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今天居然白板?!!!救命啊!
廖少林帶來的這些警察裡有六七個是他的心腹,得令之後自然衝鋒在前,小黑和馬青也不等秦大仙人出聲,直接就上,刑警雖然比普通人的戰鬥力強些,但對上神獸兼神仙那是毫無懸念,地上頓時橫七豎八的又倒了幾個,其中有個配槍出來的最慘,他一看情況不對想拔槍,但眼前一黑就啥也不知道了。
剩下那些聰明人自然就不敢再上,一齊轉頭看着廖少林拿主意,出來的時候就那一個人帶了槍,看對方的戰鬥力,再上的話也是一碟小菜而已。
廖少林的手都發抖了,他怎麼可能看不出對方也是大有來頭,連警察說打就打了,還把槍都給搶了,堂而皇之拿在手裡把玩。
但這會兒他也是開弓沒有回頭箭了,擡手指着秦大仙人道:“你好大的膽子,敢拒捕襲警?”
秦雪陽哈哈一笑,“拒捕?襲警?好大的罪名,嚇死我了!你們亮明身份了嗎?有沒有逮捕證?”治安和刑偵民警出於工作需要一般不着裝出勤,論法律和辦案程序的話,秦大仙人可是行家裡手。
“逮捕證自然有的,但現在是公安機關在傳喚你,我的警服不是表明了身份嗎?”廖少林強辯道。
“就這警服誰知道你哪裡買來的,看你賊眉鼠眼的樣子,冒充個城管都夠嗆,還警監?你騙誰呢!”廖少林的長相的確是在他胚胎成形的時候思想不是很集中,不得不說沐猴而冠這句成語就是對他形象的最恰當的詮釋。
廖少林勃然大怒。他最不能忍受的就是別人用他的長相來說事。話說在他從警的那個年代。工廠還是最吃香單位,而警察又苦又累,還賺不了幾個錢,根本沒多少人願意幹,如果換到現在,憑他的長相在飯店當個服務員都沒人要。
他也是配了槍的,這倒是不違反紀律,分管治安和刑偵的副局長就算是把槍帶回家都沒人能說。畢竟他們辦了無數個案子,經手送去打靶的都不少了,所以結仇太多,誰也不知道時候就有人上門報復,“你們一起上,再有反抗當場擊斃!”廖少林拔出了自己的配槍,向那些聰明人發出命令,同時也對秦大仙人提出警告。
“都別動,這事跟你們沒關係。”廖少林剛剛發出了命令,剩下的民警還沒來得及猶豫一下。秦大仙人就一閃身到了廖少林的身邊,奪下了他手裡的槍。警隊裡的害羣之馬應該都被收拾了,剩下這些只是服從命令的小把戲,跟以前的自己一樣,當然不可能來個羣攻技能。
秦大仙人用槍指着廖少林的頭,冷聲道:“跪下。”
廖少林當然不肯,他不相信秦大仙人有開槍殺人的勇氣,要殺的話,這些跪在地上的混混早就沒命了,不至於纔是打斷手腳,而且他如果這雙膝一着地,自己的仕途也就了,沒有人可以容忍一個警察屈從於槍口的威脅之下。不說他是市局的副局長,就算是換成一個小民警這麼幹,也大吉。
“你有種就開槍,看看會有後果。”廖少林帶着幾分匪氣道,光天化日之下,槍殺一個正處級幹部,即便是天字第一號衙內也抗不住。
他哪裡會知道秦大仙人的多重身份,別說他只是一個正處級幹部,就算今天這個事情換了一個正局級幹部下場也是一樣,秦大仙人根本不跟他羅嗦,直接對着他的膝蓋就是一槍,“我說,讓你跪下!”
不光是被迫跪下的廖少林,邊上早就看傻了的蔣慶和也被嚇住了,槍他也玩兒過,但用槍打人還是第一次看到,對他這種下三流的衙內來說,這種槍打大活人的場面,足以讓他膀胱抽搐。
射擊距離很近,子彈把廖少林的膝蓋打了個對穿,廖副局長再也撐不住自己的身體,單膝跪倒,那個受傷的膝蓋在地上一磕,頓時就慘叫起來,原本就不着調的五官在臉上擠作一團,像是一幅不規則的七巧板。
秦大仙人轉過身對着蔣慶和,握槍的手還垂在身邊,嘴角牽起一絲微笑道:“你就是那個姓蔣的小王八蛋?”
