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敬仙暗自點頭,看向與炎青大戰的猿雷幾人,只見得此刻的猿雷幾人狼狽不堪,使盡渾身法術,都沒能夠將炎青壓制住,反而被炎青壓制着打,那身穿血紅色長袍的左修羅已然身受重傷……
“今天就讓你們徹徹底底的隕落於此。”炎青一聲咆哮,直接張口就吐出數口飛劍,手指一一在飛劍上面點過,頓時就見得飛劍上面光芒大盛,劍氣縱橫,殺意嘯天。
“不好!大家快撤,這五柄飛劍竟然都是中品道器,組合成一座劍陣,我們五人必然葬送於此。”猿雷雙眼一凌,看向五柄已經組成了一座劍陣的飛劍,咆哮連連,率先的向着遠處飛去。
“一座有五柄中品道器組成的劍陣?”左修羅四人也是一驚,一個個閃身就向着遠空逃竄而去。
“現在想逃,已經晚了。”炎青一聲冷哼,張口吐出一口本命精氣在五柄飛劍上面,隨手一揮:“絞殺大陣!殺!!!”
五柄中品道器組成的劍陣可謂非常的恐怖,特別是炎青的境界比猿雷幾人都要高出一個等級,無論是力量還是速度,都不是五人能夠企及的。
只見得天空中劍芒閃爍,殺氣洶涌。天妖宗的九頭蛟龍姣蠻、幽藍宗的二宗主藍天崖、黃泉魔宗的魔帝、還有修羅魔宗的副宗主左修羅,炎魔谷的猿雷,瞬間就被五柄中品道器組成的劍陣擊殺。他們也不是神話第二層身死無常的高手,此刻被擊殺,已經再無可能轉世重生,或者輪迴復活了,天地間,將再也沒有這幾人。
炎青伸手在虛空接連抓了幾下,只見得她手中頓時就出現了幾個珍寶囊與飛劍法寶,將這些物品收進自己的珍寶囊之後,炎青轉身就向着李敬仙的方向飛去。
炎青竟然將五個神話第一層,趨吉避凶的高手抹殺,李敬仙心中涌起一陣的快意與震驚,連忙迎上去,笑道:“前輩沒事吧?現在我們怎麼辦?”
“幾個小輩都想奈何我?”炎青目光看向天空中與巫神傀儡都得不可開交的巫風魔,心中泛起了一抹冷笑,冷聲道:“先將這巫風魔擊殺了,奪取巫鬼宗的法寶之後,立即返回人間界。”
李敬仙心中微喜,但還是忍不住疑惑道:“前輩之前去過炎魔谷,以我們現在的實力,爲什麼不去奪炎魔谷的那件寶貝?”
炎青皺了皺眉:“炎魔谷的那件天才地寶,現在根本就還沒有到出世的時候,一直都是炎魔谷的三位谷主通過秘法餵養這件寶貝,使得寶貝提前出世。此刻炎魔谷實力大隕。熊戰三兄弟,炎魔谷的三駕馬車也遭受了不輕的傷,特別還隕落了一名谷主,若是我推算不錯,炎魔谷必定會按兵不動,養精蓄銳,等待着法寶自己成熟,直到出世。”
“前輩是說,等以後炎魔谷的法寶成熟了,再進來取寶?”李敬仙小心翼翼的說道。
炎青深深的看了一眼李敬仙,轉身就控制着五柄中品道器的劍陣向着巫風魔殺去,同時也是給李敬仙傳音道:“使用最強的攻擊手段!”
李敬仙應了一聲,連忙控制着巫神傀儡使用最強的攻擊手段,對着巫風魔狂轟猛炸。
有了炎青的加入,原本持平的戰局,一下子就成了一面倒的局勢。炎青與巫神傀儡聯手,直接就將巫風魔打得沒有絲毫招架的力。
最終,炎青一記絞殺大陣,徹底將巫風魔擊殺,就連魂魄都被炎青手中的戮魂刀徹徹底底的抹殺,連輪迴轉世的機會都失去了。
…………
人間界一無名山谷之中。李敬仙看着炎青遠去的背影心中感慨萬千,這次異度空間之行,若非炎青,李敬仙也得不到如此多的法寶與元靈丹。
“娃哈哈~~~!現在已經有五億多元靈丹了,這麼多的元靈丹,就算是遇到幾波法術第四層的高手,都能夠一戰了,這麼多的元靈丹,用來修煉,你提升到法術境界也用不了多少時間了。”在炎青一走,焦九就從李敬仙的衣服內飛出,圍繞着李敬仙一陣飛舞,高興得哇哇大叫。
“哎~!才五億元靈丹,連巫神傀儡都無法超控。”李敬仙重重的嘆了一口氣,顯得無精打采,並沒有因爲有了五億元靈丹而顯得一點高興的樣子。
李敬仙的話一出,焦九也是安靜了不少。片刻,焦九忍不住出聲問道:“你說那丫頭她爲什麼不將你殺了,然後奪去巫神傀儡?巫神傀儡留在你這裡簡直跟廢物沒什麼兩樣嘛。”
盤腿坐在黑雕背上面的李敬仙,差點一個踉蹌地落下雕背。瞪了一眼焦九:“也許是別人根本就看不上這個傀儡。總之,她沒有要這傀儡,我們得到了,以後,有了足夠的元靈丹,我們就又多了一個強大的打手。”
焦九點了點頭,問道:“現在我們去哪裡?”
