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心你?哼,我是怕你沒辦法收拾。”葉心語不屑的說道。
說話間,不知不覺已經到了警局。葉心語下車把方羽帶着朝警局內走去,那些警察一見方羽都不由好奇的圍了過來,問道:“教官,今天怎麼這麼有空啊?這麼晚還來警局?”
方羽呵呵一笑,說道:“哦,沒什麼,過來視察一下工作,順便找林局長喝杯茶。你們怎麼都還沒下班?”
看到方羽那裝B的模樣,葉心語差點笑了起來,白了他一眼,說道:“走吧。”
方羽朝她嘿嘿一笑,跟着她進了審訊室。方羽四處掃了一眼,徑直在位置上坐了下來,說道:“心語妹妹,用不着這樣吧?幹嗎這麼認真啊,我們可就快是一家人了啊。”
“誰跟你是一家人啊?”葉心語白了他一眼說道。
“我們啊。你外公已經答應我把你許配給我,我們自然就是一家人了啊。”方羽一副很認真的模樣。
“那就等我嫁給你以後再說吧。”葉心語說完站了起來,舉步朝外走去。
“哎,你去哪裡啊?”方羽詫異的問道。
“出去啊,難道在這裡陪你嗎?”葉心語轉過身來說道。
“那沒人來審我嗎?你們把我抓過來,不會就這樣把我涼在這裡吧?”方羽無奈的問道。
“我還有事,會有別的同事過來幫你錄口供,你等等吧。”葉心語說完轉身走了出去。
張老先生也不知怎麼樣了?方羽想道。先不論張立德的勢力,就單單他是張土的爺爺,方羽就有理由去救他。只是他現在還不知道張老先生到底是因爲什麼原因,不但沒有治好他的肺癌,反而讓他的病情更加嚴重了。
方羽掏出手機,正準備打電話時,審訊室的門被人推開,一個約莫三十出頭模樣的警察走了出來,看他的制服應該是個隊長級別的。那人一見方羽準備打電話,惡狠狠的叫道:“你幹什麼?不準打電話。”
方羽不由愣了一下,在警局教了一些日子的搏擊,可是卻沒有見過眼前這個人。可是警局裡大部分人都認識自己,至少不會像他這樣的態度,不由有些好奇,暗暗猜測這個人的身份。“你不認識我?”方羽問道。
“哼,認識,警局的搏擊教練,私家偵探方羽嘛,我當然認識。”那名警察說道。
“既然大家都認識,我打個電話也沒什麼吧。”方羽笑着說道。
“哦?那你認識我是誰嗎?”那名警察在方羽的對面坐了下來,陰險的問道。
“未請教!”
“我叫劉芒,是劉龍的哥哥。”那人笑着說道,可是那笑容怎麼看怎麼讓人覺得陰險無比。
劉龍的哥哥?方羽愣了一下,看來他是想替自己的弟弟報仇了啊。“哦,原來是劉龍的哥哥啊。那你想怎麼樣?替你弟弟報仇?”方羽笑着問道。
“不錯,你害的我弟弟當不了警察,現在你犯在我的手裡,別怪我不客氣
了。”劉芒得意的說道。
“你想用私刑?這裡可是警局,而且我和你們局長副局長都認識,你敢亂用私刑嗎?你就不怕你像你弟弟一樣,連警察都做不了嗎?”方羽哪裡會在乎他的威脅,絲毫不以爲意的問道。
“哼,你不用威脅我,現在在這裡沒人看的見,就算我對你用刑那又怎麼樣?局長和副局長如果問起來,我就說企圖毆打警察,並且想逃跑。這樣,他們也不能拿我怎麼樣。”劉芒很自信的說道。
方羽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說道:“好啊,那你想怎麼用刑,竟管來啊。不過我勸你還是考慮清楚。”
劉芒緩緩的站了起來,說道:“我知道,你是搏擊高手嘛,我好怕啊。所以,我先把你給銬起來,看你還怎麼還手。”邊說邊取出手銬向方羽的雙手銬去。
方羽冷笑一聲,雙手一翻,接着一掌打在劉芒的胸口。劉芒吃痛向後倒退幾步,憤怒的瞪着方羽,叫道:“你敢打我?”
方羽輕蔑的笑了一聲,說道:“打你又怎麼樣?就像你說的,這裡反正也沒人看得見。就算你們局長和副局長問起來,我也可以說是你自己不小心摔的。”
劉芒憤怒的掏出懷中的手槍對着方羽的腦袋,惡狠狠的說道:“你能打又怎麼樣?你能快的過我的子彈嗎?打啊,現在怎麼不打了啊?”
