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了好大一會,那仙嬰終於放棄了掙扎,身體上被打入了封靈印,讓他想逃跑都有心無力。要不是有仙甲護身,此刻仙嬰鐵定要在李大老闆的佈滿仙靈之氣的大腳下受傷。
“我知道你能聽的到,願意合作的話就舉起右手,我給你個痛快;不願意合作就舉起雙手,嘿嘿,我們家鄉遠近聞名的十大酷刑裡貌似有一招梳洗……”李大老闆挑挑眉頭,“可是很帶勁的哦!”
那仙嬰頭被埋在土中,猶如一隻躲避恐懼的鴕鳥,一動也不動。
小影忍不住在旁邊問道:“什麼是梳洗?”
李大老闆打個響指:“問的好!”擡起大腳又朝仙嬰的腦袋上跺了兩下,徹底將仙嬰跺的直直倒插在地上,然後一腳踏在仙嬰的跨間,死死踩住,似對小影解釋,臉卻對着仙嬰。
“你們女人不也經常輸理自己的頭髮麼?拿把梳子將自己的秀髮梳理的光溜筆直,打扮的光彩照人。”
“你還不是一樣?”小影撇撇嘴,這位大老闆也經常這樣嘛,尤其是在紅巖臺地的時候,雖然平時有護體靈氣,但是每次打完仗這個死男人第一件要做的事居然是整理好自己的頭髮和衣服,簡直愛美到了極點。
李大老闆微微一笑,沒做反駁:“但是,我們說的梳洗可不是梳梳頭髮這麼簡單。”
看着李大老闆的笑容,小影沒來由的打個冷顫,戰爭真的能改變一個人。從前的愛佔便宜、貪財慕名的李大老闆已經不存在了,不知什麼時候變的如此殘忍噬暴。
慢慢將嘴巴貼進那仙嬰,李大老闆陰森森的說着:“在我們家鄉,那裡都是凡人,沒有靈氣護體,有的只是普通肉身。犯了錯的人,就得用鐵刷子把他身上的肉一下一下地抓梳下來,直至肉盡骨露,最終嚥氣。而且,在抓梳之前,還可以在他身上澆上滾燙的熟油。你恐怕不明白爲什麼吧?因爲澆上油了,肉就變鬆弛了,更容易被刮下來,直到皮肉刷盡,露出白骨。”
饒是小影已經達到了分神期的水平,也被李大老闆給說的毛骨悚然,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再看那仙嬰,依然一動不動的猶如倒栽蔥般的緘默。
“嘿嘿,你有種!”李大老闆笑了,緊接着釋放出九天大羅鼎的二百四十把飛劍,“我們家鄉對待敵人還有一招叫凌遲,就是一刀一刀割盡敵人身上的肉,要割足一千刀才能讓敵人死去,這招有點難度,可以被劃爲藝術的範疇了。你以爲這些酷刑對純能量體的形態毫無作用麼?”
說完,李大老闆也不等他回話了,直接撒出那兩百四十把飛劍:“老子一刀刀割死你!讓你死鴨子嘴硬。”
仙甲只能保護住仙嬰頭部以下,跨部以上的位置,李大老闆眼光何其毒辣,目標早就鎖定了仙嬰那兩條白嫩嫩胖呼呼的小腿。
每一劍下去,都能將那小腿橫向砍斷,但是純能量構造的小腿都能恢復如初,再迎接着下一次的攻擊。
雖然這種攻擊看似對仙嬰傷害不大,可萬惡的李大老闆惡毒的在攻擊中加入了陰勁,肆意傷害着仙嬰中的三魂六魄。
果然幾劍下去,那仙嬰就渾身忍不住的顫抖了起來,小手努力的推動着地面想讓自己的腦袋鑽出來。
恐懼並不可怕,未知的恐懼纔是真正可怕的。
這位仙人的仙嬰此刻終於慌了神,肉身被毀還有機會再次成仙,但是三魂六魄如果再被毀去,恐怕連輪迴都不可能。最讓他感到冤枉的是居然一點反抗的力氣都使不出來。
折磨了片刻,那仙嬰終於忍受不住,放聲大叫了起來,聲音透過地面,小影依然能感覺到那一份淒涼、憤怒與無奈。
李大老闆嘿嘿冷笑,揮手間,兩百四十把飛劍毫不停歇的攻擊着仙嬰的腳踝處。
小影終於再也忍不住,走到李大老闆背後,揪了揪他的衣角,顫抖着聲音:“柱子……是不是,夠了?”
李大老闆回頭看了看小影,撇了撇嘴,彎下腰來抓起仙嬰的小腳,一把將他從地底下拽出,如輪棒槌一樣狠狠的往地面上砸幾下,然後才捏到面前,咬着牙說道:“老子沒多大耐心!我數到三,你要是還不說出誰派你來的,我不介意拿你的能量當我兒子的食物。”
招了招手,小東西嗖的竄到李大老闆的肩膀上,眯着小眼睛瞪着那仙嬰,風長火勢齜牙咧嘴的對着仙嬰,還不忘伸出粉嫩的舌頭舔舔嘴脣。
“剛纔它怎麼把你從身體裡揪出來的,想必你也知道了。”李大老闆裂着嘴陰陰一笑,低聲道:“再告訴你個秘密,我這小東西在戰場上吞噬了不少六翼天使的靈魂。而且,它胃口叼的很……”李大老闆伸出手來在那仙嬰的臉蛋上捏了捏,“不過象你這種級別的能量,可是它的最愛。”
“吱吱!”小東西耀武揚威的站直了身體,兩隻小爪子不停的捶打着前胸。
仙嬰終於忍不住了,滿臉恨意的盯着李大老闆:“我說出來你能放我走麼?”
李大老闆嘿嘿一笑,伸出食指在他面前搖了搖:“現在不是你在跟我談條件,而是你必須得告訴我,懂?”
“那對我有什麼好處?”
“被它一口吞掉!”李大老闆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說着。
“你怎麼不去死?”那仙嬰徹底憤怒了,見過無恥的,沒見過這麼無恥的。
“嘿嘿!”李大老闆拍拍額頭,伸手在那仙嬰的腦袋上也拍了拍,“這樣說吧,你要是不說呢,我讓他一口口的把你撕開,然後慢慢咀嚼着吃下去;你要是說出來呢,我給你個痛快,讓它一口把你吞了。你選哪樣?”
仙嬰氣的臉都紅了,大口的喘着氣,胸膛劇烈的起伏着,那眼神恨不得將李大老闆碎屍萬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