不能指望蔣慶和跟廖少林有一樣的硬氣,廖少林雖然也壞到了腳底流膿,但總算是做了快三十年的警察,當年也真槍實彈地幹過個大場面,“是我。。。。。。我。。。。。。我就是蔣慶和,”小王八蛋這四個字被他主動忽略,結結巴巴地道。
“這些事兒都是你乾的?”秦大仙人問道。
“兄弟,有話咱們好好說,今天這個事情是我做差了,你放我一馬,都好說,我爸爸是市政法委書記蔣茂發。”蔣慶和也就這點兒出息,又祭出了老爸這個法寶。
“原來是政法委書記的兒子,怪不得這麼無法無天,你跪下,自己扇耳光,不許停。”
蔣慶和猶豫了,心裡雖然怕,但這面子上又下不來,一時間就有些猶豫,秦大仙人擡手就是一槍,打在了他腳邊的地面上,看着他上下打量着,最後眼光集中在他臍下三寸的位置,說道:“你說,下一槍打在哪裡好?”
蔣慶和頓時就尿了,顫抖的雙腿之間激流而下,雙膝一曲,重重地跪在了地上,自己扇起耳光來,他嚇壞了,眼前這個人雖然一直面帶微笑,但卻是讓他從心裡感到恐懼,好像人命在他的眼裡都不是,蔣衙內毫不懷疑如果自己動作稍慢一點兒,下一槍馬上就會來臨。
“很好,再用力一點兒,聲音不夠大。”秦大仙人鼓勵了蔣慶和一下,轉頭對那些早傻了眼的聰明人說道:“誰去給他爸爸報個信,讓他來領人。”按說小民警不可能知道市政法委書記的聯繫方式,但他們可以層層彙報,秦大仙人倒是想看一看,這個蔣書記到底是個玩意兒,如果只是教子不嚴也就算了,要是也是一路貨,那他不介意一鍋端了。
雖然大鬧一場,而且還要繼續下去,但秦大仙人也有些撓頭,不知道這個事情該怎麼收場,殺了這幾個人渣他自己是無所謂,但鬧大的話,他不知道會不會給大舅帶來麻煩,畢竟這是省會城市,不是天高皇帝遠的窮山惡水,省委就在這裡,會不會有人歪嘴追求個失察的責任還真是難說,畢竟陳魏兩家只是勢大,不可能一手遮天。
原本他還真沒會牽扯到一個省會城市的政法委書記,收拾那幾個黃毛的時候也是很簡單的出個氣而已,但現在這裡跪着一個正處級的幹部了,事情越鬧越大,如果那蔣書記趕過來救兒子,要怎麼處理他還真是挺難辦,舅舅對自己不錯,過來毛腳女婿上個門就給他捅個大簍子的話實在是不好意思。
算了,矛盾上交吧。這也是體制內成員的習慣思維,事情都要下級來抗的話,那要領導幹嘛用?秦大仙人無奈之下還是摸出了自己的手機,撥通了舅舅留給他的電話。
大領導一般有幾個手機號碼,公事、私事和親友分得很清楚,這也算是工作需要,畢竟到了他們這個層次,有時候很難分清楚公事和私事的區別,有時候正巧一起打一個號碼的話,容易耽誤事情。另一種有這樣配置的就是詐騙犯,當然他們是爲了打一槍換一個地方,跟領導的工作需要是兩回事。
電話是秘書接的,這也在常理之中,“喂”的聲音有些低沉,後面還有說話的背景聲,應該是在開會。
“你好,我找一下魏書記,我是他外甥,有急事。”秦大仙人自報山門,如果不這麼說的話,估計電話遞不到舅舅的手裡,不是阿貓阿狗都能打斷一省老大開會的。
“好的,您稍等。”秘書應該是接到過魏無畏的通知,如果是秦大仙人打來的,要馬上接聽。
電話沒掛,過了二十秒左右,魏無畏的聲音傳了過來,應該是走出了會議室,“雪陽,你那邊事情搞好了?”魏書記還以爲是自己外甥搞定了岳父岳母,通知自己去拜訪。
“還沒呢,也快了。舅舅,我這兒遇見個事。。。。。。”秦雪陽把事情原原本本地跟魏無畏說了一遍。
魏無畏勃然大怒,他從小受的就是家裡老爺子的嚴格教育,本身就是一身的正氣,還遺傳了一些老太太江湖好漢的基因,一聽自己的治下居然出現瞭如此骯髒齷蹉的勾當,忍不住一拳打在會議室的外牆之上,他從小跟着老太太習武,一身功夫放在當年的江湖之上也算得上是一個高手,那外牆在一擊之下發出了“嘭”的一聲悶響,在安靜的走廊裡居然蕩起了一輪迴響,還稀稀拉拉掉下來一些塗料。
會議室裡的各位大佬面面相覷,魏老大雖然官威很盛,但一般輕易不發脾氣,這是出了了不得的大事,才能讓他盛怒如斯?要知道魏無畏從中央部委空降到蘇省快乾滿了一屆,從沒有人知道他還藏着這麼一手絕活,這一拳要是打在人身上的話,肋骨起碼斷一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