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蜃城是一個別具一格的古城,居民崇尚的是自然,樸實,建築的風格,居民的衣食住行都比較樸實,王賢進入此城宛若進入了一個古老的水鄉一般,一點感受不到大城市的浮華和喧囂。
元蜃城是一個水城,城市是由東西南北四條河水組成,想在城中行走,一個方法是渡着小船,一個方法是御空飛行。
王賢看着一隻只小船在河水中飄動,心思一動,從乾坤袋中摸出一枚小元丹,揮手招來一個小船,道:“船家帶我遊覽一下元蜃城,這是一枚小元丹。”
小船緩緩划來,划船的是一個年輕貌美的船孃,她朝王賢動人的一笑,說道:“我們的船資只收清符和玉符的,現在楚國修丹的修士太少,小元丹不好出手。”
“我倒是沒有清符和玉符。”王賢蹙起眉頭,非常的尷尬。
“哈哈哈哈!”隨着一聲大笑,兩個修士御劍而來。
“王道友!”御劍飛來的兩個修士是一男一女,男的長的英俊,女的長的嬌美,男修士正是和王賢共同闖楚武遺墓的玄鐵奇。
“玄道友。”王賢朝玄鐵奇一抱拳。
玄鐵奇朝旁邊笑意盈盈的清秀女修說道:“心寒,這位是我的故識王賢道友。”
“見過王道友。”清秀女修斂衣一禮。
王賢從玄鐵奇和清秀女修的親密舉動上看出兩人已經結成了道侶,微微一笑,心想:“沒想到數年不見,玄鐵奇和這個清秀女子結成了道侶,變得穩重多了。”
玄鐵奇介紹他的道侶道:“王道友,這是我的道侶付心寒。”
三人飛掠到小船上,玄鐵奇付給船孃一枚清符,船孃划着小船緩緩朝元蜃城中心劃去。
王賢和玄鐵奇一敘別來之情,他從玄鐵奇口中得知,那次楚武遺墓一行,玄鐵言,玄鐵,玄鐵判隕落,玄鐵奇也是死裡逃生。
付心寒好像對王賢很感興趣,詢問了不少問題。
玄鐵奇和付心寒交流了一番,哈哈笑道:“王道友莫見怪,心寒家中有一個妹妹叫月寒,尚未與修士結成道侶,心寒看你穩重,處在玄丹境界,想促成此事。”
王賢臉色微紅,說道:“王某孤身一人,四處流浪,哪能與修士結成道侶,此事休提。呵呵,呵呵!”
付心寒美眸一轉,說道:“王道友,我那個妹妹生的非常的清秀,被譽爲元蜃城十朵名花之一,符宗的不少金符,符嬰境界的弟子想與月寒結成道侶,都被她一一拒絕。她眼高於頂,年僅十六年華,就結成了玄丹,她選擇道侶有三大要求。一是道侶必須是玄丹或者玄符的境界,不能高一個境界,也不能低一個境界,二是道侶必須有戰勝元嬰或者符嬰老怪的實力,三是道侶必須尚未與她人結成道侶。見到道友穩重,心寒纔想玉成此事。”
王賢正要堅決的拒絕,玄鐵奇插話道:“王道友,不如這樣,你隨我們前往符宗的元蜃堂見見月寒再做定奪,如何?就是道友看中了月寒,月寒也未必看中道友。”
玄鐵奇一是爲了拉攏王賢,二是不想自己的道侶心寒掃興。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王賢那好意思拒絕,應承下此事,最讓他感興趣的是,付心寒和付月寒竟然是元蜃堂的弟子。
玄鐵奇很善談,一路上講起了楚國的奇聞異事,朗朗上口。
王賢倒是見識大增,當講到大神通修士飛昇,也有了談興。
不知不覺間,小船沿着寬闊的河流駛入郊區的一處莊園邊。
王賢也沒有想到自己會和以前敵對,後來化敵爲友的玄鐵奇成爲好友,還隨他一起來到他的小姨子的別院。
月寒莊園是符宗一百零八堂之一的元蜃堂內門弟子付月寒的別院,符宗弟子一般不在山門修煉,都在外面設有別院,付月寒俗世是一個王爺之女,家資殷厚,和姐姐心寒各自擁有一所別院。
王賢,玄鐵奇,付心寒剛飛掠出小船,還未步入別院,就聽到破空聲傳來。
“月寒仙子,符宗符冰堂羅大勇率領師弟們特來拜訪,快點出來迎客。”五道人影出現在莊園的虛空中,其中一個輕浮的青年公子喝道。
付心寒臉色一寒,那個羅大勇出言很是無恥,把自家的妹妹當做青*樓女子來呼喝,簡直就是來找茬,立即怒視向虛空中的羅大勇:“羅大勇,你不在符冰堂待着,來月寒山莊撒野來了。”
