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新目標

周天擊殺血影教的那位孫長老以及後面的一系列行爲事實上都是無意中做出來的,周天原本便沒有想過要做那些事情。不過眼下發生了的事情周天也沒有能力再改變什麼,如今的周天所能夠做的;便是按照原本的打算,將自己的計劃進行下去。

要說上一次的事情;雖然說是‘弄’得周天好不狼狽,可要說收穫的話;周天的收穫卻也是不小。最少當經歷了上一次的事情之的,現在的周天已經是知道血影教駐地大半的佈局了,一些什麼地方有着陷阱;什麼地方布了禁制的事情,雖不敢說全部瞭解;可對大概一些佈局了的位置;現在的周天卻是已經差不多全部都瞭解清楚了。

便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可以肯定;周天再次行走於血影教駐地之內的時候,那難度在不知不覺之中卻是已經被降低了不少。雖然周天行走在血影教的駐地之內,如果要是被發現了的話,到時候依然難免會被衆多的血影教修士圍堵。可是;就依眼下週天所擁有的條件;血影教想要再次發現周天;可已經不再是件容易的事情了。

與之前的行動相同;因爲‘惑’心柳樹妖事先被周天收起來了的原因,對於‘惑’心柳樹妖血影教一方可以說是並未發現。如此一個情況下;自然便也就給了周天一個機會……

反正血影教那些修士也不知道‘惑’心柳樹妖的存在,對於‘惑’心柳樹妖的天賦能力,血影教自然是不清楚也無從防起了。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惑’心柳樹妖的天賦能力對於眼下的周天而言又是有着那般巨大的幫助,便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周天自然是在準備要行動的一瞬間;便也就直接將‘惑’心柳樹妖從空間之中召喚出來了。

輕車熟路的;周天與‘惑’心柳樹妖按照之前的行爲再次行動起來了的時候,卻是依然還是在血影教的駐地之內暢通無阻。雖然血影教駐地眼下內部的防禦已經是提升了好幾個檔次,可是因爲沒有誰會想到他們一方的巡邏隊既然會被周天這個入侵者所控制住了的原因,雖然說血影教駐地內不管是巡邏隊的數量還是禁制的等級都有了很大的提高,可就在周天連身份都沒有改一下,直接依然裝成血奴的情況下,卻硬是讓周天在血影教駐地之內行走起來暢通無阻;卻是根本便沒有哪一名血影教修士有發現他這個入侵者,就連懷疑;似乎也沒有哪名血影教修士有懷疑過他們。

便是這般;周天這個血影教的大敵卻是堂而皇之的走在了血影教的駐地內部,大搖大擺的一直走到了其之前所到的那一塊區域之時,這才被人擋下了去路。

“巡邏隊的人無權進入,快點離開”在周天他們準備要進入那一塊區域的時候;一名血影教的修士卻是上前擋下了周天他們的去路,不耐的揮了揮手;便像是在趕蒼蠅一般的示意周天他們快點離開。

看到那名血影教修士的表現;周天的眼中閃過一絲怒氣,不過雖然對於對方的表現感到很是不滿。不過周天心中卻十分的清楚,眼下這個時候還不到與血影教翻臉的時候,就算是自己再怎麼樣的氣憤,眼下在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之間,最好還是不要太過沖動,否則如果要是讓血影教發現了他的存在;到時候會是一個什麼樣的後果,周天用想的便可以猜得出來了。

之前周天將血影教‘弄’得那麼慘,現在血影教的那些修士還不知道有多恨周天,發現不了周天的話;他們自然是拿周天沒有任何的辦法。可是如果要是讓那些血影教的修士再次知曉了周天的行蹤,估計着到時就連血影教那些輕易不會出手的高層也都會忍不住出手捉拿他的吧

爲了自己的目的,雖然眼下被那名血影教修士氣得是夠嗆,可週天最終還是將那氣憤的情緒隱藏了起來,裝模作樣的便也就暗中下令讓‘惑’心柳樹妖控制着那些血影教修士準備要暫時離開。

