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賢在古洞府中待了數日,就出了混元界,吩咐了狐美兒一番,進入血池中變換了一下容貌,現在變成了妖族的身體,可他還不能掌握妖族化成妖氣的法門,還沒有煉製出自己的煉妖壺,想喬裝成妖族之人還需要多加的學習,多加的努力。
王賢原本的打算是籌齊材料煉製一枚化嬰丹,奉給妖霧,然後以見到妖元爲交換化嬰丹的條件,但是一打聽煉製化嬰丹的材料,想籌集一樣材料都需要百年的時間,就放棄了以前的打算,決定混入妖霧的妖霧山莊,伺機打聽妖元的下落。
想混入妖霧的山莊,王賢首先得把自己變成合格的妖族之人,用血池改換身體是第一步,煉化煉妖壺,掌握化成妖氣的法訣是第二步,現在完成了第一步,就等着完成第二步了。
妖族不同於人類修士,他們的法訣都是從長輩那裡繼承過來,連煉製煉妖壺的方法都不同,王賢只好來到了妖淵城唯一的小坊市購買煉製煉妖壺的法訣和化成妖氣的法訣。
妖族的小坊市很簡單,就在一座簡陋的低矮的平房中進行,但是那些房子只能夠煉妖壺進入,那些妖族都是在煉妖壺中進入坊市,見到中意的法寶,丹藥就收入煉妖壺中,然後支付相應的報酬。
王賢只好把身體變成了老鼠般大小,大踏步的走進坊市中,神識一掃,發現妖族出賣的都是煉製好的煉妖壺,倒是煉妖氣的法訣沒有人賣。
“這位道友,請問你販賣化妖氣的法訣和煉製煉妖壺的法訣不?”王賢拉着一個落魄的妖族修士問道。
那個衣衫襤褸的妖族修士拉王賢到一邊,說道:“你是人類修士吧,你購買妖族的化妖氣的法訣和煉製煉妖壺的法訣,肯定想混入妖族。不過,這些法訣都是妖族的不傳之秘,想獲得就要付出很大的代價。”
王賢從儲物袋中拿出一億枚小元丹,奉給那個妖族修士,低聲道:“這是一億枚小元丹。”
“呵呵。”那個妖族修士壓低聲音道:“小元丹對妖族來說沒有作用,我們吸收的是妖氣煉製的妖元丹。”
王賢蹙起眉頭,想到了火睛暴猿,悄悄在乾坤袋中祭出渡魂幡,把魂境中的火睛暴猿釋放出來,奪取他的火睛飛刀,然後手掌一翻,一柄火睛飛刀出現在手掌心中。‘
那個妖族修士是個識貨之人,眼睛一亮,接過那柄火睛飛刀,壓低聲音道:“這隻能換取化妖氣的法訣,至於煉製煉妖壺的法訣,還需要另外一柄火睛飛刀。”
王賢明知道這個妖族修士在敲詐自己,自己懶得和他計較,立即奉上另外一柄火睛飛刀。
那個妖族修士接過另外一柄火睛飛刀,從儲物袋中拿出兩枚空白的玉簡,把自己的法訣輸入玉簡中遞給王賢。
王賢接過玉簡,神識一查看,發現法訣是正確的,拿着兩塊玉簡朝坊市販賣煉妖壺的地方掠去。
他用一柄火睛飛刀換來一件妖族中等層次的蓮妖壺,立即出了坊市,找了一處偏僻的地方,佈下禁制,開始修煉化妖氣的法訣和煉製煉妖壺的法訣。
妖族修士化身爲妖氣,煉製煉妖壺只是他們最基本的修行方法,一般灌頂期的妖族修士都能修煉,王賢花了三個時辰就把兩個法訣修煉完,身體一晃,就能化作一道妖氣,一捏法印,就能操控煉妖壺。
王賢化作了一道妖氣鑽入煉妖壺中,發現煉妖壺中另有乾坤,約莫十丈大小,倒是一個小洞府,端坐在其中,手捏法印操控着蓮妖壺朝妖霧山莊低空掠去。
妖霧山莊坐落在一片山脈的前面,共有三重院落,規模與那些修真家族無法相比,但是在妖淵城還算頗具規模。
王賢從煉妖壺中飄出,向四周的妖族修士一打聽,發現妖霧山莊數百年來都不招收僕從,更不招收弟子,略微一思索,計上心頭,祭出渡魂幡,把幡的外貌變化一番,拄着渡魂幡朝妖霧山莊的門前走去,邊走邊吆喝:“都道長生最逍遙,誰知修煉最清苦,若要化成元嬰身,沒有嬰丹最煩惱!”
王賢的聲音不大,但是穿透力很強,連在妖霧山莊深處的妖霧都聽清了那四句歌謠。一身青衣華服,面容冷峻的妖霧身體一震,一晃就出現在門口,朝王賢呼喝道:“道友請留步,莫非道友懂得煉丹之道?”