羅大勇收起飛劍,落在地面上,望了付心寒,玄鐵奇和王賢一眼,嘲弄的笑道:“只是不入流的修士,哼哼,我羅大勇三年前修成了符嬰,你們不是我的對手,還是乖乖的站在一邊,別影響我與月寒妹妹敘前緣。”
付心寒祭出自己的一柄符劍,操控着刺向了羅大勇。
羅大勇瞥了飛射而來的符劍一眼,手一揮,一道玉符射向符劍,哧的數聲,玉符上射出冰寒之氣凍住了符劍,緊接着咯嘣聲響,符劍被凍得碎裂開來。
“小寒符,羅大勇,同門相鬥,你竟然使出如此珍貴的小寒符。”付心寒氣結的說道。
羅大勇手一揮,數十張小寒符,兩張大寒符飛向天空,向付心寒炫耀道:“我凝成符嬰之日,堂主贈送於我不少寒符,我準備贈送月寒妹妹一枚大寒符。”
“什麼?”跟隨羅大勇的那些同堂師弟一聲驚呼。
小寒符價值萬枚小元丹,大寒符價值百萬枚小元丹,符宗的弟子可不像王賢那樣擁有大氣運,價值百萬枚小元丹的大寒符在他們眼中就是價值連城的符籙。
付心寒只是金符境界,修爲上不如羅大勇,符籙上更加不如羅大勇,秀眉微皺,求救的目光望向了玄鐵奇。
玄鐵奇神色如常,祭出自己的太清劍,冷笑着望向羅大勇。
“你就是玄鐵奇,擁有太清劍的器宗弟子?”羅大勇慎重起來,伸手一招,把寒符招在手中,緊張的面對着玄鐵奇。
“不錯,我正是器宗弟子玄鐵奇,來領教羅道友的高招。”玄鐵奇祭出太清劍,頓時劍影佈滿前方的虛空,更神奇的是每道劍影竟然發出劍鳴聲。
“化虛爲實劍訣!”羅大勇心神一震,知道此戰不可避免,手一揮,三道小寒符呈品字形射向了劍影。
小寒符射出的道道寒氣冰凍住了空間,太清劍影轟鳴一聲擊碎冰凍住的空間,破空刺向羅大勇。
羅大勇揮手射出大寒符,頓時濃烈千倍,萬倍的寒氣化作了一股寒流朝劍影射去,無數的劍影瞬間被冰凍成冰雕。
大寒符的寒氣冰凍住劍影后,朝玄鐵奇這裡蔓延開來,連空間都冰凍住了。
“火劍術!“
玄鐵奇揮劍如雨,射出道道火劍影,劍影帶着烈焰刺向寒氣,轟碎那一塊塊冰封的空間,阻止了寒氣的入侵,但是無法破除冰封住的三丈空間。
玄鐵奇擲出太清劍,頓時太清劍急速的旋轉着,布成了太清劍陣,絞殺向那冰凍的空間,想來個魚死網破。
羅大勇一狠心,揮手射出另外一枚大寒符,數十枚小寒符,頓時冰寒之氣連飛馳的太清劍的本體也凍住。
玄鐵奇面色難看,他原本想用太清劍布成的劍陣來挽回一點面子,誰知道羅大勇竟然不惜血本使用了另一枚大寒符。
羅大勇使用了另外一枚大寒符,也是懊悔不已,但是木已成舟,事情無法挽回。
旁觀的王賢雙手凝出五行雷劍,操控着五行雷劍射向冰封住的空間,轟碎寒氣,使得空間恢復了正常。
玄鐵奇用手一招,把太清劍招到手中,感激的朝王賢一瞥。
“你是何人?“羅大勇眸子裡滿是冰寒之氣,望着橫插一槓的王賢。
“散修王賢。”王賢現在沒有把金丹僞裝成獸丹,根本無法冒充鷹鳴,只好報了一個散修的身份。
羅大勇心裡嘿嘿冷笑,他可不敢重傷器宗的內門弟子,但是重傷,甚至擊殺一個散修那是毫無顧慮,他也想立威,來獲得月寒仙子的芳心,心一狠,從儲物袋中拿出三枚寒符。
“廣寒符!逆水寒符!冰晶寒符!”
羅大勇拿出的三枚寒符可是符嬰級別的符籙,除了生死關頭,一般符宗弟子不會拿出這些保命的寒符應戰。
付心寒有點膽怯,說道:“王道友,莫要意氣之爭,我們進入莊園,不和符冰堂的人一般見識。”
王賢有點意動,他也不是好惹是生非的主,要是有臺階下,樂於結束和羅大勇的爭鬥。
“想做縮頭烏龜,先問過我手中的廣寒符!”羅大勇張狂的大笑,隨手擲出廣寒符。
嗖的一聲,冰寒風暴席捲百丈虛空,王賢來不及瞬移,就被寒氣冰凍住,連玄鐵奇和付心寒都被寒氣冰凍住。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符冰宮的弟子看到王賢,玄鐵奇,付心寒三人被冰凍成冰雕,揚聲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