不過;就在周天準備要離去的時候,意外在那個時候卻是又發生了……

“站住;巡邏隊不許到我們這兒來的事情你們應該不可能不知道吧你們是由誰統領的;是誰命令你們過來的?”便在周天他們準備要離去的時候;那名阻擋下他們的血影教修士卻是好像又想到了什麼,在那個時候突然開口叫周天他們停下了以後,卻是在打量了一眼周天以及‘惑’心柳樹妖又道:“帶着血奴過來幹什麼?現在哪位長老還有心情煉東西,你們……”

聽了那名血影教修士的話;周天的額頭在那個時候都不由冒起了冷汗,按理來講的話;‘惑’心柳樹妖控制着其它生物的時候,一般只要不知底細的話;是很難看得出‘惑’心柳樹妖控制了那些人的。不過;雖然‘惑’心柳樹妖的天賦能力是不錯,可如果要是說沒有半分弱點的話也不可能,最少‘惑’心柳樹妖控制着那些血影教修士的時候,可以命令他們去做任何的事情,但是對於那引所控制之人的記憶,‘惑’心柳樹妖卻是無法提取。

如此一來的話;那問題自然便也就來了……

一般控制着一支巡邏隊伍在駐地之內行走對於‘惑’心柳樹妖的天賦能力而言自然不是什麼難事。可如果要是控制着的那些血影教修士要是撞到熟人的話;在‘交’談之間卻很容易被看出破綻來。

雖然眼下那些血影教修士好似並沒有遇到相熟的人,可週天他們對於血影教的內部信息卻不是很瞭解。哪怕不是什麼熟人,只要‘交’代上一下的話;也是很容易看出問題來的。

不過好在;雖然周天他們這一支隊伍有着不少的弱點存在,可是血影教一方也不會想到周天手下會有‘惑’心柳樹妖這麼一個妖僕存在。就算是內部會出內‘奸’;血影教也不會想到會有一整支的巡邏隊出問題,哪怕是周天他們的表現再怎麼樣的異常,那些血影教的修士在看到他們的時候,第一時間內也不會想到他們手下的巡邏隊既然會被周天他們控制。

當然;雖然說一般情況下,那些修士不會多想;可那也不過僅僅只是一般情況,如果要是在應答的時候周天他們的表現太差的話,那也依然還是有可能會引來血影教懷疑的。

很明顯;眼下雖然說是遇到了麻煩,可是周天還真的沒有辦法應付過去,周天不瞭解血影教這是事實。周天也不可能因爲想要知道血影教的信息便能立馬知道,在應付那名血影教修士的時候是真的不知道要如何接話纔好,雖知道不開口不好,可卻因爲知道一開口立馬便有可能會被人發現異常的原因,一時之間不管那名血影教修士說些什麼;都只能靠點頭搖頭去迴應。

按理來講的話;周天控制着那些血影教修士做那樣的反應,只要有心人看上一眼;應該便也就已經是足矣看出問題來了的。可惜;那名血影教修士對自己教會卻似乎有着很強的信心。雖然周天那兒的表現相當的反常,可對方卻硬是沒有多想,隨口問了周天身旁的那些血影教巡邏隊人員幾句話後,看到所問之人都是一副閉口不語的表現,還以爲那幾個人是受上面人的命令不許多話的原因,也沒有多想什麼;告誡他們回去拿了令牌以後再過來後,便也就直接放過了他們。

隨着最終那名血影教修士的決定;卻是讓周天很是鬆了口氣,如果比力量比修爲的話;那名血影教修士卻是完全不會被周天放在眼中。可誰讓眼下是那麼一個情況,周天雖然擁有着擊殺那名血影教修士的實力,可眼下卻是處在了對方的駐地之內,只要‘露’出一個破綻,最好的結果也就是‘惑’心柳樹妖不動聲‘色’的將他們控制住,然後再在不久之後讓人發現周天他們這些入侵者。而如果要是運氣再差點的話;到時候說不定周天直接便有可能會被血影教的高手發現,要是那樣子的話;周天卻是少不得又要開始逃亡了。

眼下雖然說因爲對方的那句話爲周天他們埋下了隱患,到時候那名血影教修士要是記下了這事情的話,很有可能會推測出有敵入侵的事情,可最少就眼下這情況;目前周天他們是不用再爲自己的行蹤暴‘露’的事情擔心了。

