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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易於望着飛在旁邊的兩人,對幾個時辰前發生的事情,可說是佩服之極,憑藉肉體的力量,居然大戰了四個時辰,蕭易於相信自己絕對是辦不到的。而着後,蕭易於身邊便又多了一個人來,那兩人這一打,居然還打出感情來了,勾肩搭背的,一路嘻嘻哈哈不斷。
蕭易於問那大漢爲什麼要跟着他們,那大漢理所當然的說:“當然是爲了打架,你看,兩人在一起,什麼時候想活動了叫上一聲就可以。”想以前自己爲了找幾個人來鬥上一場,不知道要跑多少路程,那些修爲高的修真見到自己就躲,修爲比自己差的,卻又不好意思動手,打起來一拳就解決了,沒得意思。這些話一說出來,蕭易於狂汗中,修真界大多門派都講究清淨無爲,遇到你這中癡迷與戰鬥的人,不躲纔怪。
一路閒聊,蕭易於知道這人名叫何天達,修真界送一個外號叫武癡,本是一星球世俗中武林世家中人,自小癡迷與武術,又力大無窮,弱冠之時便名揚天下,而後在一洞府中巧獲金剛不滅決,潛心修煉四百多年,便修成元嬰,可從此便再無進景。出道修真界兩百年之後,逢一散仙贈送七彩蓮實,改造軀體,才突破元嬰出竅。修爲就此一路狂飆,屢次在戰鬥中突破,在短短兩百年之內到達了現在的境界!因好戰才獲如此稱號,而這個癡字固然說是嗜武成癡,無戰不歡,四處找人挑戰,也同樣說的是他有點癡呆。不過他對這外號反到是沾沾自喜,本來以他的修爲到處挑戰,萬不可能活到現在的,可是他卻運氣好的認識一個散仙,那散仙放出話來,讓這些門派代爲照顧,雖然一很多些門派並不一定就怕一個散仙,可是何天達,雖然到處挑戰,卻也沒有傷過什麼人,而且他找的人大都是修爲比他高的人,所以那些門派也都沒有什麼實際的損害,所以也犯不着爲了他得罪一個散仙,這幾百年來除了像青旋派這些不太與外交流的門派,他的修真界的名稱比一些小門派的掌門還要出名。所以這些年來修真界的那些高手們一見到他就遠遠多開,今日總算找到一個可以和他打得很爽的人,當然是要跟在一起哦!
當他知道蕭易於和應成是青旋派的人時,驚訝得張大了嘴巴,問起兩人的修爲,應成卻不隱瞞說自己剛到渡劫初期,他更是呆了好一會,蕭易於的修爲,到是沒有說,那是因爲蕭易於也不知道自己到底達到了怎樣的修爲。這稱呼,何天達本來要叫應成前輩的,卻被應成聽說那散仙是他大哥時,硬讓他改成了二哥,他據此也叫蕭易於兄弟,可應成又不依了,說你叫我們聖主,要麼稱呼前輩,要麼跟着我叫聖主,最後應成還是改口叫聖主了,同時也知道了蕭易於的身份要比應成高,其實要是別的人通過前面的情景就可以明白,可遲鈍的他硬是讓應成解釋了半天,蕭易於本來是反對的,可是應成道:“那可不行,這可關係到青旋派的臉面問題,自創派以來,便有這個訓示,任何青旋派的弟子見到聖主,並執弟子之禮,如果別人叫聖主兄弟,那他豈不是比祖師輩分還高,那是萬萬不行的!”一將這問題提到門派臉面的高度,蕭易於便只得接受了。
一路上,到沒有發生什麼事了,再過得一個傳送陣之後,蕭易於還在通過玉簡和來時的路線確定方向,何天達便已經向着一個方向飛去,道:“鄺應的山脈是向這個方向去的。”看來他對這這藍凌星球破爲熟悉,望着那魁梧的身形,一個影子突然在蕭易於的心頭閃過,蕭易於差點驚呼出來,原來是他。自這大漢出現以來,他的話語蕭易於總是覺得在哪兒見過,可是卻記不起來,此時都然想起,他不就是自己和辛木進天靈洞外的天宇迷蹤大陣後,所看見的來到洞外的男子嗎?難怪那打架的話語自己覺得有點熟悉!
這一走又是三個多時辰,來到這裡,蕭易於等人飛行的速度,比原來快了一些,想到將要見到離開地球后最熟悉的人了,蕭易於心頭說不清什麼感受,似乎有那麼一點激動,一點心喜,可又彷彿什麼都沒有,心頭很平靜。不過蕭易於並不是那什麼都喜歡追究其所以然的人,這一絲矛盾的存在,蕭易於自然的將他放在了旁邊。其實這也正合了修仙的心境,清淨、無爲、順其自然!
