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已經凌晨四點多鐘,雲帆回到自己的房間,便是盤坐在牀上。
“呼!”雲帆吐出一口濁氣,三轉玄功在其體內緩緩運轉,恢復着之前消耗的靈力,這次跟秋楓切磋,總的來說還算不錯,雲帆對自己的實力也有了一個新的認知。
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能突破築基期達到辟穀期呢,雲帆想入非非,要知道達到辟穀期後,人便可以完全辟穀,三四個月甚至幾年不吃飯也是沒關係的,不像現在每天都要吃。
當然,以雲帆如今的實力一兩個星期不吃飯也是沒事的,不過再多,也是要捱餓。
清了清思路,雲帆不去想這些,畢竟這段時間,自己的提升度實在太快了,從練氣到築基後期,也算是很厲害了。
目前這段時間,還是先穩定修爲,加固靜心咒,其他的就先放到一邊吧,雲帆想着,又是深呼吸一口氣,開始了恢復靈力。
“叮鈴鈴~”
兩個小時過去,一旁,手機鬧鐘鈴聲如約響起,雲帆緩緩睜開眼睛,感受着身體的靈力已經完全恢復。
三站玄功就是好,防禦強恢復又快,雲帆想着,又是活動了下雙手,從牀上站了起來走進了浴室。
一陣洗漱過後,雲帆便照常的去吃了頓早餐,然後便是叫起雲霄和白瑩兒,三人去了學校。
看着雲帆三人走去的背影,道觀門前,秋楓憋嘴道:“雲帆真是個怪胎,短短兩個小時就恢復如初了,我才只是恢復了一半。”
“得了吧,那傢伙是怪胎,你沒辦法跟他比的。”一旁,玉鼎坐在椅子上曬着太陽,老神自在的說道。
聽到這話,秋楓不解道:“師叔祖,我記得雲帆以前不過才練氣階段,就算經過上次你們的靈力洗禮,幫他解除封印,也沒道理修爲增長的這麼快啊,一下子就是突破了好幾個小層次和一個大層次啊?”
“是不是很不明白?”玉鼎對着秋楓笑問道。
秋楓點點頭,他的確很好奇,不知道雲帆身上到底生了什麼事情。
玉鼎手中拂塵一甩,就是打在了秋楓的屁股上。
“唰”的一聲,秋楓就是捂着屁股,痛叫了起來。
秋楓苦着臉道:“師叔祖你打我幹什麼啊?”
玉鼎一瞪:“哪那麼多廢話,給我快點把寺廟門前打掃乾淨,不然中午沒飯吃!”說完,就是不在理睬秋楓。
秋楓委屈,我這是招惹誰了我,唉,有這麼一個師叔祖,也是醉了!
緊接着,秋楓便是拿着掃帚,屁顛屁顛的掃起了地。
玉鼎目光深邃,看着上空慢慢升起的太陽,自語道:“別說是你,就算是我也不太明白管理員到底是怎麼回事,又如何像你解釋呢,管理員的資質,封印,又有誰說的清呢,一切都是未知數。”
聲音細小,除了玉鼎本人外,在沒有其他人能夠聽見。
時間流逝,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去,這幾天雲帆不是讀書,便是在自己的房間內穩定修爲,默唸着靜心咒。
有時候,雲帆也想着找秋楓在切磋一下,不過一直被玉鼎給拒接了,美名其曰,讓管理員自己先練練,等以後再來找秋楓。
這讓雲帆鄙視不已,看着在打掃着道觀三清雕塑的秋楓三人,這麼大的雕塑,要打掃到什麼時候啊,真人你也是夠了,每次都讓着秋楓他們代勞,真是苦命啊!
很快的,星期五到了,這天雲帆來到教室中,李建便是笑着走上前。
“雲帆。”李建笑道:“焰火晚會的時間已經完美的決定了!”
“哦?”雲帆一愣:“什麼時候?”
“就在星期六,也就是明天晚上,我們決定在zj市區郊外的小樹林那邊舉行焰火晚會,況且那邊山清水秀,離zj市區也很近,一晚上就能回來。”李建說道。
“這樣啊!”雲帆若有所思的點點頭:“的確,那裡風景也不錯,很適合做焰火晚會的場地。”
“那就這麼愉快的說定了!”李建又是笑道:“記得明天下午五點在那集合哦!”
“知道了,知道了!”雲帆揮揮手,道:“你去忙把!”
隨之,李建便是向外跑去,看來是去向秦蕭報告了!
“雲帆,焰火晚會好玩嗎?”身旁,白瑩兒眨了眨眼角,疑問道。
雲帆一笑:“到時你就知道了,好了,我們還是等着上課吧!”
“叮鈴鈴!”
頓時,學校的課業再一次開始。
下午放學,雲帆三人回到一條街中,管理處內,卻是又來了兩個意外的客人。
看着身前的狂生和龍哥,雲帆坐在老闆椅上,問道:“說吧,這次找我又有什麼事情?”
狂生與龍哥相視一眼,這纔對着雲帆道:“其實我們已經決定了,明天晚上向白虎堂進行總攻擊。”
“明天?”聽到這話,雲帆皺起眉頭,還真是湊巧啊,自己明天去焰火晚會,狂生他們明天則是去報仇。
“是的。”狂生點點頭:“所以我們兩個過來向雲帆你先說一聲。”
“等等?”雲帆問道:“你們找到白虎堂的罪證了?”
“找到了。”龍哥接話應道。
“這麼快?”雲帆再次皺起眉頭:“短短几天時間你們居然就找到了白虎堂的罪證,不可能吧?”
要知道,白虎堂做了多少喪盡天良的壞事,一直被隱藏的很好,但狂生他們卻是在短短几天之內就找到了罪證,這讓雲帆有些不相信,本以爲起碼要十天半個月纔能有一點線索的。
狂生笑道:“這還多虧了朱雀閣的幫助。”
“朱雀閣?”聽到這三個,雲帆不明白了:“我記得朱雀閣不是被滅了嗎,連手中的那份游龍會寶藏的地圖都被白虎堂給搶走了。”、
“的確是這樣沒錯,但是朱雀閣還是有人僥倖活了下來,我們也是最近纔得到消息的,以前的時候,朱雀閣最擅長的就是收集消息,所以白虎堂的罪證,他們也找的很快。”狂生道。
“不會是白虎堂設下的陷阱吧?”雲帆想着道。
“不是。”狂生搖搖頭:“我們與那人已經接觸過了,的的確確是朱雀閣的殘存之人。”
“哦。”雲帆眉頭一挑,又是問道:“那他叫什麼名字?”
“這個我們也不知道。”龍哥道:“朱雀閣好不容易殘存了下來所以一直隱藏着,就算是聯絡,也是他們聯絡的我們,見面也是通過電話手機以及電子郵件這些東西,好不容易現實見一次面,也是蒙着臉。”
“這樣嗎?”雲帆摸着下巴,道:“既然證據有了,那麼你們動手也無妨,不過要記住,安全第一。”
“這是自然!”見雲帆同意,狂生點頭笑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