想到這兒;周天又暗暗的嘆了口氣,發現自己之前的行爲還是讓血影教警惕了不少,最少如果不是自己之前鬧過一場的話,依着血影教一直以來的行事風格而言;原本他們應該是不至於會像現在這般派人把守;阻止外人進入核心區域的。如今周天連靠都無法再靠近那血影教的核心區域了,還想要到裡面搶東西;那無疑幾乎已經是成了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不過;不管怎麼樣,眼下這個時候最先要做的事情還是快點離開,接下來的行動再難那也是以後的事情,如今自己所需要做的是不引來血影教的注意,只要不讓血影教發現他的存在;那麼依現在血影教的處境也不可能會太過防備他,如此情況下;一次不行便兩次,他總會有魂進去的時候。

也就是在周天打定了主意;命令着‘惑’心柳樹妖控制那一支巡邏隊離開了的情況下,卻是在返程不久之後,又在那個時候撞到了另一支隊伍。

與周天他們這一支修士領着兩名‘血奴’的隊伍不同,對方好似也是一支巡邏隊,不過對方除了原本隊伍中所應該有的血影教修士以外,既然還有着上百名血奴存在,看着那支隊伍的時候;周天的眼中‘精’光一閃;卻是立馬便對‘惑’心柳樹妖使了個眼‘色’;讓‘惑’心柳樹妖主動控制着他們那一支巡邏隊朝着對方靠了過去。

血影教內的巡邏隊數量是不少,不過一般情況下卻是很少有兩支隊伍會撞到一起,畢竟血影教的駐地實在是太大了,就算是巡邏隊的數量不少,那也不過僅僅只是保證血影教的駐地大半位置每過一段時間會有一支巡邏隊會路過,如此一般在劃分了巡邏區域的情況之下;可想而知,那些巡邏隊自然是沒有接到命令便不會輕易的碰面;以免到時候讓上面的人看了會說他們偷懶了。

當然;事情雖然是那麼一回事,可如果要是雙方真的走到近處了的話,招呼卻也還是要打的。也正是因爲這麼一個原因;周天這纔會讓‘惑’心柳樹妖控制着隊伍朝對方走去,所爲的卻是打聽一下對方的目的,看是否有魂入到對方隊伍中去的機會。

就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周天他們朝着對方隊伍靠過去的時候,對方的巡邏隊成員眉頭皺了一下後,卻是最終還是停下了腳步。

“第三支隊;你們過來幹什麼?你們的巡邏區域不在這兒吧快點給我回自己的巡視區域去,否則我將今天這事情通報給你們分隊長的話,小心你們吃不了兜着走”根本不給周天他們發話的機會,對方在周天他們一靠近的時候,直接便也就指着表面上領隊的那名血影教修士責問了起來。

就憑對方這話;用想的也知道;‘惑’心柳樹妖控制着的那些血影教修士是慘了,眼下對方只要一個報告上去,巡邏時間擅離職守,就這一個罪名,周天他們眼下控制着的那個支隊的所有成員,相信都不可能會落得個好,說不定到時候全部都有可能會挨收拾。

不過很明顯;雖然眼下週天的行爲那是肯定會給‘惑’心柳樹妖控制着的那些血影教修士帶去巨大的麻煩。但是這又有什麼?那些血影教修士又不是周天真正的手下,等到他們的利用價值沒有了以後;說不定周天便會要了他們的小命,在這樣的情況下;周天自然是不會在乎那些血影教修士的死活了。

周天的心意直接便也就影響到了‘惑’心柳樹妖的反應,在‘惑’心柳樹妖的控制之下,那名巡邏隊支隊長不過是呆了一呆後,便很是自然的對對方回道:“我們是接着上面的命令過來送血奴的,不過不知道怎麼的;上面既然又通知我們說不要了,沒有辦法;我們也只能將他們壓回去了,這不正好看到你們押着這些血奴,反正都是要用的;我不就過來問問;如果有需要的話;想問問你們這兒還需不需要。”

