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0章 一吻還一吻
自四大家族搬出絕谷以後,絕谷下的居民也陸續搬出,此時的絕谷除了礦場裡還有些礦工以外再沒有其他人。
銀落入天谷之中,谷中的妖化植物瘋狂的扭動着,像是歡迎他的到來。而旁邊的魂器發出刺眼的光,鎮壓着這些興奮過頭在妖化植物。身上的符文飛到空中撞向銀,試圖阻止他的腳步。
銀一步一踏,每踏一步,天容中的魂器被拔根而起,一個一個飛到空中炸得粉碎。
魂器碎,那符文卻脫體而出纏住他,金色的符文懸浮真空中,快速彙集形成一個金色的道人。
“呔,大膽妖孽!竟敢私闖封封魔之地,還不速速退去!”
“何是魔?逆我者皆是魔。何爲妖?反我者皆爲妖。爾等在我眼中就是妖魔。呔,本座降臨,爾等妖魔還不速速退散!”銀衣衫一揮,新聚成的金色道人炸開,那符文化作金塵掉落土中。
砰砰砰。他一路走來,爆炸聲不斷,無人可阻無物可擋!以絕對地強悍到達鎮魔宮的上方。他拳砸下去,裂開一條百丈長的大縫,那縫隙一直往下延伸,到達鎮魔宮。
銀落入鎮魔宮時,兩隻石麒麟怒吼着向他撲來,他一手抓住一隻,重重得甩向石門,強大的衝擊力將石門直接砸開。
兩隻石麒麟被他一腳踏得粉碎!
當他踏進鎮魔宮的那一刻,整個鎮魔宮震動不已,鎮魔宮內妖氣肆虐,裡面那黑色的妖氣瘋狂得扭動着,要衝出桎梏重獲自由。
一道道清光從包裹着大殿,像是鎖鏈將妖氣緊緊鎖住。
妖氣不停地衝擊着清氣,兩股力量碰撞,石柱碎裂,大塊大塊的石塊掉落下來。
只聽黑暗之中傳來狂笑:“哈哈,多少年了,本座終於可以重見天日了,哈哈……”
“嗯?”正要回轉五里村的白殷衣察覺到後面突然出現一股龐大的妖氣,這妖氣和素有所有同。
難道又有天妖現世?他往回一看,發現青蠻山脈後一道黑氣沖天而起,晴朗的天空上朵朵妖雲翻騰,無數道閃電從妖雲中落下,狂風肆虐。
“嗯?那不是是絕谷的方向?不好,鎮魔宮。”白殷衣調轉方向往絕谷飛去。
那妖雲遍佈千里,逐漸形成一隻形狀類似馬的兇獸,形狀很像《上古志》上記載的上古兇獸犼。這兇獸散發着古老而蠻橫的氣息,壓得蠻荒和青蠻山脈的妖獸擡不起頭。
“哈哈。”妖雲之中發出狂笑聲,笑聲所產生的氣浪直接將它下面的一座山碾成粉末。
笑聲剛落,從絕谷只中衝出一把劍,那把劍帶着憤怒的低鳴,直衝黑雲,它身上清光與閃電交織在一起發出震天的聲響。閃電狂暴,清光卻更勝一籌,還沒觸及長劍便被震得粉碎。
那劍帶着斬天的威勢瞬間將黑雲衝散,黑雲之中站着一位男子,身上穿着一套火紅的盔甲,手肘膝蓋的藉口處像是一個馬頭,不過卻帶着無上兇威,他全身包裹在火光只中,鬚髮皆飛,眼中的憤怒似要把這一片大地都燒成灰燼。
“臭鐵片,你壓了本座這麼多年,本座今天要討回來!”一個妖爪抓向長劍,長劍清光大盛直接迎上。以絕對的力量相碰,毫無花哨,波及之處化爲粉塵。
整座青蠻山脈都在震動,百姓擡頭望天,那刺眼的光華讓他們完全看不清究竟。妖獸們在山林間狂奔,生怕跑得慢了被波及到化爲塵末。
一劍一妖對拼數十回,天下強者皆有反映,只見炎夏十二州上空衝起數道光柱,昭顯出來的實力讓炎夏衆人見之變色。
“沒想到那些老不死的也捨得從烏龜殼裡爬出來了。”銀見到那數道光柱輕哼。
“好友,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你被鎮壓數萬年實力大損,待恢復了往日的雄風,對付這小鐵片還不是手到擒來?”
