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雲現在可不是坐着這完,兩年來他已經這些殘缺陣法摸的一清二楚了,如何運轉陣
法自然是不成問題。
而留在這也是爲了要將這些追殺自己的人統統引進陣中,然後在來個以逸待勞,殺他
個乾淨,雖然結丹修士夢雲無法動分毫,但憑藉此些陣法將他們困以其中還的沒問題的
,這樣自己纔有機會下手,將那些築基期以下的弟子解決掉。
夢雲對這三派可沒什麼好感,既然已經落到這一步,那還不入殺個乾淨,讓他們知道
什麼叫自噬惡果。
雖然夢雲不是什麼是殺成性,冷酷無情之人,但這兩年被對方如此追殺,讓夢雲的心
性有所改變,如果在修仙界心腸太軟,恐怕自己遲早就會命喪他手,而對這兩派和自己
本門都追殺自己,讓夢雲深刻明白了這修仙界只有永遠的利益,而沒有永遠的朋友。
現在自己就讓他們知道追殺自己的後果,夢雲心中殺意大起。
夢雲靜靜的坐着陣中,他早已經將附近幾處大陣連接在一起了,而夢雲身處的大陣正
的核心處,現在只要夢雲運轉法陣,那麼大陣將之間被開起,竟可殺人以無形之中。
夢雲靜等敵人的上勾。
時間一分分的過去,而情明一干人等越來越近,夢雲可以清晰的感覺到對方的氣息所
在,但夢雲並不想傷害百花宗的弟子,畢竟自己就是從百花宗開始踏上修仙之路,在加
上仙兒的原因,夢雲就更不好對情明痛下殺手了。
“奇怪這裡的陣法怎麼如此奇特,並沒有阻難我等的去路,到有點古怪。”江一陣一
陣疑惑的說道。
情明說道:“江前輩,那我們可以通過嗎?”
“自然是可以,但是爲了小心起見,我還是在仔細看看在說,不然如果是什麼幻陣那
就遭了。”江一陣一臉嚴肅的說道。
江一陣一說完,就盤膝而坐,打出幾道法訣,叩向前方的空地,這是陣法師在破解陣
法慣用的手發,這種法訣就如一把開鎖的萬靈鑰匙,而那陣法就如一把鎖,只有此鑰匙
適合纔會處動陣法的鎖眼。
而這江一陣的法訣自然無法和夢雲所學的萬法訣相比,只是一些基本的破陣法訣而已
。
只見那些法訣迎面而上,幾息時間就消失不見了,江一陣眼中金光一閃,然後起身滿
臉笑容說道:“看來前面真沒什麼陣法我們可以放心前進了。”
情明大喜,要知道這些陣法已經不止一次阻難他們的去路了,一旦前方有陣法有不知
道要耗費多少時間江老頭才能找到殘缺處,然後才能順利的通過,想這幾天如此的行走
,還真是前所未有的事情,不過這也讓情明警戒心大起,要知道反常及爲妖,但心中也
希望這只是上古時候就所以殘缺了,畢竟這陰煞林也不知道有多少年了,有所殘缺也是
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而他不知道的自己已經走進了人家的陷阱之中了,只是沒有啓動陷阱而已。
而這時候,夢雲端坐以陣中,而百花宗衆弟子的一切行蹤都被他看在眼中,夢雲嘴角
微微一翹,看着一行人消失在密林之中。
夢雲一掐法訣,然後雙手一同握住一柄小旗,只是單手一晃,順時,附近的景色大變
,由一片綠林變成一處仙氣飄飄的人間仙境,到處庭院樓閣,鳥語花香之氣。
從遠處一看根本就分辨不出是真是假。
然後夢雲將陣旗一收,就從新閉上了眼睛,夢雲清楚這百花宗是最先到達這的,而另
外兩派還離這有一定的距離,畢竟這江一陣的陣法之道可是在整個燕國也是小有名氣的
,而顯然另外兩夥的陣法師就沒有那麼高的水準了。
時間又過了幾天,夢雲還是沒有見到其他兩宗的人,夢雲也並不着急,端坐以陣法之
中。
就這樣時間又過了一月有餘。
這一日夢雲終於等到了,一股在熟悉的靈波正朝這裡靠近,這就是那玉真子,夢雲對
此人可沒什麼好感,當然是要痛下殺手。
不過夢雲也明白憑藉這些殘缺的上古陣法要想殺一名結丹修士是不可能的,但如果將
其困上十天半月,到還綽綽有餘。
別說十天半月,就是半天時間,夢雲也有把握將其門下的築基期弟子統統殺光,到那
時候在留之大吉,其不快栽,痛栽。
“張前輩你看前面可有陣法禁制。”這時候在不遠處一個仙風道骨的人正和一個白衫
儒生大量着前方。
“讓老夫在看看,這路我們也不知道碰到了多少的陣法禁制,但怎麼到這,這陣法就
沒了,還真有點蹊蹺。”那白衫儒生大有深意的說道。
他們顯然遇到百花宗同樣的問題,自然不敢汪自行動了,一盞茶的功夫,白衫儒生說
道:“我們可以走了,應該沒什麼問題,也許是時間太長,這些陣法禁制已經破爛不堪
了。”
一行人就這樣又繼續前進了,在前進了幾裡,忽然前方開道的弟子驚叫起來。
“快看這是什麼?”
衆人一聽,就加快了步伐,只見許多庭院樓閣應入眼前,似真似假,讓人分辨不出真
假來。
“這會不會是古修士的遺址。”
衆人一時衆說紛紜,紛紛猜測不已,在他們眼裡,這簡直就和真的一樣,根本就不可
能是假的,有人更是躍躍欲試,畢竟這陰煞林本就是山古時期就存在的了,而且一直沒
人知道其中到底有什麼,爲什麼會有如此多禁制在其中,所以裡面有古修士的遺址也不
奇怪的。
現在就是玉真子都被夢雲這幻化的陣法給迷惑住了,他用神識一掃,果然感覺就的一
些閣樓庭院,根本就看不出是什麼禁制陣法,但他畢竟是結丹修士,都是活了幾百年的
老狐狸了,自然不敢輕易動手。
雖然心中猜測不已,但還是冷靜的問道:“張前輩,這可是什麼幻化的禁陣法。”
那白衫儒生也是一臉疑惑,因爲他也看不出這寫閣樓庭院到底是不是真的禁制陣法還
是古修士的遺址,但他更希望是古修士遺址,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是傻子也明白這其
中的好處有多少,不說閣樓中的寶物,就是這些樓閣所用的材料已經是修仙界罕見的材
料了,一想到這,這儒生心中不僅火熱起來,那還想什麼禁制之類的東西了。
不過爲了謹慎起見,白衫儒生還是雙手一揮,幾道法訣打了出去,只見那幾到法訣在
碰到那些樓閣的時候,並沒有發生什麼不託,好象真的是古修士的遺址一樣。
白衫儒生不僅嚥了一口口水,眼中演示不住火熱之情,死死盯着眼前之物,狠不得馬
上撲上去。
雖然心中如此想,但還是對着玉真子說道:“看來真是古修士的遺址。”
“張前輩確定。”玉真子激動幾乎聲音有點顫抖。
“這我也不敢肯定,不過我們還是小心一點好。”白衫儒生說道。
“好,衆弟子聽領,我們聚集在一起前進。”玉真子發話的說道,但心中的激動難以
演示。
衆人一聽,還是抑制不住心中的火熱,不停的議論起來,然後一邊四處大量,一邊朝
前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