聽了那名支隊長的話後;對方原本皺着的眉頭這纔在那個時候鬆了下來,轉過頭來打量了一下週天與‘惑’心柳樹妖后,卻是不自覺的眯着眼睛考慮起這事情來。

按理來講的話;一般所需要的血奴都是定了數量的,多一點少一點都不行,眼下週天想要通過這樣的方式接近對方是完全不可行的。但是現在既然對方做出了眼下這樣的表情,那麼便也就只能夠說明一件事情,周天的方法也許用對了,對方押送的血奴數量並沒有定數,眼下就算是周天他們加進去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現在對方所需要考慮的便只有一件事情;有沒有那個必要賣對方面子,至於加入周天他們是否安全一類的問題,對方可能從始至終都不會去考慮吧

不要說眼下這個時候血影教一方根本便不知道他們的內部還有着敵人存在,便說他們真的知道有周天這麼一號人物存在,大概他們也不會想到周天會去扮血奴吧畢竟血奴這樣的身份在修士看來是相當低賤的,如果不是周天思維與原住民有着一定差異的話,換個修士不到萬不得已的話;相信那是說什麼也不可能會扮血奴的。

不會想到周天的行爲;之前他們那位孫長老具體的死亡過程對方也沒有‘弄’明白,便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周天的身份對方不會懷疑,而既然不懷疑周天的身份;對方怎麼可能會想到周天這麼一個不起眼的血奴既然會對他們構成威脅,如此一個情況下;當考慮一下得失;發現賣那名巡邏隊支隊長這個面子並沒有什麼不好的後果時,其最終便也就下定決心對那名巡邏隊支隊長回道:“如此的話;那行,我幫着接手便是。”說完;那名血影教修士在停頓了一下後,卻是突然在那個時候又擡頭對那名巡邏隊支隊長問道:“對了;這倆名血奴和你沒有什麼關係吧”

呆了一呆;顯然周天與‘惑’心柳樹妖都沒有想到對方會問這麼一個問題,不過在經過短時間內的呆澀之後;‘惑’心柳樹妖最終還是很快便控制着那名巡邏隊支隊長回道;“沒什麼關係,怎麼;有事?”

“沒什麼。”聽了支隊長的回話後;對方顯然表情又恢復了之前那般模樣,也沒有多說什麼;直接轉身讓手下的人接手了周天與‘惑’心柳樹妖之後,便也就重新領着隊伍再一次的上路了。

如之前一般;‘惑’心柳樹妖自然是控制着那些分開了的血影教修士找個地方自殺去了。相信到時候‘惑’心柳樹妖將場面做得像是被人襲殺一般後,他們的身份也無暴‘露’的危險了,血奴的身份太低;就算是有人覺得他們眼熟,估計着也不太可能會認出他們來。畢竟就像是血影教的教主不會記下其教會下某名普通弟子的長像一般,就算是之前見過;相信也沒有誰會專‘門’記下週天與‘惑’心柳樹妖他們這倆張臉,對於血奴;那些血影教修士看起來都差不多,根本便不會有哪個修士去專‘門’記下他們的長像。

因爲這一次是跟着真正的血影教巡邏隊一起行動的原因,周天便也就沒有再讓‘惑’心柳樹妖控制那些血影教修士了。之前的教訓可是還歷歷在目,現在如非必要的話;魂進了對方真正的隊伍之中,周天自然是沒有必要做增加自己暴‘露’危險的事情了。

便是這般;周天與‘惑’心柳樹妖一路上不言不語的跟着隊伍,最終在相對而言比較低調的情況下,到也順風順水的跟着那支隊伍進了血影教的核心區域。

唯一讓周天有些想不通的便是;那些身旁的血奴好似一個個都顯得比較沉悶,在周天他們這些新人加入進來的情況下,那些血奴既然都沒有對此做任何的反應,不說要與周天他們‘交’好或是‘交’惡吧怎麼說身旁多了個人聊上一兩句還是不過份吧現在那般不聲不響的一副模樣;還真的是讓周天看着他們不知要如何反應。

不過反正周天也不過是魂進他們隊伍中的一個外人,那些血奴不理會他;周天也沒有必要去搭理那些血奴,對方沒有理會他的情況下;周天也完全無視了那些血奴,最終使得這一路走過來的時候,整支隊伍都是相當的安靜,到也讓那些血影教修士清淨了不少,就爲此;周天與‘惑’心柳樹妖到是沒有因爲血奴的身份而受到什麼虐待。

