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而陌生的,他緊緊壓制着她,他溫熱的鼻息在她耳垂呢喃,撩惹邊勾得酥癢。
田笑笑害怕,小手使勁掙扎,“不可以,怎麼可以,我只是……”
來還不急說,田笑笑小臉緊變了了。
“可真絕情,把我忘得一乾二淨?”低沉魅力的嗓音,叫人聽過後想忘記,也無法從腦海裡洗去。
這樣誘惑人的木樁先生,田笑笑卻是打心裡竄起陣陣寒意,她的四肢雖被控制着,卻止不住的顫!
“我們之間……是不能亂來的!”田笑笑承受不住了。
她咬牙切齒,內心深處的羞恥在此刻全佔據她整個心扉。
田笑笑心口跳得厲害,不是一般恐可怕。
“沒用的,不要做無謂的掙扎,我早就警告過你很多次了,你就是永遠都學不乖——”洛東寰勾脣,冰冷的笑在一片黑暗裡,看起來非常詭異莫測。
說話間,那抵在身後的事物蠢蠢欲動。
田笑笑又羞又怒,卻不知道要做出什麼反應去抵抗他。
明知道,明知道不可以的……
她整個人抖得更厲害。
是她的錯,木樁先生本來就是無辜的,與姐姐的聯姻裡,他和她都是無辜的犧牲品。
可木樁先生在無辜中,還有一重身份,是被她欺騙和背叛的受害者。算起來,他比她還要可憐。
田笑笑不想,不想回到洛家替姐姐做替身的那種日子了。
那樣痛苦掙扎,完全人格分裂,沒有真正快樂自由的日子經歷過一次就足夠。
如今的她,就算是在用姐姐身份回到洛家,做什麼也都會讓她覺得生不如死,她在也不想這樣了。
“放開我吧,你……你如果真的想要將對姐姐的怒火發到我身上,請你先放開你的手!”田笑笑白着小臉,聲音是無奈的。
片刻沉默,壓制着她的力道鬆開。
意外的,木樁先生放開了她。
驚訝之餘,回過神來的田笑笑,第一反應不是感謝他,或者解釋什麼。
她知道這樣的出境對他們來說都非常危險。
所以得到自由之後的田笑笑,拔腿便往門外跑……
無奈。
身高,力氣,長腿……
這些外在條件她一樣兒也比不上人家木樁先生,在跑出去幾米之外,田笑笑就被他拉了回來。
洛東寰冰冷的大手快速把門反鎖,捉着她小手冷冰冰的視線盯着她:“這就是你對我的迴應嗎?”
迴應?
迴應什麼?
田笑笑瞬間驚愕在原地。
她絕望得連聲音都有些乾巴巴的……
“你……你到底想怎麼樣?你放手,別碰我——”不要!
這口氣,讓田笑笑聽出話中有話。
木樁先生這是在……在懷疑她的身份嗎?他是不是知道她只是替嫁的身份了?
沒有人能給田笑笑答案。
纖手使力,她很想拍掉緊緊箍着自己的大手,這小小她逃避的動作惹惱了洛東寰。
好看的悱惻薄脣冷冷笑。
猛烈一個反轉,他成功將全身軟綿綿的女人狠狠壓制在牆壁上,讓她連動也動不,更別說逃跑這種高超技術的行爲。
“繼續反抗?”洛東寰沉着臉,啞語的聲音讓田笑笑很清楚,他現在很生氣!
“你現在很激動,你應該知道你現在這麼做根本就只是在那我當成發泄品,這樣做你心裡真的能平衡嗎?”
洛東寰皺眉,冷冷一哼。
“我想,你……你是個聰明人,你應該知道你講怒火轉移到我身上並沒有什麼用。”
“不用你警告!”
“但你需要認清楚我說的這件事情!”田笑笑擡頭,眼神是帶着警告和提醒的。
他要找的人是田嬌妍,而不是她……
洛東寰皺眉,直接忽略了她的暗示。
冰冷指尖緩緩,放肆的用力蹂躪着她稚嫩的青澀,肌膚冒起雞皮疙瘩,田笑笑心裡也知道。
這樣做的木樁先生,他只是在警告她,讓她看清楚誰纔是主宰這一切的主,這裡誰纔是真正的主人。
他眼神裡,是野獸般的危險嗜血,在暗中發出幽幽冷光,盯得讓田笑笑選擇了沉默不迴應。
“我要做的事情,從來不需要任何人提醒!”
所以?你現在診所的路由,只是因爲她是田嬌妍妹妹嗎?或者純粹想找一個長得相似的人回來虐待?
田笑笑眼角有些苦澀。
擡起頭,她輕柔的望着木樁先生,久久,才被他一眼看過來。
木樁先生的眼神,是想要把她狠狠撕裂折磨的那種,她距離很近,眼神很清澈,所以她心裡最清楚不過木樁先生真的想想弄死她?
“你到底想做什麼!”被盯得頭皮發麻,田笑笑下意識的動了動,死死咬着牙。
洛東寰看着她,皺眉,“不做什麼。”
幾秒後田笑笑擡頭,望進木樁先生眼底,她輕顫着開口:“你是不是想讓……”
“找到你姐姐之前,希望你留在這裡!”
她田笑笑,妥協了。
暫時的妥協,是她現在最理智的狀況,不然依他的性子,她無法想象後果是多麼的可怕。
“回去?你會這麼乖乖跟我回去?”
兩人的氣息在空氣中交匯數秒,眼神對望。
田笑笑很清楚看到穆莊先生的眼裡,有一種除了殘忍和冰冷之外的東西……
這是他們曾經快樂的溫柔時刻,是一段很微妙,甜到憂傷的旅途,割捨不掉。
很快的,在田笑笑回神瞬間,那眸光便消失無蹤。
她能看到的暗黑光芒中,木樁先生臉上的笑,帶着冷漠冰冷的陌生神色。
“聽說!你有一個青梅竹馬的未婚夫?”
突如其來的話,讓田笑笑整個人完全驚呆。
心口一痛,她像被抽走了所以的氣息一樣,整個人乾癟了下來,完全不知道該說什麼話回答好。
難道真的被他發現了嗎?
她所有的一切,木樁先生其實早就都知道了,是吧?
如此一想,田笑笑就感覺整個人說不出是什麼就是很苦澀,很苦澀。
這樣的事情,就如當初接到母親讓她替嫁的不幸消息時一樣,讓她啞口無言。
心中警鈴大起,她不敢繼續猜測下去了——
多半,她這個想法,的確是那樣的吧?
“怎麼不回答了?”
沒有什麼好回答的。
“你…你這個惡魔!你問這些來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