天妖犼被長劍鎮壓數萬年,心中怨氣極重,今朝脫困不惜廢盡修爲也要拼個你死我活,但是銀的話,讓他瞬間清醒過來,他還有大把好時光犯不着現在就與臭鐵片同歸於盡。
“本座來日再與你細算,哼!”說完化爲一道流光,長劍在後緊追不捨,銀招出惡神山擋住長劍去路,長劍連刺兩劍,惡神山轟然碎裂,
這一擋犼與銀已失了蹤影。
長劍發出一聲憤怒的低吟,這吟聲讓青蠻山脈的邪派弟子捂頭哀號,實力差的直接爆頭而亡。
這低吟整整持續了一柱香才漸漸平息,長劍在青蠻山脈上盤桓突然察覺到一道熟悉的氣息,化光而去。
白殷衣正往絕谷飛去,一道清光迎面而來,衝入他的眉心。他只覺得頭腦一陣脹痛,接着便失去了知覺。
“大膽,你這麼了?”白殷衣筆直倒下,嚇得安藍趕緊接住他,急忙探了他的鼻息,呼吸均勻,安藍鬆了一口氣,將手按在他的脈搏上卻發現他的脈搏有些紊亂,剛剛放下的那顆心又提了上來。
“大黑,回村。”
夜神停在後院,此時蝶翩已不知去向,當然安藍也無暇顧及她。
安藍把白殷衣抱回房間,手放在他的額頭,發現白殷衣的額頭滾燙,她打來了盆水爲他敷額頭。
“小紅姐姐,麻煩你去村外把師叔找過來。”安藍託小紅去找白勝衣過後,轉回頭來焦急得看着白殷衣,此時的他眉頭緊皺,雙拳握得緊緊的滿頭大汗,連身上也被汗水溼透。
安藍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也不敢亂來,只好解開他的衣襟爲他擦汗,她在房裡走來走去,坐立不安。過不會兒小紅氣喘吁吁地回來了,背後卻不見白勝衣的身影。
“師叔呢?”
“沒人,昨天就不在了。”估計盯蝶翩去了。
“祖宗哦……”安藍一屁股坐在牀沿戳了戳他的胸口。“再不醒來我就不理你了。”可惜白殷衣未能回答他,眉頭越蹙越深,牙齒用力緊咬,全身都在抽搐,身體硬得像殭屍一樣。
見他這麼痛苦安藍心裡也難受,握着他的手,一遍一遍地誦着清心咒安撫他的神魂。這樣一過就過了三日,白殷衣的身體漸漸放鬆,表情也不再那麼痛苦,脈搏也漸漸趨於穩定。
這三天安藍不停地給他擦汗又是念清,心咒身心疲憊,見他好轉再也撐不住趴在牀邊睡着了。
白殷衣動了動手指,他的頭依舊有些頭痛,見插在自己識海的那把長劍苦笑。他動了動,發覺自己的右手被人握着,睜開眼發現已然是在五里村。
他轉頭向外,發現安藍正趴在牀邊,離她不遠的地方還放着面盆和帕子。
安藍的小手覆在他的大手上,溫溫的。
他笑了笑,想將外衣披在她身上,起身時才發現上半身根本未着寸縷。
他低了低頭再看看牀前的小人兒,臉上竟有淡淡地紅暈。他穿好中衣,然後將安藍抱到了牀上,這時纔看到她那張憔悴的臉,不由得心疼。
“這些天苦了你了。”事實上,他能這麼快醒來也多虧安藍沒日沒夜地給他念清心咒。
“好癢。”安藍動了動腦袋,覺得有什麼落在自己臉上癢癢的,她吹了吹,發現吹不動,她煩躁地用手抹開不爽地說:“別鬧了,阿肥別鬧了,讓我再睡會兒?”
“我像鳥嗎?”。白殷衣的聲音從頭頂傳來,迷糊中的安藍立刻睜開了眼。那癢癢的東西只不過是無意間落到她臉上的他的頭髮。
“大膽,你沒事了?”安藍坐起來,撲過去在白殷衣臉上捏了捏,在他身上仔細瞧了瞧。見白殷衣笑着看着自己,她才發現他原本就穿得不甚嚴實的中衣被她拉下來,露出結實的胸膛。
她低頭咳了一聲把他的衣服拉好,手正要離開卻被白殷衣抓住。“你不打算負責?”
安藍擡起頭來瞪他一眼,“負,我負!”
說完就負氣地在他胸上捏了一把。
“不過嘛,既然是我負責你就要聽我的。三從四德知道嗎?所謂三從就是從妻,從妻,從妻。所謂四德就是寵得,捨得,忍得,讓得。”她敢這樣說也是斷定白殷衣不會同意,見白殷衣皺了皺眉,她那得意的小樣兒再也藏不住。
“大膽,你確定你行?”安藍湊近問他。這一湊近目光正好落在他薄抿的雙脣上,城外那一晚的情形又在她腦子裡浮現出來,雙頰紅潤,心撲通撲通地亂跳。目光連忙往下移又落到他的胸膛。
不要太有型哦,要命!
安藍的手在牀單上摳了摳。那摳得不是牀單是她的心啊,癢,太癢了!
手一點一點地往上移,身子慢慢往前傾。
她咬了咬脣,擡起頭啄上白殷衣的脣,手落在他的胸上狠狠的摸了一把。白殷衣被她突然逆襲,眼睛大睜身子僵着,一時竟失了反應。
只到安藍輕咬着他的脣,香舌和他交纏在一起他才腦子一炸,轟一下反應過來。
老臉一紅把安藍那隻不安份的手鉗住,背在她身後,左手把她摟了過來。
這一吻熱辣無比,緊貼的身體滾燙。
“一吻還一吻。扯平了。”安藍火速推開白殷衣跑出了房間。
留下師尊木然。
………
粉紅啦,粉紅啦,想吃肉的粉紅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