“略懂一二。”王賢捋須而笑,一副世外高人的風範。
“凡是懂得煉丹之道的修士都是很謙虛的,從剛纔的歌謠中,這個金丹境界的修士說不定還真懂得煉製化嬰丹的方法。”妖霧心花怒放,立即請王賢進入了妖霧山莊,用靈酒,靈食招待。
酒席中,妖霧問道:“道友,可會煉製化嬰丹?”
“化嬰丹!妖道友真是問對人了,我妖賢從先祖那裡繼承了煉製化嬰丹的古方,奈何無法籌齊材料,只能空有煉製之法,無法煉製出化嬰丹。”王賢裝着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
妖族修士不像人類修士充滿心機,說話拐彎抹角,妖族修士說話都是直來直去的,王賢當場坦言自己會煉製化嬰丹,倒是頗爲符合妖族修士的直爽,沒有引起妖霧一點的懷疑。
要是王賢在人類修士面前承認自己能煉製化嬰丹,立即會被人類修士看出他居心叵測,但是在妖族卻很正常。
“妖族修士果然與人類修士不同,怪不得妖族修士沒有人類修士昌盛,一直生存在修真界的邊緣地帶,原來是不擅長心機。“王賢心裡發笑,沒想到自己漏洞百出的計策在妖霧面前竟然行得通。
“我倒是籌齊了一份煉製化嬰丹的材料,請道友幫助妖霧煉製成功,妖霧定會滿足道友所有的要求。”妖霧面色激動,雙目射出道道神采,希冀的望着王賢。
“這個。。。這個。。。。這個。。。。。”王賢裝着一副猶豫不決的模樣,最後說道:“不是在下推辭,實在是煉製化嬰丹需要化神境界的強者在一旁協助,否則無法成功。”
妖霧眼中佈滿一層霧氣,自語道:“化神老怪,難道只有妖元叔出面才能煉製出化嬰丹。”
想到妖元的吩咐,妖霧面色陰沉了下來,招來女侍從,望了一下天色,對王賢說道:“天色已晚,至於煉製化嬰丹的事情日後再從長計議,先讓侍女引領道友前往住所安歇。“
妖霧朝一個豆蔻年華的妖族侍女吩咐了幾句,那個侍女面帶笑容的領着王賢朝住所行去。
王賢朝妖霧一抱拳,隨着侍女離去,心想:“看來妖霧還是有一些戒備心理,他不會輕易帶我見妖元的,但是,化嬰丹的誘惑是巨大的,我看你妖霧能忍耐幾時,最後你還是乖乖的被我牽着鼻子走。“
豆蔻年華的妖族侍女羞羞答答的領着王賢來到了一座一層的樓閣前,打開房門,引着王賢進入,然後素手關上了房門,脫去自己的衣服,羞愧的說道:“主人吩咐,讓我好好的服侍先生。“
王賢知道妖族有一項規矩,那就是讓自己的侍女服侍貴賓,有的甚至讓自己的侍妾服侍貴賓,他爲了不引起妖霧的懷疑,必須與妖族修士同流合污,裝着一副風流模樣,一把把哧溜溜的侍女攬在懷中,裝着意亂情迷。
侍女吐着舌頭,擺弄着各種誘人的姿勢,極具風情,特別是她那柔若無骨的嬌軀貼在王賢的身上,更能刺激王賢的情*欲。
王賢是求長生,修大道的修士,不是等徒浪子,他手遊走到侍女的脖頸後面,不動聲色的輸入一道玄丹丹氣,使得侍女昏迷了過去。
他把侍女平放在牀上,放下牀簾,盤坐在房間的空地上,祭出煉妖壺,開始煉化煉妖壺。
第二天清晨,侍女嚶嗡醒轉,王賢飛掠到她的身邊,一隻大手託着她的腰肢,一隻手不老實起來。
那個侍女一陣嬌羞,掙扎了一番,穿上自己的衣服,媚笑道:“先生,人家昨夜已經讓你佔盡了便宜,現在可是白天,人家該回去向主人稟報去了。要是先生留戀人家的身體,可以向主人要求今夜也陪伴先生。”
王賢對這些以出賣**博得主人歡愉的侍女沒有好感,裝着一副色動的模樣,說道:“那是當然,你快快向妖霧莊主覆命,等我見了妖霧莊主,定討要你來,讓你夜夜陪侍。“
侍女嫵媚的拋了一個媚眼,扭動着嬌軀拉開房門,走了出去。
王賢這才鬆了一口氣,隨手一揮,射出罡風關上了房門,躺在牀上思索着:“我定不能表現出急切煉製化嬰丹的模樣,否則會引起妖霧的懷疑,我就在這慢慢等,看看妖霧的耐性好,還是我王賢的耐性好。”
一連七日,王賢都是在住所中煉製煉妖壺,時而出去走走,一副很悠閒的模樣,一點不把煉製化嬰丹的事情放在心上,像是來妖霧山莊來遊玩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