李敬仙目光掃向周圍,四周一望無際的山脈,根本看不到盡頭,就連這裡是哪裡都不知道,剛纔在山谷中,走的也衝忙,竟然忘了問炎青怎麼走才能夠回到玉虛宮。現在異度空間之中有變,得將這消息稟報門派,做好對抗炎魔門等幾大勢力的打算。
“先回玉虛宮吧!也不知道靈兒師姐怎麼樣了。”李敬仙無力的說道。自從與趙靈兒在礦洞中一別,已經有大半年了。
“這莽莽羣山,又不認識回玉虛宮的路,我們怎麼回去啊?”焦九一雙金黃色的眸子掃視間出聲道。
李敬仙也是愁眉不展,這茫茫羣山之中,根本辨別不出方向,若是走反了,得什麼時候才能夠回到玉虛宮?
就在李敬仙暗自思忖之時,遠處傳來了歡聲笑語之聲。
一聽這聲音,李敬仙心中一凌,頓時一股喜悅涌上心頭:“下邊有人,我們下去打聽打聽,說不定他們知道玉虛宮的去路。”李敬仙說話間,直接就控制着黑雕向着地面樹林降落而去。
…………
“老頭子,你說我們這次押運的是什麼東西?僱主竟然願意給我們三倍的工錢。這次押運的東西一定不一般吧!”一個三十來歲,身穿鵝黃麻衣,腰間一根紅色碎花腰帶,背上面揹負着兩柄短劍的婦人對着坐在身旁的一中年說道。
這中年皮膚黝黑,濃眉大眼,眼角有着些許的魚尾紋,額頭上面一條恐怖的刀疤一直延伸到下顎。一頭烏黑的長髮之中也夾雜有不少的銀絲,身穿一件光膀子汗衫,腰間繫着一根黑布腰帶,身下的馬匹上面掛着一柄大刀。中年憐愛的看了一眼婦人出聲道:“忘了做我們這一行的規矩了?無論僱主要我們押運的是什麼,我們都不能夠談論,難道你忘了十年前的那件事了?”
中年這麼一說,這婦人頓時就不支聲了,神色黯然,重重的嘆了一口氣,張了張嘴,最終還是沒能夠說出話來。
在這中年與婦人的身後,跟着一支三十來人的隊伍,隊伍中有四輛馬車,每一輛馬車上面都用兒臂粗的繩子牢牢的捆綁着四口上等貨箱。一名駕馭在馬車上面的青年擡頭掃視四周,巡視周圍叢林中,是否有兇獸出現。突然之間,這青年瞳孔一縮,臉色大變。只看見天空竟然有房屋大小的黑雕向着隊伍俯衝而下,這青年頓時就嚇得臉色蒼白,尖叫出聲:“大家戒備,有大雕衝着我們馬隊來了。”
整支馬隊三十幾人霍然間就停止了前進,一個個手持刀劍,望向天空俯衝而下的巨雕,嚴陣以待。
行走在隊伍最前邊的這一對夫婦此刻略顯鎮定,伸手拉着繮繩,望向半空,只見黑雕的背上面端坐着一人,行走江湖多年的他們此時已然猜測到了什麼。但中年還是朗聲道:“是哪路的英雄?在下李元,與內子押鏢經過此處,還望老哥通融通融。這裡有一點心意,希望老哥不要嫌棄。”李元夫婦也是**湖了,道上的規矩都是懂得的,中年李元話語落下,伸手在馬背上就扯出一個錦布包裹,擡手就向着黑雕背上面丟去。
坐在黑雕背上面的李敬仙苦笑一聲,感情下面這支商隊將他當成了劫商的強盜了。伸手一抓,就將這錦布包裹抓在手中,用手掂量掂量,有點沉,起碼有上百兩銀子。
李敬仙任然沒有讓黑雕停下,從雕背上面站立起身,看向商隊最前方的李元,拱了拱手,笑道:“大叔,我不是強盜,我是玉虛宮的弟子,在這山林中迷路了,向李大叔打聽一下方向。”李敬仙話語說完,直接就從十幾米的高空跳下,落在李元身前不遠處。
“玉虛宮?”李元兩夫妻狐疑的對望了一眼,李元出聲道:“小兄弟,老農沒有聽說過玉虛宮這個門派啊。在五百里之外倒有個天元城,裡面有個‘西楚殿’,倒是比較出名。”
“好厲害,竟然從十幾米的高空跳下,連一點的聲音都沒有發出,而且就連地面都沒有踩出一個腳印。”
“是啊,看樣子他一定是某個大門派的內門弟子。”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西楚殿的。”
“不像,聽說西楚殿的那幫賊子,一個個都是高傲的很,而且還橫行霸道,仗着會點拳腳,經常欺壓百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