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做了山大王后,譚大業和孔祥印兩人,失去了進取心。
每日裡只顧着自己的享受,順便讓手底下八十多個打手,也享受一下福利待遇。
這些四百多女人,與自己無親無故,自然屬於被拋棄的那一羣人。
長得漂亮的女人,因爲上了男人的牀,還能得到一些吃食,但數量也絕對不多。
絕大部分的女人,都是腹內空空,看見食物,都已經眼冒綠光了。
至於楚秋後來說的什麼,這些女人都不在乎。在她們此刻心裡,只要給吃的,讓做什麼都願意。
小山一樣的零食,體積約五個多方,實際上並沒有多少。四百多個女人分一分,也就是吃個半飽而已。
“團長,巴士車輛都準備好了!”
第三小隊的一個隊員跑過來,進行彙報。
原來,楚秋讓十幾個會開巴士大客車的隊員,把力象集團公司裡,接送員工上下班的巴士班車,開了出來。
在這一刻,沒有一個女人願意留下,所有女人都上了巴士班車。
隨後是七十來個力象戰團原來的隊員,也表示,願意投降楚秋,想跟着上車離開。
畢竟譚大業管理手下,有親疏之別,不是所有人都能受到重用。
對於這些人,楚秋一律接受。
一轉眼,力象集團本來熱鬧的廣場,變得冷冷清清,只剩下一直待在楚秋身邊的第一小隊,還在看壓着譚大業和孔祥印,以及他們手底下八個死硬分子。
“小璐,夏詠,你們留下。”
楚秋揮了揮衣袖,對着其他隊員,面無表情:“你們只留下那輛大奔,開着其他車,也離開吧!”
一轉眼,整個力象集團,就剩下了十三個人,旁邊是光彩迷人的獻祭之門。
譚大業和孔祥印兩人臉色灰白,不用去想,都知道自己的命運接下來是什麼。
原來一直準備跟着兩人的八個心腹手下,此刻也終於發現了情況有些不對,拼了命的掙扎,開口求饒起來。
可惜這些人早就被繩子捆在一起,這些人越掙扎,其他人就會被捆的更緊。
“每人五個!”
楚秋沒有看這些人,末世之中殺人,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先前爲了報仇,自己殺了孟永昌和阮光耀,以及阮光耀的五個手下。
後來又利用食腐獸,殺了徐裕民四十多人,如今讓小女生和夏詠兩女殺了這十個人,對楚秋來說,沒有任何心理負擔。
末世比亂世還要殘酷。
不殺人,纔不正常。
在冰季來臨後,楚秋曾經親眼看到,一個十歲左右的小女孩,打扮的花枝招展,誘惑着一個色慾薰心的男人,進了一個黑洞。
十分鐘後,小女孩換了一身新裙子,而那個男人再也沒有出來。
這就是末世。
夜色寧靜。
轎車裡坐着三個人,誰都沒有多說話。
楚秋坐在後排,手上把玩着從譚大業和孔祥印手中得到的幾件裝備。
一個項鍊和一個白玉手鐲,都是增加精神力的,分別給了易曉璐和夏詠。
還有一個蜂巢和一個疾風戰靴,楚秋準備自己收納了。
“蜂巢——藍色裝備(可升級):戰寵休息的地方,十個戰寵方格,每次進出需要消耗十點精神力。”
看到蜂巢,相信當時譚大業內心是崩潰的。
不是說蜂巢不好,而是蜂巢屬於高級裝備,戰寵開始流行以後,這纔算是好東西。
現如今,大家都還沒有戰寵,這個蜂巢,也沒什麼用處,如今算便宜楚秋了。
不過楚秋暫時也用不到,只能放在倉庫空間裡,讓它落灰。
剛剛回到紡織廠,與昨天的盛大歡迎儀式,有所不同,今天的氣氛有些壓抑。
在獻祭之門前面,棲霞五金廠一夥人,一共三十五人。
此刻被李婉、魏恆、郭大海、伍重、蔡玄、柏順當、盧興旺、陳大力、嶽河九人,派了二十多個隊員看着,不准他們動彈絲毫。
把時間向前推移一個小時。
在魏恆、郭大海、伍重九個強力隊長帶領下,一百一十二人的隊伍,再次把園區附近的深淵裂縫,橫掃了一遍深淵惡魔。
下午五點多,回到紡織廠。
依照昨天的慣例,魏恆等人把種子都放到了地上,片刻後,地上就堆積了三千多顆種子。
結果在這個時候,顧曉峰有了異議。
倒不是說,顧曉峰現在就想散夥。
而是他在路上,給自己十多個受傷的手下,承諾了,每人可以截留一半的種子,算是給這些受傷手下的撫卹金。
聽起來,撫卹金的稱呼,也算是合情合理。
如今魏恆要所有人把種子都拿出來,顧曉峰先前說的話,就有些打臉了。
顧曉峰爲了維護自己的面子,也爲了拉攏人心,就嬉皮笑臉的,讓魏恆等人擡擡手,這一次就算了,下不爲例。
如果是郭樂天在這裡,或者是薛鵬在這裡,被顧曉峰一番吹捧,很可能就讓顧曉峰糊弄過去了。
但是,魏恆和郭大海兩人,還有留守工廠的陳鳳玲和左冰蓉二女,都是楚秋的利益鐵桿維護者,哪裡肯讓顧曉峰破壞規矩。
一聲令下,所有護衛隊隊員,都直接把槍口擡了起來,直接把顧曉峰一夥人給看管起來了。
等半個小時後,郭樂天和薛鵬、孫宇、徐二閣四人,帶着力象集團的五百多人回來,紡織廠頓時熱鬧起來。
但是棲霞五金廠一夥人,還是被看壓着。
顧曉峰想要拉住郭樂天、薛鵬和孫宇幾人,想要這些人爲自己說情。
可惜郭樂天、薛鵬兩人,跟顧曉峰沒有什麼情誼,根本不會爲了昨天攀的那點交情,就和其他隊長鬧彆扭。
正在顧曉峰拉着幾人糾纏時,楚秋從轎車裡走下來,聽到了事情原委,臉色頓時難看起來。
正所謂,無規矩不成方圓。
早晨自己剛說過,這個顧曉峰下午就敢嘗試冒犯,雖然現在誠懇的認錯,但是對於楚秋來說,這個人已經和一個定時炸彈,沒什麼區別了。
一個戰團內,只要自己一個人發聲就夠了。
這裡不需要民主,也不需要自由。
如果這些人想要自由,就必須滾出紡織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