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蕭與古鐘放到一旁,蕭易於幾個靈決落在俞若雲的已尋回意識,蕭易於再無其他顧慮,一道道肉眼可見的能量光線,飛快的幫助俞若雲平息體內元氣的混亂,領域之下,查無遺漏,所有的東西無不在掌握之中,沒絲毫差錯。
俞若雲的臉上從紅潤到蒼白,再從蒼白到紅潤,勃勃的生機展現,意識的波動,連旁邊的諸人也已經感受到了。
蕭易於收功而立,將玉蕭交回那謝長老手中,古鐘遞給了風無暇,道:“她修爲提升太快,以至於根基本穩,修煉這法器之時,元神動盪,反被吸了進去,現在我已將其歸位,體內元氣也已經理順,當再無大礙,只需靜養即可。”又看了一眼那古鐘道:“這件法器倒有些古怪,她若修爲未固,修煉當慎之。”
衆人聞之大喜,特別是藍玉瑩,心情激變之下,一邊笑着一邊流淚。
風無暇道:“這次可多虧了蕭前輩。”
那謝長老卻還在回想蕭易於之前憑空讓蕭音響起之事。
蕭易於擺了擺手道:“風宮主不必多禮,你要謝也當多謝謝長老,若非藉助她的玉蕭,今日的事情可不會這麼簡單。”
風無暇道:“謝長老自也當多謝,這恩情,閉宮一定記在心上。”
謝長老聽得有人提起她回過神來。連道:”不敢,不敢。”
蕭易於笑了笑:“這就不用了,此間事了,蕭某人這就準備告辭,這來本也是準備向兩位仙友和風宮主辭行。”
清渺道:“什麼?蕭仙友這就要走?”
蕭易於道:“在此盤踞已久,我還得回派中一趟。”心中則是想着:希望是我地錯覺,情況不要太過糟糕纔好。
風無暇道:“不若等到若雲醒後親自拜謝前輩。”
蕭易於搖頭淡淡笑道:“何必講究這些俗禮,實不相瞞。蕭某心有感應,只怕發生了些事情,不能再耽擱,是以,現在就向兩位仙子、風宮主,諸位同道告辭了……”
由風無瑕、清音清渺率門中弟子親自將蕭易於送出派中。蕭易於不再停留,向着青旋派的方向趕了去,走得越近,蕭易於心中的那份感覺便越明顯。
時隔三月,蕭易於終於趕到了碧霞山。
在碧霞山後山,一片石林之中,蕭易於四周打量着,這處本是一座用來監禁的古陣,此時被強力的攻擊所破壞,到處都是能量肆意的痕跡。
餘風的身後餘風、應成以及掌門凌風。還有幾位長老。
餘風道:“夏億、雁進業已轉移到別處,只那王子言逃跑了。”
蕭易於看得一陣。冷笑道:“就這麼便想逃跑,也太小看我蕭易於了。”轉過身來。又對餘風等人道:“你們就在派中等候消息,芥虛尺的事情就交給我了。”
未在派中呆多久蕭易於便動身了,蕭易於不知道王子言憑藉何種方法居然破開了封靈鎖元陣,恢復了部分修爲,當時,他所有地法器都已經被收了起來,連被煉化的仙劍也被蕭易於硬生生的抽了出來。
不過,蕭易於卻能感應出。王子言並未將陣法的印記完全清出,是以。蕭易於能夠憑此感應出他的大概方位,結合星圖,蕭易於輕易的決定出了行進地大概路線。
蕭易於之所以如此急,也是擔心,若王子言將靈陣完全破去,那便失去了追蹤的法門,當然若是隔到近處,蕭易於另有辦法,不過就不會如此的容易。
王子言雖然逃跑數月,但離青旋派的距離卻並不是太遠,蕭易於估摸着,不是那處有着幽冥宮的落腳點,便是其突破靈陣,身受重傷。
憑着那模模糊糊的感覺,蕭易於轉折了數十個星球,離那目標越近,對王子言所在位置的感覺便越漸清晰。
可突然之間,蕭易於感覺王子言身上的氣息完全消失了一般,過得片刻,又在遙遠的地方出現。蕭易於心中一凜,莫非他察覺到了我在跟蹤?修煉着都有超人的靈覺,雖蕭易於遠在幾千光年外,但這也非不可能。
不管情況如何,蕭易於更是加快了腳步,卻是擔心,這裡離隕石星域尚有些距離,若無人相救,王子言要想逃掉有些困難,但是,蕭易於卻擔心若他將那芥虛尺交由了旁人,可就麻煩了,就算自己再從他口中問出去向,要在這茫茫宇宙中追出來可不容易。
蕭易於加快了步伐,幾乎剛從這邊傳送陣出來,便一個挪移到了另一個傳送陣旁。
又追得好一陣,王子言似乎又停了下來。蕭易於稍微送了口氣,但速度依舊沒有慢下來。
半個月過去,蕭易於感覺與王子言地相距不過幾十個星球的距離,但蕭易於卻感覺感應居然開始減弱了起來,心道:“莫非他已搜索到這印記?”
王子言正在幽冥宮地一個據點之中,但這據點裡的成員早已經撤離,只留了一個掩護地大陣,此時的他正在靜室之中療傷,雖藉助符錄破開封印,但他的實則受了頗重的傷,若是有時間,他自可以慢慢療養,可是他隱隱間總是感覺有人窺視,彷彿冥冥之中有人掌握着他的行蹤,他不斷的通過各種方法來找出暗中之人,都未有成果,爲此他強抑着傷勢不斷的變換位置,可依舊不能擺脫。幾經考慮,他終於決定先停下身來,療養傷勢,不然如此下去,傷勢只會越來越重,更加危險。
得靈藥之助,此時傷勢已然快穩定了下來,但心中危險的感覺卻越來越盛,彷彿殺生之禍就在眼前一般,腦海中再次浮現出了蕭易於地面孔。猛然站起了身來,一臉沉重的在靜室中走動了片刻,最後,決定終於決定不坐以待斃,一路逃走之時,更在星球之上留下訊跡。
蕭易於地速度自不是王子言能比,不過,一個是追,一個是逃,蕭易於還得確定方向,不斷的調整路線,再如此過了十餘天,蕭易於終於找尋到了王子言奔行的痕跡。看其情形,分明剛從傳送陣穿了過去,蕭易於連忙跟上。
可穿過傳送陣後卻發現忽然失去了王子言的蹤跡,連對印記的感應也是全無,站在雲層之上,蕭易於俯瞰大地,心中思咐:“除非他已完全清除了烙在身上的印記,或者是有領域結界、陣法之段不可能不留下絲毫的氣息....難道是另到了高手?”??[本章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