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地宮第七層,王賢感到無比的疲憊,他施展九陰九陽眼查看寶氣消耗了精力,用靈覺查看古屍消耗了精力,現在筋疲力盡,要不是滿載而歸的興奮刺激着他,估計他早就疲憊的張不開眼睛了。
“不行,精力耗盡,太勞累了,要儘快回到祥記。”王賢笑的無比的燦爛,望着陰陽教聖女,荀燦的笑着:“聖女,王賢開箱子略勝你一籌,你開出的寶貝應該歸王賢所有。”
“嗎的,這是赤-裸-裸的索要戰利品了。”
李萱萱眼波流轉,臉罩寒霜,玉手拎着儲物袋,目光狠狠的颳了王賢一眼,慢條斯理的取出了一枚金光燦燦的手掌大小的金葉。
金葉本身就是一件古寶,再加上葉子上刻着的經文,更是價值連城。
“還有那件真嵐雲錦。”王賢的笑容又燦爛了一分。
李萱萱現在都有殺人的衝動了,但是衆目睽睽之下她又不能耍賴,慢條斯理的從儲物袋中拿出那件真嵐雲錦,惡狠狠的朝王賢傳音:“你都得到了那麼多的寶貝了,還搶萱萱開出的寶貝,你貪得無厭。”
王賢不爲所動,神色堅定,隨手一招,把金光燦燦的金葉,藍輝奪目的真嵐雲錦收入乾坤袋中。
“水姑娘,你保管的紫金葫蘆開出的那件古寶……”王賢臉上的笑容又燦爛了一分。
水柔柔眼眸中閃現絲絲不捨,她從儲物袋拿出那件古寶,依依不捨的射給了王賢。
王賢伸手捏着光輝燦燦的古寶,朝水柔柔更加燦爛的一笑,把古寶收入乾坤袋中。
王賢滿載而歸,笑容那是無比的燦爛。
看到王賢那荀燦的笑容,衆修士恨不得抽下鞋底朝他臉上狠狠的一擊。
“王賢實在太幸運了,一趟地府之行,得到那麼多的古寶,真是羨慕死人了。”
“我這一輩子都沒有見過這麼多的寶貝,就是元國修真界的中等門派的底蘊都比不上王賢。”
王賢思索片刻,朝李萱萱和水柔柔一笑,知道自己不能過分得罪李萱萱,決定拋出一些利益來化解李萱萱這個陰陽教聖女的怨恨,聲音壓過嘈雜聲:“萱萱小姐,水姑娘既然提到祥記的靈草,不如這樣,在商言商,我爲兩位打個折扣如何。如果萱萱小姐買第一株三千年份的靈草,祥記打一折,買第二株三千年份的靈草,祥記打五折,買第三株三千年份的靈草,祥記打七折。如果水小姐購買兩千年份的靈草,祥記爲你打五折。”
“娘-的,這不是明擺着討好萱萱和柔柔嘛,這個小子真是無恥,肯定在打兩位仙子的主意,才拋出此等的好處。”
李萱萱和水柔柔臉色稍微和緩一些,笑聲若銀鈴,算是平復了對王賢的不平之氣。
王賢覺得無比的疲憊,直接和地府的僱員辦理了相應的手續,領着武行思,李萱萱,水柔柔朝祥記靈藥鋪飛掠。
祥記靈藥鋪有了上年份的靈草,在溫美玉的打理下,生意蒸蒸日上,現在名揚天府。
原本靈藥鋪都是人來人往,熱鬧非凡,王賢飛掠到店面的時候沒有看到一個夥計,只有溫美玉一臉焦急的站在櫃檯邊,像是在等着王賢回來。
“祥記靈藥鋪出事了。”王賢極速飛掠到溫美玉的身邊,柔聲問道:“美玉,出了何事?”
