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止深掃了一眼卜綿綿，看來常顏顏是非要綿綿知道。
頓了頓，他“嗯”了一聲。
卜綿綿聽了揪緊了心，“那豈不是想要把妮妮帶回來更難了？”
傅止深大掌裹住她的臉，指腹在她臉頰上輕輕摩挲，“我在計劃。”
……
第二天，卜綿綿孕吐的厲害，又沒有去公司，剛吃過早餐，想要去外面散步，收到了一條彩信，一打開就看到了一張照片，照片裡傅止深和身上裹着浴袍的常顏顏站在那裡，看着是在擁抱。
手臂突然一軟，手機落在地板上。
傅止康也要出去，一低頭看到了手機屏幕上男人。
他仔細看了一陣，擡頭看向卜綿綿，“這種照片顯然是角度的問題，這麼蠢，看不出來？”
卜綿綿咬了咬脣，她是相信傅止深的，只是看到這種照片難免不舒服。再說，她也不懂攝影，真的看不出來是角度的問題，看着就是在擁抱。
傅止康低頭又看到了照片下面的字，側頭看了一眼楊曉燕，“你去幫紀嫂準備午餐。”
楊曉燕沒有敢看手機，看向傅止康，“三少，我不是要推你散步嗎？”
傅止康指了指卜綿綿，“讓她來。”
楊曉燕看向卜綿綿。
卜綿綿覺得傅止康應該是有話單獨和他說，撿起手機，“你來就行。”
楊曉燕不敢，卜助理現在有身孕，哪能出大力氣，要是出點什麼事，她可承擔不起，“三少，少夫人有身孕。”
傅止康看了一眼卜綿綿的肚子，“你把我推到老地方，然後回來幫紀嫂。”
楊曉燕說了一聲“好”，將傅止康推了出去。
傅止康回頭看了一眼卜綿綿。
卜綿綿跟了出去。
到了湖邊，傅止康說了一聲“可以了”，將楊曉燕攆走了，只剩下他和卜綿綿。
他看了一眼卜綿綿，“居然敢來，不怕我害你？”
卜綿綿搖了搖頭，“應該不至於。”
傅止康坐在那裡沉默了半天，側頭看向湖水裡盪漾的碧波，還有碧波里他的影子，“常顏顏身邊有個孩子？”
卜綿綿“嗯”了一聲。
傅止康回頭看向卜綿綿，“卜卜的妹妹？”
卜綿綿點頭，“是。”
傅止康聽了奇怪，那麼說當年的卜顏顏被推走的時候肚子裡還有個孩子，沒有出生，醫生怎麼可能不知道，顯然是有些人打點好了，之前做b超什麼的，也沒有提過雙胞胎。
要不依着卜顏顏的性格，早就告訴爺爺，趁着爺爺開心直接做了少夫人了。
他思考了片刻，看向卜綿綿，“我到現在還不明白孩子爲什麼是你和傅止深的？”
卜綿綿想了想，也沒有什麼不能說的，“她做過檢查，卵巢有點問題，排卵異常，也不可能和傅家說這件事，所以我…我幫她捐了卵子。”
“她對你很好嗎？”
“以前覺得好。”
傅止康手放在輪椅上，輕輕搓了搓，“你早就知道傅止深了？”
卜綿綿搖頭，“我不知道，我一直以爲她要嫁的人是周志軒。”
周志軒？
傅止康聽了一陣，看向卜綿綿，“我幫你，不過這件事，只有我們兩個人知道，不許告訴任何人，包括傅止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