其餘的妖魔,以我們之力,就對付的了了,這就是風大哥送來的禮物,對不對?”
風月和羞羞彼此的看看,簡直都目瞪口呆,不相信這是真的,因爲‘玉’霄猜對了,他們的確是爲了這件事而來的。
風月暗自長嘆道:“唉,沒想道‘玉’蝶的弟弟這麼聰明,居然什麼都瞞不過。”
風月道:“唉,我本想等你們成親後,纔將這消息告訴你們,不想先告訴你們,而令你們分心,可沒想到‘玉’霄弟弟一猜就中。”
羞羞苦笑道:“喂,小兄弟,你是什麼變的?真是人家肚裡的蛔蟲,我真服了你了,我們的確是爲了此事而來的。”
楚桂兒咯咯笑道:“誰知道他上輩子是什麼東西投胎轉世的,自小就這麼鬼,只要人家說一半話,他就能猜了個**了。”
羞羞道:“那……那我用這個消息換幾顆珍珠果行不行?好兄弟,就不要吝嗇了,送給我兩顆吧。”
‘玉’霄急的一頭的汗,跺腳道:“好姐姐,我能騙你們嗎?我是真的沒有了呀!若是姐姐不信,姐姐就來搜身吧,你若是搜到,我若是騙姐姐,就叫我不得好死,行不行?”
風月拉過了羞羞,板着臉道:“你也太過分了,霄弟既然是‘玉’蝶妹妹的丈夫,他焉能騙咱們?你也見到了那個空瓶子了,你怎能不信人呢?”
羞羞臉一紅,她也是想得到珍珠果的心切,而且,珍珠果這麼珍貴的東西,誰甘心送人呢?所以,羞羞才這麼‘逼’問‘玉’霄。
羞羞一見‘玉’霄賭咒發誓,知道‘玉’霄並沒有騙她,也只好長嘆一聲,幽幽道:“好兄弟,是我錯怪了你,真是對不起。”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