方羽淡淡的說道:“我勸你還是把槍放下來,我最討厭別人用槍指着我的頭。”
“你討厭又怎麼樣?現在你的命就握在我的手裡,我想你死你就得死。”劉芒得意的說道。
恰在這時,審訊室的大門被推了開。局長林華然、副局長葉心語走了進來,後面還跟着一箇中年人,正是方羽那日在晚宴之中遇見的宣城市市委書記張建國。看見劉芒正拿着槍對着方羽,三人不由吃了一驚。“劉芒,你幹什麼?還不把槍放下。”葉心語怒喝道,很威嚴的模樣,和往常的她,簡直截然相反。
劉芒吃了一驚,緊張的說道:“我……我……”支吾了半天,卻是不知道怎麼解釋。
“什麼都別說了,先出去,待會寫個檢查給我。”葉心語冷冷的說道。
劉芒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方羽,垂頭喪氣的走了出去。
見到劉芒出去,方羽站了起來,朝張建國和林華然笑了一下,說道:“張伯父、林伯父。”
二人朝方羽笑了一下,在方羽的對面坐了下來。林華然說道:“別客氣了,我們都是自己人嘛。剛剛葉司令打電話過來了,說是這其中有些誤會。”
方羽朝葉心語看了一眼,卻見她仍舊是一臉的平淡,看來應該是她剛纔打電話給胡風了。胡風在不明情況下能那麼說,看來他是真的需要自己幫他完成那個任務了。“呵呵,那我現在應該可以走了吧?”方羽笑着說道。
張建國有些爲難了,一邊是自己的父親,一邊又是華夏北方軍區的司令,真叫他難做啊。“小羽,你也是我家張土的朋友,
我很想知道你爲什麼要害他的爺爺。”張建國問道。
方羽無奈的笑了一下,說道:“張伯父,我從來沒想過要害張老先生,那張藥方確實是治療肺癌的藥方。我想知道,你們是不是用錯了其中的藥?”
“沒有,我們所抓的藥完全是按照你的藥方上所寫的。”張建國說道,“可是家父剛喝下你的藥沒有多久,就昏迷過去,若不是送醫院及時,只怕已經……”已經什麼,張建國沒有說,但是是人都可以知道他想說什麼,無非是如果不及時送醫院,張立德就掛了。
一聽他們竟然把自己藥方裡的藥給張立德服下,方羽有些哭笑不得,說道:“誰讓你們給他吃的啊?”
“怎麼?難道不對嗎?”張建國詫異的問道。
“當然不對啊。張老先生的肺癌已經是晚期,所以必須下重藥,可是他的身體絕對受不了那強大的藥力,所以我纔給張老先生開了那樣一個藥方。那個藥方配置的藥不是用來吃的,而是用來給張老先生浸浴的。只要張老先生在裡面泡上一個星期,體內的癌細胞就會慢慢的被殺死,然後我再開一些溫和一點的藥,張老先生的癌症就可以治癒了。可是現在你們卻給他服下了,張老先生的身體那麼虛弱,這不是雪上加霜嘛。”方羽嘆道,暗想,也不知是哪個白癡醫生說是要給張老先生服下的。方羽相信那個藥方張立德絕對是給那些癌症專家看過,纔會放心的使用,只是那些癌症專家卻弄錯了,竟然讓張老先生直接服下了,這樣不昏迷纔怪,沒死都是一件值得慶幸的事情了。
張建國一愣,慌忙問道:“那……那現在還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挽救?”
“這個我也不清楚了,我需要看下張老先生現在的情況才能下決定。”方羽說道。
“好,好,那我們現在就去醫院。”張建國興奮的說道。
方羽笑了一下,站了起來,說道:“那走吧。”出了審訊室的門,方羽讓張建國在外面等自己一會,他有些事要跟葉心語說。
見張建國離開,方羽說道:“謝謝你,心語。”
“謝我什麼?”葉心語很平靜的說道。
“謝你幫我打電話給你外公啊,不然我還不知道該怎麼辦呢。”方羽說道。
“沒什麼,只是打個電話而已,就算我不打這個電話,你也有辦法的,不是嘛。”葉心語說道。
淡淡的笑了一下,方羽問道:“對了,最近依依和秦月在幹什麼啊?怎麼都不見她們回去?”
“好像是依依幫你接了一張單吧,她對做私家偵探那麼有興趣,怕告訴你你會不讓她去。秦月跟外公一起回炎京市了。”葉心語回答道。
方羽無奈的笑了一下,這白依依還真是的,接了一張單竟然不告訴自己,難道是想獨吞酬勞啊。暗想,等見過她一定要好好的教訓教訓她,至於怎麼教訓嘛,方羽覺得還是溫柔一點比較好,譬如罰她親自己一下,或是給自己打個飛機啥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