溫美玉見到王賢,慌張之色消失,忙說道:“靈田內來了一個瘋子,他糟蹋了很多上年份的靈草,正在靈田內嚼着靈草。”
“別慌,只是一些靈草而已,只要你沒有事情,就算不上大事。”王賢給了溫美玉一個安定的笑容,緩步朝靈田走去。
靈田中盤坐着一個衣服襤褸,蓬頭垢面,形容槁枯的修士,他正拿着人蔘根嚼着。
“天啊,那可是八百年份的高洋蔘,被那個瘋子當大白菜嚼着,真是暴殄天物,要是煉成丹藥效果比嚼好上數倍。”武行思殺人的心思都有了。
王賢神色平靜,神識朝那個面容槁枯的修士望去,一下子沒有認出來,施展望氣術纔算認出了,憐憫的目光盯着那個修士,自語道:“不可一世的鬥破天變成了今日的模樣,真是悲哀啊。”
王賢向來是冷酷無情,不輕易的憐憫別人,但是見到鬥破天這種模樣,大生憐憫。
“老弟,我們出手把這個瘋子趕出靈田。”武行思躍躍欲試。
李萱萱和水柔柔冰雪聰明,聰慧過人,立即猜到了瘋子就是鬥破天,唏噓不已。
王賢淡淡的說道:“他是鬥破天,我的僕從。”
然後,他轉身朝店面的那些夥計和溫美玉吩咐道:“以後靈田中就任由他來往,你想吃什麼靈草就讓他吃,不用管他。”
“鬥破天怎麼變成如此模樣?”溫美玉玉手捂住小嘴,不可思議的望向王賢,暗自猜測道:“難道是公子把鬥破天變成這樣的,公子簡直太逆天了。”
靈田內靈氣流溢,股股清香四處飄蕩,待在這裡有種心曠神怡之感。
王賢吩咐夥計領着李萱萱和水柔柔挑選靈草。
武行思羨慕的望着兩個仙子挑選打折的靈草。
王賢把武行思的表情看在眼裡,呵呵一笑:“老哥要是想買靈草,今日都七折賣給你。”
“真的,多謝老弟了。”武行思朝王賢行了一禮,喜出望外,領着一個夥計去挑選靈草去了。
那些夥計都很納悶,不知道掌櫃今日怎麼了,對那麼多人打折扣,還打很大的折扣,簡直就是用餡餅砸向那三人。
李萱萱,水柔柔挑選好靈草,付了嬰石,無限風情的離去,一路上歡聲笑語。
武行思更是喜得手舞足蹈,拿着打折扣的靈草回自己的鋪子去煉丹藥去了。
夥計們開始在店面裡營業,安排好一切,溫美玉朝靈田款款行來。
王賢盤坐在靈田中央,仰首望着蒼穹,臉上滿是疲憊之色,他看到溫美玉到來,說道:“美玉,彈奏一曲《暖玉生紫煙》吧,好久沒有聽到你彈曲了。”
“好咧!”溫美玉飛掠向樓閣,取下古琴,盤坐在靈田中,緩緩撥動着琴絃。
琴聲若叮咚的泉水在心間流淌,王賢放鬆了下來,仰躺在靈草上,疏解着身體的疲憊,精力一點點的恢復。
聽到琴聲,鬥破天空洞的眸子閃現一絲光彩,他像是從瘋癲中清醒了過來,把手中的高洋蔘一吸而盡,聆聽着優美的琴聲。
王賢神識蔓延四周,看到鬥破天恢復了神智,從乾坤袋中拿出那柄黑色的小劍,射給鬥破天,淡淡的說道:“黑色小劍雖然失去了寶光,但是仍然是古寶,你只要用心,祭練百年,黑色小劍定會恢復古寶的威力。”
鬥破天眸子裡沒有一絲感激之色,卻是滔天的仇恨,他接過黑色小劍,臉上滿是可怖的神色。
王賢豈不知養虎爲患,但是他並不在意,覺得有點壓力是好事,他相信不出百年自己的修爲穩壓鬥破天,反掌就能鎮壓鬥破天。
鬥破天長身而起,孤寂的身影顯得更加的孤獨,他掠過靈草,朝靈田一角的一間放雜具的小房子飛掠,進去,在裡面修煉,以後這個小屋子就是他的立身之所。
王賢嘴角掛着一絲淡淡的微笑,自此徹底的放鬆,了卻了一樁心事,望着靛藍的蒼穹,看那雲捲雲舒。
琴聲悠揚,宛若一股暖流流過心田,王賢沉睡着,天空飄起了細雨,他似無所覺,任憑細雨飄灑在身上。
溫美玉撥動着琴絃,彈奏了一曲又一曲,直到王賢沉沉睡去,她才收起古琴,飛掠到了樓閣中。
“這點小雨應該淋不住公子,也許公子在體驗細雨漫天的意境,我還是不去打攪他的好。”溫美玉眸子中光輝一閃,她淡淡的笑了笑,邁着蓮步朝屋中走去。
絲絲涼意涌來,王賢沉浸在細雨飄灑中,直到精力全部恢復,才盤坐在靈田中,龍精虎猛,目光灼灼生輝。
“又得到了幾件古寶,該祭煉一下虛天鼎了。”想到這,王賢從乾坤袋中取出一件件的古寶。
“那片金葉,雖然是古寶,但是上面刻着經文,珍貴無比,不讓虛天鼎煉化。”
“從奇石中得到的那個木魚,不是古寶,別有玄機,不讓虛天鼎煉化。”
“裹屍布包裹住的珠子太過詭異,暫時留着,不讓虛天鼎煉化!”
“靈覺戒指,紫霄令牌,那具古屍都是無價之寶,不讓虛天鼎煉化!”
“黑色小劍已經給了鬥破天,虛天鼎無法煉化!”
王賢把真嵐雲錦,那件裂成四塊的銅盤,從紫金葫蘆中開出的玉笛,紫日斧,百乞棍,殺生鐮,扳指,一一拿出,擺在前面。
王賢祭出虛天鼎,運轉金剛器訣,他化身出八道金剛虛影盤坐在虛天鼎四周,催動着嬰氣,灌入虛天鼎中。
虛天鼎煉化古寶,要是用血池中的水,王賢不用運轉金剛器訣,虛天鼎就能煉化古寶,一旦少了血池中的水,王賢必須催動金剛器訣,虛天鼎才能煉化古寶。
虛天鼎嗡鳴一聲,變成了巨大的鼎,散發着巨大的威勢。
王賢隨手一揮,把身前的一件件古寶全部揮到虛天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