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擁有半年的時間可以自由活動,所以張極可以延續思考之前的事情。
那就是如何截殺王蘭、周烈,讓他們爲之前的愚蠢行爲買單。不過再經過了一番深思熟慮之後,張極最終還是做出了計劃調整。將原本的兩個目標,改變、調整爲王蘭一個目標。
至於原因的話,當然是王蘭修爲比較弱。
畢竟有了上古遺蹟這個事情之後,張極就必須得保證,以最佳狀態迎接這件事情,至於其他的事情通通都是次要的。
所以他不能出問題,換句話來說就是他不能受傷,所以他將目標換成了王蘭。王蘭只是一個離合初期修士,即便他也修煉了一門下品聖法,張極也依然有把握拿下他。
不過他的這個計劃,卻遭了金寶商會的反對。
因爲張極耀眼的地方,畢竟還是煉器領域這一塊,所以商會對他不放心。但是張極的一再堅持之下,兩者終於達成了一個折中計劃。
那就是金寶商會派出一個離合巔峰強者,協助張極完成這件事情。
當然了,說是協助,實際上就是全權包辦了。堂堂一位離合巔峰強者出手,又怎麼可能解決不了一個王蘭呢?不過能夠派出這樣一個強者,也能夠看出金寶商會的誠意了,這些張極自然記在了心裡。
即使張極做不到滴水之恩、涌泉相報,但有恩必報那是必然的。
不過王蘭、周烈似乎料到了張極的打算一般,兩人就是躲在綠波潭不出來,如此自然無解。
就在張極琢磨着是不是,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的時候,商會終於給他傳遞來了一個好消息。那就是一直躲在綠波潭的王蘭,終於忍不住離開了綠波潭,準備前往大龜島陳家參加一場壽宴。
實際他就是來自那片海域的一個小家族,陳家大人物準備舉辦一場壽宴,作爲它底下仰仗其鼻息生存的王家。自然不敢有絲毫怠慢。
他們準備派遣家族中最優秀的後輩,也就是王蘭參加那個壽宴,如此一來張極算是等到了機會。不過這並不代表着他就可以鬆一口氣了,因爲這件事情還牽扯到一個大龜島陳家。
畢竟如今乃是多事之秋,而且大龜島陳家還是靈界有名有姓的上門勢力,即便是金寶商會也不願輕易得罪它。
這當然是可以理解的。所以張極不會因此介意,但是這樣一來,他們就只剩下了兩條路。
那就是趕在王蘭等人到達大龜島之前,半路截殺他。再有一個就是等到壽宴結束之後,再找辦法截殺王蘭等人。
反正總之就是一句話,最好不要將大龜島陳家牽扯進來。畢竟只要面子上過得去的話。他們也不可能摻合進來這件破事。
當然如此一來的話,就不可避免的牽涉到了一個問題,就是王蘭等人行蹤的問題。畢竟要是他們一心想要隱蔽的話,就是金寶商會一時之間,也不大可能知道他們的行爲。
所以這就是一個大問題,不過這也只能隨機應變了,因爲這基本上算唯一的辦法。
……
一片蔚藍、美麗的大海之上。正有一道銀色飛舟飛快的疾馳着,此處已經脫離了玄亭島的範圍,差不多是其西方數十萬裡的地方。
靈界何其廣大,這點距離根本就是稀鬆平常。
不過爲了加快一些趕路的速度,和張極同行的離合巔峰強者‘唐宇’,拿出了他平時十分愛惜的寶貝,一件等級臻至三星真寶的飛行法器。
至於它的名字,則叫做銀羽飛舟。
衆所周知飛行法器乃是十分貴重的東西,更不要說是等級臻至三星真寶的飛行法器,說它是寶貝。這完全就是一件不爲過的事情。
銀羽飛舟其內自成一片小的空間,張極和唐宇此刻就在這裡面。
唐宇是個看起來紅光滿面,身子極爲硬朗的老人,只見其握着一枚發光的小紙片,有些憂慮的朝着張極說道:“張老弟。剛纔商會發來了消息,說還是沒找到那個什麼王蘭的蹤跡。”
看來真和他們之前猜測的一樣,王蘭一定會選擇隱蔽的前往大龜島陳家。
“靜觀其變吧,要是沒有什麼機會的話,此事就先放一放吧。”張極聞言也是有些無可奈何道。
要是一個離合強者誠心想要躲避的話,要找到他那是一件十分困難的事情。而且如此興師動衆的攪合這麼一件小事,張極自己心裡面也覺得不是那麼回事。
“如此最好!”
唐宇聞言鬆了一口氣,他就怕張極咬着這裡不放。因爲在他看來,這件事情恐怕還有一些不對的地方。
因爲再怎麼說王蘭也是綠波潭年輕一輩的翹楚,他們怎麼可能任由他往火裡面跳?反正他總覺得這件事情,有些不對。不過事已至此,他們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如此又是兩、三天之後,張極還有唐宇兩人來到了大龜島陳家。他們還有一個任務,就是代表金寶商會去參加陳家的壽宴。
大龜島聽起來只有一個島嶼,但是實際上它卻包含了很多島嶼,大大小小加起來有二、三十個,幾乎有玄亭島十分之一的面積。
而這片海域唯一的掌控者,就是盤踞在大龜島的陳家。
至於陳家,也有一番驚人來歷,傳聞他們是九天仙獸的後代,體內擁有着仙獸的血脈,所以他們才能一直長盛不衰,興旺發達。縱觀他們陳家存在的歷史,恐怕已經超過了五萬年了。
而且他們陳家存在的這五萬年裡。竟然一直沒有跌出過上門排名,雖然位置都是維持在很後面,但是這已經是一件驚人的事情了。
因爲沒有哪個勢力能夠長盛不衰,實際上現今上門排名上面的那些宗派,很多都是最近萬年冒出來的。能夠在上面待着超過萬年的宗門,基本上一雙手就可以數的過來。
所以即便是陳家的上門排名,只有區區的八十位,外界也不會有絲毫的小瞧它。
因爲存在了超過五萬年的家族勢力,誰敢保證它沒有不爲人知的底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