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賢盤坐在山巔,宛若萬古磐石,他手中的五行珠溢出道道土行力量進入他的手心空印中,隨即流進他的丹海中。
王賢的土行力量逐漸的強大起來,他的身體四周形成了一層層的嬰土,土黃色的光輝照遍四周。
方圓萬丈內的塵土受到了他自身土行力量的牽引,在王賢所在的山巔形成了一條條的土龍。
歲月如梭,一年後,王賢身體一震,他打破了身上的一道枷鎖,破除了一層桎梏,使得嬰土晉升爲三洞嬰土,嬰土的力量成倍的增加。
“三洞嬰土修煉成功了!”王賢心神一動,繼續結空印,凝結嬰土。
漸漸,王賢所在的山巔四周形成了一座座的小土山,這些小土山都是方圓萬丈的塵土在土行力量的牽引下形成的。
春去秋來,一年的時間過去了,紋絲不動的王賢睜開眼眸,身體一晃,巨大的土行力量涌向四周,直接把山巔四周形成的一座座小土山崩成了粉碎。
“四洞嬰土修煉成功了!”王賢打破了身上的枷鎖,衝破桎梏,把嬰土又提高了一個等級。
王賢又進入了漫長的修煉中,一分一秒的凝聚嬰土,隨着他身上土行力量的牽引,塵土形成了一座座無比高大的土山,懸浮在山巔的四周,這些大土山越聚越多,遮天蔽地。
春去秋來,歲月如梭,又是一年的時間過去了!
轟的一聲,王賢打破了身上的枷鎖,破除了桎梏,身上的土行力量涌向四周,把一座座高大的土山轟成了粉塵。
“五洞嬰土修煉成功了!”王賢睜開神輝燦燦的眼眸,沉聲說道。
說罷,他又進入了修煉中,山巔四周在他的土行力量的牽引下形成更高大,更雄偉的土山。
一年後,王賢修成了六洞嬰土,又過了一年,修成了七洞嬰土,又過了一年,修成了八洞嬰土。
王賢修成八洞嬰土後,又進入了漫長的修煉中,在自身土行力量的牽引下,山巔四周形成了直插雲霄的一座座神山一般的巨型土山。
巨山遮天蔽地,山尖伸進了雲霧深處,這些巨山都是在王賢身上土行力量的牽引下由一重天內的塵土形成。
又經過一年的修煉,王賢終於打破自身的最後一道桎梏,崩碎身上的最後一道枷鎖,練成了九洞嬰土。
他長身而起,打出九洞嬰土,頓時土行力量化爲一股恐怖的波動,直接把山巔四周的一座座直插雲霄的巨山崩成了虛無。
“九洞嬰土,我終於練成了。”王賢一聲長嘯,震得四處的山峰搖搖欲動,天空中的雲霧倒卷而上。
王賢一時興起,打出九洞嬰火,九洞嬰水,九洞嬰土,形成一條條長達萬丈的鐵索,像是要鎖住整個一重天。
良久,王賢才平復了興奮的心情,揮散鐵索,他仰望着蒼穹思索着:“接下來,是修嬰金,還是修嬰木?嬰金主殺伐,修成九洞嬰金,自身的戰力能提高很多,攻擊力成倍增長。嬰木主修復,修成九洞嬰木,自身的肌肉和軀體的修復傷痕能力成倍增加,遇到再大的傷也有痊癒的可能。”
猶豫不決,他在山巔上來回的踱步,每一步都在山巔上留下很深的腳印,可見他心中的猶豫。
整整思索了七日,這一日,王賢仰首望着蒼穹,看到了一顆流星劃過,恍然大悟,自己着相了,不該過於猶豫,長出一口氣,自語道:“我擁有不死之身,又有九御經的九次防禦,不用過於依賴嬰土,我還是修煉主殺伐的嬰金吧,以後肯定有不少戰鬥等着我。”
拿定主意,王賢離開了混元界,回到了樓閣內的房間。
一重天七年的時光,大千世界才過了八個多月,離古天府拍賣古洞府還有一個月有餘。
王賢撤去禁制,推開房門,一股充盈的靈氣撲鼻而來。
他臨樓遠望,看到靈田生生擴大了三倍,驚奇的朝店面中的溫美玉傳音:“靈田怎麼擴大了三倍,在這幾個月中,祥記擴張了?”
溫美玉聽到王賢的傳音,從店面中飛掠而出,落在樓閣上,斂衣一禮,笑道:“祥記最近數月生意非常的火爆,不僅收購了旁邊的幾個鋪子,還在天府最繁華的街道府井大街購買了一間新鋪子。公子一直在閉關,美玉就爲公子拿了主意,公子不會怪美玉吧?”