來到鄺應的山脈上空,蕭易於稍微一探察,便看到了達斯所在的山村,蕭易於和兩人打了個招呼,收起飛劍便向着那裡落去。那兩人對望了一眼也跟了上來。
此時的天昕大陸正是烈日當頭的中午,許多的人在樹陰歇涼,見到蕭易於的等三人下來,立時有人叫道:“你看,那上面有人下來!”
等蕭易於落得稍低,又有人叫道:“你們看那是不是蕭公子!”
又有一人叫道:“就是,那就是蕭公子,達斯有救了!”以蕭易於的耳力自然將這聽了個明白,心頭有一種不妙的感覺。
蕭易於落了下去,那些人立時圍了上來,立時有人道:“蕭公子,蕭公子,你可要救救達斯大哥他們啊!”
“蕭公子,你總算來了,你回來了就好了!”
“蕭公子……”不等蕭易於開口衆人便七嘴八舌的說了起來,其中也有蕭易於熟悉的漢伊、克拉裡等人的聲音,這聲音之嘈雜,連蕭易於都沒有聽過明白,不過他還是能肯定,救過自己回來的達斯出事了,面色立時陰沉了起來,在旁邊的應成不明白其中的原因,還道聖主不能忍受這些人的吵鬧,大聲喝道:“不準吵了!”
雖然沒有攜帶攻擊性的真元,可是中氣實足的他將這些普通獵人震得腦袋一暈,腳步輕浮起來。蕭易於本來就擔心達斯之事,應成這一聲大喝之後,感覺心頭一煩,吼道:“你幹什麼,應成!”
應成呆了一下,沒有再說話,沉着臉退到了後面,蕭易於驚覺剛纔的不對之處,連忙轉過頭,道歉道:“應成,對不起,我剛纔只是心頭有點煩!”
應成沉默了一會,展開臉笑道:“沒關係,聖主你和他們說吧,我和天達在旁邊去走會兒,你有什麼事叫我!”說完拉着旁邊一臉迷糊的何天達向着旁邊的地方走去,過得片刻笑聲又傳了出來,可是蕭易於總覺得其中有了一些異樣,不過蕭易於現在卻管不了這些,手一揮,一層白色的光芒將衆人照住,又馬上消失,可衆人剛纔被應成一喝之後的頭暈感覺卻全部消失了。
蕭易於不等他們反應過來,便擡手說道:“你們不要一起說,漢伊還是你來說吧!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達斯大哥他們到底怎麼了?”
漢伊道:“蕭公子,你可要救救達斯大哥他們啊!他和嫂子都被人給抓走了!”
蕭易於驚道:“被抓走了,被誰抓走的?”
漢伊道:“聽說那羣人中有一個是亞斯里家族那個叫林先生的修真者的師傅!”
蕭易於疑惑道:“林先生?”馬上想起發生在漢伊成親之前的事情,冷笑道:“是他們,好,我記得,好象是煙海派!”此時蕭易於的心反而冷靜了下來,他道:“漢伊,你將事情的前後都詳細說上一片。
漢伊看見蕭易於臉上的那絲冷笑,雖然明知道不是對自己而發,可也覺的心頭有一絲涼意,他吸了一口氣,感覺稍稍好了一點,纔開始道:“就在蕭易於公子離開不久……”
蕭易於一直很安靜的聽着,可臉上那撕笑容卻始終不便,一種詭異的感覺在衆人心頭升起,雖然現在是炎熱的夏天,而衆人更是站在烈日之下,可是衆人卻反常的感覺冰冷,不自覺的將衣服拉了拉,儘可能多的蓋住暴露在空氣中的肌膚。過得片刻蕭易於也注意到這點,將剛纔不自覺放出的陰冷氣息收回,衆人才感覺稍好,可剛纔爬上心頭的涼意卻始終盤旋在心間!
過得一陣,蕭易於終於將事情瞭解了個大概,原來,就在他離開不久,便有四人來到山村之中,詢問關於琰獸之事。得蕭易於吩咐過的衆人當然是一口咬定自己不清楚,而後不久,那林海金也飛來了,從來後的稱呼知道,那些人都是他的前輩,其中一個更是他的師傅,可能從他口中得知了蕭易於靈獸的事情,便又聞起蕭易於的形蹤,衆人本來就不知道,是以也是這麼回答,可是那些人卻是不信,後來那個西曆又來了,還帶着一些衛士,將全村的人都趕到了一起,那些人終於從中確定了蕭易於已經和另一個修真者離開。那失望之餘羣修真者正準備離開,可不知道爲何,那林海金的師傅突然注意到了達斯夫婦,而後便用袖底乾坤之類的東西將達斯夫婦帶走了。可是對於林海金的師傅爲什麼要帶走達斯夫婦,卻沒有人知道。
蕭易於心念急轉,猜想道:“難道是因爲那人看到達斯大哥修煉了青玄決。”可馬上又否決了,因爲那時自己剛離開不久,達斯夫婦青玄決應該連門都沒入,怎麼可能被別人看出來呢?至於到底是因爲什麼,蕭易於不準備再猜了,只要到了煙海派,什麼都會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