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陳虛,陳覓自認膽子頗大,此時也給嚇得心驚膽戰,,但卻不敢移動分毫,生怕這一移動就給摔下去了,見兩人這樣,應成忽然哈哈大笑起來,彷彿要將剛纔的鬱悶給發泄出來,蕭易於之所以這麼做,是要他收徒弟,他知道,因爲他師兄也幾次想讓他收徒弟,這次之所以沒有拒絕,蕭易於的聖主身份是一個原因,而蕭易於的話也有幾分讓他心動。現在看來,這收徒弟也沒有多少害處,大不了將他們帶回去,扔在派中,自然有人幫我教,應成的升起了和蕭易於同樣的念頭,這徒弟是收下了,蕭易於看似也沒怎麼逼他,可應成此時心裡卻多少有點鬱悶,找蕭易於麻煩他是不能的,那就只有發泄到這新收的徒弟身上了,大笑聲中,應成的速度陡然加快了好幾倍,還不時在口中翻上幾個跟斗,或者突然停住身行,然後又立馬急快的飛走。應成帶着的是陳虛,沒有飛行經歷的他那裡經受得住應成如此折騰,不到片刻就給轉了個頭昏腦漲,時不時發出一兩聲驚恐的叫聲。。
在蕭易於旁邊的陳覓,此時已經漸漸的適應下來,聽到弟弟的慘叫聲,見到自己師傅,那忽停、忽行的身形,擔心的向蕭易於問道:“小虛不會有時吧?”
蕭易於笑道:“你放心,不會有事的!”
陳虛被這麼幾經折騰,不但頭暈了,心裡也越來越不舒服,胃裡也開始不適起來,這時應成那快若閃電的速度忽然停了下來,陳虛再也忍受不住,胃氣上涌,一口便吐了出來,應成一愣,馬上捏着鼻子,怪叫着閃開,陳虛本是應成帶在空中的,應成這一閃開,忘了陳虛的狀況,陳虛覺得腳下一空,便墜了下去,心中驚駭,大聲叫了出來:“啊~!”
陳覓見弟弟墜了下去,驚叫道:‘小虛!“
應成連忙飛下去,又重新將陳虛的身子接住,陳虛站在應成的結界之中,心中餘悸未消,大口大口的喘着氣,剛纔可把他給嚇死了,這一落下去,還不粉身碎骨。
蕭易於這下倒還真怕應成把陳虛給玩死了,連忙飛了過去,說道:“好了,應成,不要玩了,按現在的速度,這裡到傳送陣還有三個時辰,你先把地黃丹給他們吃了,這三個小時已經夠初步煉化藥力了!”
陳覓問道:“小虛,你沒事吧!”
陳虛心臟咚咚的跳着,彷彿要躍出身體一般,但口中卻是說道:“沒事,沒。。”話沒說完,又是一口苦水吐出。這次應成沒有飛開了,只是用一層真元結界把腦袋給封閉在裡面,再也聞不到裡面的東西。
見到這個剛成自己徒弟的弟子這麼慘,應成到是有點不好意思了。尷尬的笑了笑,將地黃丹拿出來,道:“好。。給。。兩個小子!”後面還嘀咕了兩句,好象是在說這兩個小子運氣好之類的!陳虛陳覓接過丹藥看了半天!
應成眼睛一瞪:“還看什麼看,難道還怕我老人家害你們不成!”
陳虛陳覓苦笑着,這師傅看來真不好伺候,也許以後自己有得受了!自己不可好奇的看一下而已!不過應成這麼說之後,兩人想到剛纔的事情,到還真的有點點怕了,但兩人還是將丹藥吞下,化成一道清香的清涼液體流下。應成已經喝道:“盤膝坐下,五心朝天,收斂心神!”那二人似乎有着休習內功的經驗,不等應成說完,便已經盤坐好!