便是這般;周天跟着他們又是進了一處獨院,在發現自己的目的地是那處地方的時候;周天眼中當時便閃過了一絲喜‘色’。

不管是在什麼地方;實力與地位決定着待遇,像血影教這樣的勢力相信也不可能會有任何的例外。如果不是擁有着相當高的身份或是強大的實力,一般人又哪可能會住得了這樣的獨立小院。

而如果要是按規模來推測對方的身份,就憑對方那明顯比之前那位孫長老高了不止一籌的規模來看,顯然這一次開口要血奴的那名修士,其實力或者說是地位那是絕對要超過之前那名孫長老的。

需要血奴的大多都是職業者,如此按周天的估計,將他們叫來的十有八九應該是一名丹師或是煉器師,就依地位決定收入來看;如果要是眼下撞到的那名血影教長老只怕收藏着的東西會比那位孫長老還要多同是也要好上許多吧而周天這一次過來的目的不就是爲了打劫血影教,如今知道自己再一次的撞到一條大魚了的時候;周天怎麼可能會不高興。

不過;雖然高興歸高興,周天卻也還沒有暈了頭,哪怕是心中再怎麼樣的興奮,這個時候的周天也沒有表現出任何的異常來。就算是丹師或是煉器師,在能力強大了以後;那戰鬥力也是會得到一定提升的。而且;有着那位孫長老的例子存在,估計着血影教眼下對於那些沒有太強戰鬥力鬥力高層的保護,那絕對已經是提高了不止一個檔次,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周天如果要是表現出異常讓對方看出什麼了的話,可是隨時都有可能會使其任務失敗;便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周天自然是不得不將其情緒壓制住了。

中規中矩的;將令牌、‘玉’筒上‘交’之後;對方在確定無誤了的情況下,那支巡邏隊便也就退了下去。接手周天他們的卻是另一名修士,其修爲……既然達到了大乘期

感應到那人的修爲時;周天當時便不由一驚;心中在那時真的不知道是該喜還是該驚了。

很明顯;眼下那人所做的事情是下人才會去做的,如果要是對方的身份不低的話;像眼下這種接收血奴的事情又怎麼可能會輪到他去做。原本有人做這種事情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可現在對方卻是一名大乘期的修士,讓大乘期的修士來做這樣的事情,這說明了什麼?這說明這間小院之中的人物;其身份或是實力要遠遠的強於眼下這名大乘期的修士。

大乘期的修士是什麼樣的存在,放在外界的話;就算是一些中型勢力的首領都不一定會有這樣的修爲。可就是這麼一個在修真界都處在尖頂位子之上的存在,眼下在這間小院卻只是一名下人,這無疑是一下子便將院中所居之人的身份給突顯出來了。

能有這樣的派頭,估計着裡面那人要不是那種可以煉出仙丹仙器的高端旁系輔助修練者,那麼便絕對是七轉以外的散仙。除了像這種在修真界都是萬年難得一遇的存在,相信就算是眼下這名大乘期修士的修爲再怎麼樣的水,估計着也不至於會做眼下這樣的事情。

小院之中的人修爲越是高強的話;周天想要對付對方便越是難以得手,不過;同樣的;對方的身份越高便代表着對方所擁有着的收藏便越是珍貴;周天要是能得到的話;到時候突破的希望便越大。

如此一來;雖然說風險是不小,但是與有可能得到的利益來做對比的話;周天卻是依然還是感覺自己眼下的決定是很有那個必要的,如果自己想要得到好東西的話;那不可能不冒點險,就算是對方實力強勁;自己大不了也就是放棄渾水‘摸’魚的機會,左右周天有空間做後盾也不用太過在意自己的安危,在這樣的情況下;周天哪怕是明明知道這一次行動的危險,卻是依然還是沒有改變主意的意思。

也就是在那般一個想法的作用下,最終周天並沒有因爲對方的修爲而做什麼過‘激’的反應,而是當對方只是一名普通的下人一般,老老實實的躲在血奴羣中;隨着人流在對方的安排下進了小院。

