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一腳將易離踢向了福伯。
“慕妍,咱們走。”秦明也不想在這裡待下去,轉身準備離開。
“走,你今天還想往那裡走,給我拿下此子。”福伯命令道。
秦明冷冷的看着福伯等人,憤怒無比,沒想到堂堂無爲宗竟然如此出爾反爾,於秋德也皺着眉頭,正準備說話,突然周管家出現在了秦明面前。
“無爲宗好大的膽子,竟敢在北漠耀武揚威,是誰給你們的膽子?”周管家平時看起來謹小慎微,但此刻霸氣外露,就連秦明都不得不刮目相看。
秦明不得不驚歎,看來周管家這是人不可貌相,平時無比低調,強勢起來,那氣勢絕對是霸主級別的。
於秋德看到周管家的出現,頓時鬆了口氣,微微點頭示意,這件事情其實於秋德也不好怎麼去插手,畢竟秦明是自己的客戶,而且還有一筆很大的訂單,於秋德也不想讓這筆訂單泡湯,特別是秦明所承諾的報酬。
但無爲宗他也是得罪不起的,先不說中州總部與無爲宗有這一些關係,就算自己此時出手,也沒有完全壓制四名大聖的實力。
而此時周管家的出現,讓他確實鬆了口氣,雖然周管家平時低調,知道的人並不是很多,但於秋德可是知道的,周管家的實力雖然比自己低,但在北漠的影響力可不是一點兩點的,別看人家是古家的家奴,但在北漠那可是赫赫威名的,特別是當年的那件事情,更說明周管家的實力根本不是眼中所看到的這麼簡單。
這與秦明有着差不多的意味,那就是周管家也是那種能越階對敵的人,這一點也是秦明沒想到的,只不過此時秦明也感受到了這種力量,這一點或許別人不仔細發現不了,因爲這種感覺只有差不多的人才能感受得到。
此刻秦明不得不對周管家肅然起敬,這樣一個人能甘願這樣低調的隱藏着,單憑這份境界秦明就比不上。
“哪裡來的不怕死,我無爲宗做事,用得着你指手畫腳嗎?北漠又如何,天下何人不知道我無爲宗,別以爲你是大聖就以爲自己很厲害,你最好快點離開,等會誤傷了,可別怪我沒提醒,來人,準備出擊。”易離自然不知道周管家爲何人,畢竟周管家平時低調無比,就連北漠有些人都不認識。
但易離也對這麼一個突然出現的大聖嚇了一跳,但畢竟身邊有四大聖在旁,底氣自然足一些,而且易離也沒看出周管家比自己的人多強大。
只不過福伯卻不這麼認爲,此刻福伯警惕的看着周管家,雖然周管家的實力和他差不多,但福伯總感覺眼前之人有種凌厲的殺氣,就如同從死人堆裡爬出來的一樣。
“哼,現在立馬滾回你的無爲宗,於會長,你們拍賣會很不安全,連基本的安保措施都沒,是不是需要我們古家替你去中州反映一下?”周管家道。
“周管家,這,你看這,我這也是有苦難言,不過無論怎麼樣,在我的地盤,我是不會讓古家小姐有一絲傷害。”於秋德聽了周管家這話,緊張的心頓時又回來了,要是周管家真的去中州這麼說一通,那自己還不吃不了兜着走,連忙陪着笑臉道。
“古家?”福伯敏銳的聽到這個詞,頓時大吃一驚,連忙說道:“你是古家的人?”
“怎麼,難道北漠還有第二個古家麼?”周管家哼道。
“福伯,你怎麼了?難道他一個人就把你嚇到了,真沒用,既然這麼不聽話,那就別怪我不客氣,無爲宗清場,沒關係的趕快離開,你們三個給我上。”易離怒道。
“都給我住手。”福伯連忙喊道,心臟差一點就嚇了出來,要是這麼一出手,那還了得,若是在中州還好,這可是北漠。
北漠京都古府是個什麼概念,易離可能沒聽清楚,但福伯可是聽得嚴嚴實實,要是這麼一鬧,那還不鬧出大亂子。
“福伯,你這是什麼意思?”易離一臉陰沉道。
“少主,咱們快走,這裡咱們不能待,先回去再說。”福伯連忙拉着易離說道。
“到底怎麼回事,要是你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回去我讓我父親廢了你。”易離冷冷說道。
“少主,他們是古家的人,在北漠咱們惹不起。”福伯連忙說道。
“古家?什麼古家?”易離一臉不屑,突然眼中露出了不可思議的神情,看向了周管家以及古慕妍,秦明,驚道:“你說,他們是京都古府的人?”
福伯點了點頭,看到易離明白了過來,頓時鬆了一口氣,道:“不然我也不會怕事,少主,你可別犯渾,在北漠京都古府那可是巨無霸的存在,就連主事北漠的軍隊巨頭都得讓其三分。”
易離眼神轉了轉,陰冷無比,眼中有些不甘。
福伯嘆息一聲,轉過身看向周管家,走上前去,連忙說道:“誤會誤會,這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這位是我們無爲宗的少主,無意冒犯古家,還望貴府見諒,這件事情我替我家少主向古府道歉,來日定當向古府登府賠禮道歉。”
周管家冷哼一聲,譏笑道:“你們無爲宗在中州耀武揚威我古家管不着,但別忘了這是北漠,不是你們說怎麼就怎麼?誰做的事情誰承擔,難道無爲宗的未來家主這點擔當都沒有麼?”
周管家的話字字鏗將,強大的氣場震懾的着周圍的人,這不得不讓秦明敬佩,低調的時候如同一個普通的管家一樣,但是強勢起來,就如同猛虎,雄獅,能直接壓迫得對方喘不過氣來。
就連同等境界的福伯此時都矮了一截,被周管家壓迫的不敢直視,就連一旁的於秋德都暗暗吃驚。“別給臉不要臉,我無爲宗好歹是中州八大家之一,道歉的話已經說了,難道你還想怎麼樣,福伯,咱們走,看誰敢攔着、”易離一臉怒意道。“來人,都給我圍起來,想走就走,你當我古家是什麼。”周管家怒髮衝冠,口令一出,頓時四方都被圍的水泄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