說罷,溫美玉動人的目光瞥向了王賢。
王賢溫和的一笑,道:“我把祥記交給美玉打理,當然會讓美玉放手去做,只是本公子沒有想到美玉如此的有本事,竟然把靈草生意做到了這種程度。就是傳承萬年的經商世家也比不上美玉的經商頭腦。”
“多謝公子謬讚!”溫美玉謙虛的一笑。
溫美玉指着新擴張的靈田,說道:“這些新開墾的靈田靈草的長勢是以前那塊靈田的百分之一,希望公子大展仙法,把另外兩塊新開墾的靈田變成仙田。”
望着美玉動人的笑容,王賢同樣心情愉悅,呵呵笑道:“本公子立即動手。”
腦際靈光一現,王賢把一重天的靈土,靈泉用虛天鼎運到靈田中,沒有用法力開墾,開湖,而是徒手拿着器具進行勞作,體驗一下田園的勞作生活。
王賢很久沒有體驗過出汗的滋味了,他扛着器具開墾靈田,把靈土灑在新開墾的靈田上,再灑下靈泉。
溫美玉咯咯一笑,飛掠到靈田中,加入到了勞作中。
兩人不用任何法力,完全是用體力進行勞作,別有一番滋味。
“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王賢吟着,然後解釋道:“這是我在夏國的一個偏僻的小鄉村生活的時候聽到的歌謠,那是我還只是一個少年,偶遇青天老道,走上了修真之路,否則我現在早已經老死在那裡了。”
聽到王賢講自己當凡人的往事,溫美玉閃動着明亮的大眼睛,用心的聆聽着。
夕陽西下,倦鳥歸林,天際的最後一絲光亮消失在遠山中。
王賢和溫美玉用一天的時間把新開的靈田整理好,換上一件新衣服,洗淨身上的污垢,站在樓閣上遠望夜幕。
四野一片靜謐,家家戶戶掛上了油燈,萬家燈火點亮天府。
“對了,公子。你閉關的這些時日,武大哥多次來找你,說等你出關了,務必親自前往他的丹藥鋪一趟,他像是有很要緊的事情找你。”溫美玉明眸善睞的說道。
王賢沉思片刻,打量了美玉嬌美的容顏一眼,調笑道:“本來還打算和美玉花前月下,沒想到一出關就瑣事纏身。”
“快去吧。”溫美玉嬌嗔的瞥了他一眼,心裡像是抹了蜜一般甜蜜。
祥記和武行思的丹藥鋪相隔了幾家店鋪,很近,王賢先傳音給武行思,一會拜訪。
王賢飛掠而下,出得祥記,徑直朝武行思的丹藥鋪掠去。
武行思早就在鋪子外相迎,見到王賢飛掠而來,笑容滿面:“老弟出關了,哈哈,快點請進,老哥要向你介紹一個貴人。”
武行思拉着王賢的衣袖朝丹藥鋪走去,直接走過前面的店鋪,沿着一個個蜿蜒的走廊來到了鋪子後面的一處涼亭裡。
涼亭裡擺着酒席,四個美豔不可方物的侍女立在四方,一個身穿白色華服的翩翩佳公子正端坐在玉桌前。
馬上就要進入涼亭中,武行思停下腳步,朝王賢傳音道:“老弟不知道老哥的另一重身份吧。其實,老哥是元國修真界十大門派之一的武門的弟子,由於不受到家族的重視,請求外放,來到天府開了一個靈藥鋪。呵呵。一會老哥帶你去見的就是武門的一個重要人物。”
王賢眉頭一動,淡淡的笑了笑,隨着武行思走進了涼亭。
正襟危坐在玉桌旁的佳公子見到王賢走來,忙起身欠身一禮,爽朗的笑道:“本公子是武門親傳弟子武三變,見過前輩。”
王賢現在的名聲已經傳遍了元國修真界,修真界都誤傳他爲化神老怪。
王賢老臉一紅,他施展望氣術一看,眼前的佳公子修爲是元嬰中期,比自己還高了一個層次,急忙一拂手,淡淡的笑道:“我和武老哥兄弟相稱,這裡沒有什麼前輩晚輩的,道友就稱呼我爲王道友,或者王賢即可。”
武三變眼眸中一道奇光一閃而現,坐下來,說道:“如此,三變就稱呼道友爲王兄了。”
“正當如此!”王賢和武行思笑道。
武三變皮膚白皙如玉,比女子的肌膚還要滑-嫩,王賢靈覺一動,察覺到了異樣,悄無聲息的從乾坤袋中拿出靈覺戒指戴在手上,朝武三變望去,心中一動:“原來武三變是位擁有絕代風華的妙齡女子,呵呵,要是她是武門的聖女就更有意思了。”
最近,王賢見過了陰陽教的聖女,寶天派的聖女,覺得個個若出塵的仙子,明豔不可方物。
武行思連連敬酒,酒席上的佳餚未動,三人已經飲了一壺靈酒。
武行思穿針引線,酒席上王賢和武三變很快熟悉起來,言語間也隨便了很多。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武三變拿出龍香陣陣的珠子,動人的一笑。
“古寶龍涎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