依着血奴的身份;對方自然是不可能將周天他們當成是客人一般招待了,直接將周天他們領進小院後,對方並沒有在小院多加停留,而是領着周天他們便也就進了小院的地下室。

顯然;那間地下室是專‘門’爲了某些事情而準備的,就在周天進入到地下室的一瞬間;直接便感到一陣‘陰’冷的氣息撲面而來,直讓周天忍不住便皺了皺眉頭。畢竟周天修練的是正宗的道家功法,對於這些負面的氣息本能的便會感到有些排斥,雖然不會真正受什麼影響,可在感應到那種氣息的時候;周天多多少少的還是會感覺有些不太舒服的。

而後;隨着那名血影教修士不斷深入下去的情況下,周天支是又在那個時候發現,對方的那個地下室既然遠不如其表現的那般普通。在周天深入到一定的位置之後,既然在那個時候聞到了一陣血腥味,再看那些血奴一個個如死了爹媽一般的表情;周天好似想到了什麼,臉‘色’在那一瞬間卻是突然變了一變,不再復之前那般輕鬆的表情了。

周天原本也沒有多想什麼;對方一次‘性’叫來這麼多的血奴也只當對方是準備要煉什麼東西需要大量的血液。可就眼下這處地方的氣氛好似並不僅僅只是一個放血的地方那麼簡單吧想到血奴除了獻血還有獻命這一可能的待遇,以及現在血影教的處境之時,周天突然有些明白了,眼下很有可能他所在的那支血奴隊伍不是過來放血而是用來當祭品的。

周天只是用血奴那一身份打掩護,又不是血影教真正的血奴,自然周天便也就不可能會老老實實的聽對方的安排了。就算是到時候僅僅只是放些血,周天說不定都會‘弄’些小手段來糊‘弄’對方,眼下既然已經是知道這支血奴隊伍有可能是過來送命的,周天自然便也就更加不可能會配合他們了。

不過;可惜的是,眼下因爲這間小院中所居之人的修爲要比周天想像中的強太多了的原因,這個時候周天就算是有心想要做些什麼,卻是因爲對方的實力也怕被其發現。所以雖然心中明明急得要死;卻是依然還是不得不隨着人流一路前行。

大概唯一週天所能夠做的事情便也就是趁着別人不注意的時候將‘惑’心柳樹妖給收進了空間,除了這一動作以外;卻是根本便找不到機會去做其它的事情。

而就算是收‘惑’心柳樹妖進空間的這一事情,周天原本也只是看‘惑’心柳樹妖幫不了他了的原因。害怕到時候自己行動起來了的時候;可能照顧不到它的原因才那樣去做的,但是周天卻也沒有想到;就他這一行爲,卻是意外的便也就讓他的身份給提前暴‘露’出來了。

也是周天太過大意了一些,因爲現在其有着血奴這一身份在那兒打掩護,自認爲對方不會相到他們會扮成血奴的原因,一直認爲那些血影教修士不會對他們過多的留心,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將‘惑’心柳樹妖收進空間;周天也以爲對方不會發現什麼。

可週天沒有想到的便是;對方有人員進出小院的時候,那名血影教修士既然都暗中有記錄人數的。來的時候接手了多少的血奴其可是記在心中的,如今血奴的隊伍突然少了一個人,依對方的修爲;自然是很快便也就在那個時候發現了這一情況。

“停”對方到是並沒有立馬便知曉周天這個‘奸’細魂入以隊伍中來了的事情,和其他人的想法差不多,那名血影教修士修爲雖然說是高超,可是思維方式與其他的血影教相同,都是一樣的看法;自然是不會認爲血奴隊伍中會有敵方的修士存在。

不過;不管怎麼樣,隊伍中少了一名成員這事情那名血影教修士還是能夠確定的,而既然血奴隊伍中少了一個人,在那名修士看來,就因爲這件事情,他便必需要處理一下。

其一開始也沒有多想什麼;只認爲哪個血奴一不小心走進了院中的什麼禁制或是陣法之中,眼下這個時候是否還活着他都不能確定。不過;就算是那名血影教修士不在乎一名血奴的死亡,其卻不得不防備到時候小院中的什麼東西讓那名血奴給‘弄’出個好歹來。所以;當發現那一情況的時候;血影教那名修士第一時間內想的是如何將那名失蹤了的血奴找回來,到是並沒有因爲這一情況而聯想到什麼。