熱流從胃中升起,向着四周擴散,蕭易於和應成各自輸出一道真元,守護住兩人的經脈,同時一道真元引導着熱氣在經脈中流轉,應成喝道:“記住運功路線!“……
三個時辰過去了,因爲一邊要爲兩人護法,還要帶着兩人,飛行的速度稍慢了些,但此時卻也已經快到傳送陣的地方了,陳氏兄弟已經能夠引導那股熱氣在經脈中運轉了,蕭易於和應成收回真元,陳虛、陳覓再運轉得幾個周天之後,便收功站起,只覺得神清氣爽,全身都輕飄飄的,當然除了那陣陣惡臭,低頭便見全身上下都是粘稠黑液。
蕭易於在一個大河之前停了下來,讓這兩人去洗了一翻,蕭易於一個火印便將兩人的衣服烤乾。那兩人感覺全身都充滿了力量,輕輕一跳,竟然有四米多高,心中自然是驚喜萬分。蕭易於則是笑着道:’我們繼續起程吧!”如同前面一般帶起陳氏兄弟兩人,向着傳送陣的方向飛去,過得一會,又感覺金明和何天達的速度實在太慢,蕭易於和應成便又多帶上一人。最後由應成帶起陳虛陳覓,而蕭易於則帶着另兩人
陳虛、陳覓此時已經不再像剛開始的害怕了,反而興奮了起來,對這下面急快退後的景色指指點點,看到身下飄過的白雲,心裡的高興不能形容:“沒想到自己居然得神仙收爲弟子!”應成到也沒再折騰他的兩個弟子。反而給這自己的弟子講起修真界的事情來,蕭易於對修真界的事情也有許多不知道,便也聽了起來,應成見有人聽他講,便高興起來,其中夾雜着他以前的所做的事情,這下蕭易於總算知道,嚴崇爲什麼說,應成是個惹事的主了,這十大門派中都有四個被他搗亂過,偷人靈丹,壞人飛劍,剃人頭髮眉毛之類的事情沒少幹過,抓別人的靈獸來考着吃,結果被人發現追了幾個星球的事情,他也講得津津有味。蕭易於對此一笑而過,而陳虛陳覓本是少年心性,聽着聽着就來了興趣,這一搭上口便沒個完了,不多時便混得熟了,師傅前,師傅後的,沒少討得得好處,手上套的碧綠色的手鐲便是其中之一,兩人一邊談話,一邊喜滋滋的摸着手鐲,不過兩人修爲尚低,或者說根本就沒有修爲,神識就根本不用說了,拿着手鐲,只能看着自己師傅給自己展示其神奇之處,自己卻沒有辦法,空有寶山,卻沒有一點用處!
而蕭易於也問起了自己想知道的,那關於十大神器之事,不過應成也知道得不太清楚,只知道這十大神器便是:盤古斧、玄天尺、混元鼎、軒轅劍、虛空環、女媧補天石、天龍佩、血靈羽、噬魂幡,還有一件神器是什麼,應成卻是不知道,或者說在修真界中幾乎沒有人知道。雖然修真界中流傳着十大神器的說法,但知道的卻只有九個!聽到噬魂幡之時,蕭易於怪異的看了金明一眼,因爲金明也有件法器叫十方噬魂幡,不過蕭易於還是看得出,那法器卻只是普通的法寶而已,最多也就中品上等法器而已。這盤古斧,據說是上古大神盤古開天劈地時的法器,被稱爲十大法器之首,對這些神器的力量,除了知道天龍佩能夠用法決招引神龍法體之外,應成也是不知道。
行在路上,蕭易於又想起一事,原來是聽應成說青冥雙仙乃是蜀山劍派之人,而在於炎冰蛤蟆戰鬥之時,卻用了裂天劍氣。應成聽後則說,傅傳逡確實會兩派的法決,也正因爲此,這兩散仙才會在一千多年掀起一場風雨!不過具體情況怎樣,他卻是不知道,因爲那時他還不過是剛開始修真的修真者!
幾天的時間就在飛行中過去,其中因爲陳氏兄弟還沒到辟穀的境界,沒天到要停下一兩次吃上點東西,應成的手藝那是沒得說,衆人的讚歎不已。路上到也碰到過幾個修真者,不過都是什麼元嬰、出竅期之類的修真,蕭易於幾人急於趕路,也便沒去理會!
這日,奇倉星一座高山之上,隱秘的凹谷之中,一個十丈大小的平臺中心,刻着玄奧的花紋,突然間,白光閃亮,六個人影出現在其中,正是蕭易於等人。
陳覓陳虛已經不如同剛通過傳送陣的那般興奮了,只是跟在應成之後,不停得問這問那,應成到也是一一回答。
幾人出得傳送陣,蕭易於便感受到這星球之上濃密的天地元氣。蕭易於看了在傳送陣旁邊那些賣晶石的人一眼,笑着說道:“金兄,現在可就靠你了!”
金明早已經將這到邪王洞得路線給記得清清楚楚,也不廢話,說道:“我們走!”衆人跟在金明身後,陳氏兄弟依舊由應成帶着,而金明和何天達則是依靠自己的力量御劍飛行了,金明越望前心,心情越不平靜,臉上也越來越緊張,蕭易於眼中也閃爍着希冀的光芒,也許,回地球的路將要找到了,希望如此吧!
應成師徒三人也因爲這氣氛而安靜了下來,只有何天達大咧咧的笑着!
穿山越林,飛行了兩個多時辰,漸漸的來到一個大洋之上,過不多時,在一四望無岸,海面之上金明停住了身行,蕭易於驚疑的問道:“在這裡?”
金明搖頭頭說道:“等我一下!”金明拿出一個盤子,繞着這片海域百里之內,急快旋轉着,一刻鐘的功夫過後,忽然停住,向蕭易於招招手,蕭易於幾人飛去過,問道:“這裡?”
金明點點頭,說道:“我們下去吧!”聲音有點顫抖,可以聽出他心裡的激動。
應成則是低聲嘀咕道:“居然還在海下。。這個。。。該不是龍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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