只不過;周天當時已經是將‘惑’心柳樹妖收進了空間;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對方自然便也就不可能再找到‘惑’心柳樹妖了。而就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當其發現那名血奴失蹤了的情況下,心中疑‘惑’自是不免開始慢慢的加深了一些。

如果真的要是隻不過一名血奴不小心走丟了的話;那麼不用說了,依着那名血影教修士的行爲,大乘期的修士要找個人還不容易,就算是真的走丟了,其神識一掃;要找到對方那也不過僅僅只是分分鐘的事情。

一開始的時候;明顯那名血影教修士便是那樣的一個想法,只不過;當其發現既然找不到那名失蹤了的‘血奴’時,對方這纔在那個時候便不免有了其它的想法。

一名血奴就算是走丟了也不至於會讓自己這個大乘期的修士找不到他的人吧眼下會有這樣的情況;明顯說明了那血奴並不是自己走丟了的,要是這樣子的話;那是不是便代表着……

便在那名血影教修士在那兒考慮着今天這事情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的情況下,周天卻是突然之間便也就在那個時候出手,毫不猶豫的便也就全力對那名血影教修士進行了偷襲。

對方並沒有什麼特別的表示;就算是有所疑‘惑’一時之間好像也不太可能會發現周天,所以按理來講的話;周天是完全不用做眼下這種反應的,就算是站在血奴隊伍中不動;對方也不太可能發現得了他這個敵人。

不過;因爲已經是知道眼下這支血奴隊伍被拉過來是幹什麼了的原因,所以從一開始周天便已經是沒有打算要好好的配合他們了。就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對方既然已經是有可能會發現他了,周天自然便也就決定自己要先下手爲強了。

如果要是等到對方發現了他的時候再動手的話;對方有所警覺的情況下,周天就算是能戰勝那名血影教修士相信也不是隨隨便便就能打敗對方的。而眼下週天又是處在血影教的駐地之內,真要到了那麼個情況下才動手的話;對周天而言那絕對是可以說得上是十分不利的。

而與其到‘逼’不得已的情況下再動手;周天卻是感覺自己還不如搶在對方發難之前先行出手。雖然對方是一名大乘期的修士,不過就從對方眼下所做的事情上來看;對方顯然不是那種戰力很強的修士,如此再加上對方不會想到他這個敵人會在其身旁對他進行偷襲的原因,在動手的時候周天還是有那個信心;自己這一出手,只怕是十有八九應該是能夠偷襲成功的。

而事實上週天的想法卻是也完全正確,對方雖然因爲‘惑’心柳樹妖的消失而有所警覺。可那時其也不過是想這小院之中是不是進了敵人,對於自己領着的那一隊血奴;其雖然說是有所防備,不過卻也並沒有將他們當成回事。

真要說起來的話;那名血影教的修士防備也不過是在那兒防備着血奴隊伍中隱藏了敵人。對於血奴隊伍中的成員,那名血影教修士並沒有太過在意,畢竟進來的時候他已經是感應過了,血奴隊伍中並沒有誰有修練過,在周天他們這一支隊伍並沒有離開過其神識範圍的情況下,他自然是不會對周天他們多加懷疑了。

可其卻是怎麼樣也不會想到,便是他認爲絕對不會出問題的血奴隊伍之中;卻偏偏有着周天這麼一個敵人存在。周天修練的九轉玄功讓其氣息顯得如常人一般,那名血影教修士又沒有過細的檢察,便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當週天突然對其進行偷襲的時候,那名血影教修士自然是事先完全沒有任何的準備了。

周天的修爲雖然說也僅僅只是大乘期的模樣,可週天的戰力卻已經是完全超過了一般的大乘期修士。如果是擺開了車馬戰鬥,周天雖然能勝卻也不是一兩招之間便能打敗對方的。

而眼下既然是偷襲;那情況自然便也就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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