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跟她說這麼多廢話幹嗎?”容徹不耐煩的說道,剛纔他都聽見了,這女人真是瘋了,容震霆犯錯,拿自己的女兒當炮灰。
林紫衫有些擔心的說道:“她現在肯定是滿着急,就這樣掛斷電話,她肯定會急瘋的。”
“那你和她又能說些什麼呢,她剛纔問的那些,你都能回答嗎?”容徹反過來質問道。
林紫衫聽到這話,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容徹說得也有道理,她確實也不好說什麼。
張子枚看着電話,臉上的表情變得無比難看,居然敢直接掛她電話,果然是攀上高枝,就是不一樣了。想到這兒,張子枚心裡更是一肚子的火,她立馬拿起包就直接出了門。
林紫衫有些鬱悶的看着悠閒自在的容徹,越想越是擔心,她不禁問道:“你說等會萬一出事了,那該怎麼辦啊!”
“你別太擔心了,不會出事的,你現在這樣子真是難看死了,趕緊休息吧!好不容易病好了一點,躺下來好好休息休息,況且像這樣自在的日子可是不多的。”容徹安慰道。
“自在嗎?你倒是自在,我可不覺得,我現在這心裡七上八下的,說不出來的煩躁。”林紫衫皺眉道。
容徹嘲笑道:“你就是擔心的太多了,沒事的,而且再說了,就算出事了,那跟你又有什麼關係呢。”
林紫衫低着頭也不知道再想些什麼,反正就是不自在,不管怎麼樣這事情都是因爲她吧!但是歸根結底都是容徹的錯,都是他引起的。
這時,突然響起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林紫衫有些驚訝的喊道:“誰啊!”
“我,你媽,趕快給我開門。”
林紫衫一聽這話立馬有些慌張了,她怎麼來了,可容徹還在這呢,她立馬對容徹小聲道:“你趕緊到裡面藏着去啊!”
容徹不悅的說道:“我幹嘛要藏起來,來了就來了,我還怕她不成,真是莫名其妙。”
“我看你纔是莫名其妙,不是你說不能泄露行蹤的嗎?你現在這兒,豈不是直接就曝光了。”林紫衫着急的說道。
容徹這才意識到這個問題,他立馬說道:“也是,那好吧,我在裡面呆着,她要是有威脅你,你就大聲叫出聲,我立馬給門口保安打電話。”
“你趕緊進去吧!沒這麼誇張,快點。”林紫衫不耐煩的說道,他未免想太多了吧!這可是公司,她還能出什麼事嗎?
容徹立馬轉身鑽進臥室,林紫衫則趁機收拾了一下房間,把容徹的東西都藏進了櫃子,然後打開快被敲爆的房門。
“怎麼這麼慢啊!你到底在幹嗎啊,不知道還以爲你是藏了男人呢。”張子枚冷眼說道,邊說邊走進屋。
夜翼雨聽到這,假笑道:“怎麼可能呢,這是公司,是學習的地方。”
“哼,你倒是出息了,都上學了,不過搬到這兒來了,怎麼也不告訴我一聲,搞得我剛纔還去了你們家,敲了半天的門,最後還是給容夫人打電話才知道你搬到這來了,你知不知道剛纔容夫人對我可是諷刺了半天,說自個閨女住哪兒都不知道,真不知道這媽是怎麼當的。”
張子枚有些不悅的看着林紫衫,這丫頭果然是翅膀長硬了,這麼大的事情都不跟她商量。想到這,張子枚有些不善的問道:“對了,你搬出來,容徹知道嗎?”
“他啊,知道啊!”林紫衫回答道,當然知道啊,不然她能夠安生的住下去嗎?
張子枚有些驚訝的說道:“知道?還準你搬出來,不會也是外面有女人了吧!”
“這我就不知道了,不過能夠住在這我覺得很好,很安靜。”林紫衫面無表情的說道,有沒有女人她還真的是不清楚,因爲她從來都沒問過,不過就算有,她恐怕也沒權利說什麼。
張子枚嘲笑道:“你是真傻還是假傻,讓一個男人獨守空房,你這不是給他人制造機會嗎?我看你真是有些身在福中不知福,你知不知道多少人擠破頭爲了這個,你現在倒是一點都不在意,你還真是有本事啊!”
林紫衫笑了笑,接着自嘲道:“本來就不是我自願的,現在這樣能夠安靜的學習,我覺得很好。”
“你這丫頭,還是那麼倔強,當時候有你苦頭吃的。”張子枚沒好氣的教訓道。
林紫衫也不理會這些,她直接問道:“有什麼事嗎?”
張子枚立馬回答道:“你不說我差點忘了,還是剛纔的事情,容震霆真的在外面又有女人了?”
林紫衫無奈的回答道:“這您都不知道,我怎麼知道呢,再說了,容徹他從來不跟我說他父親的事情,我怎麼可能知道呢。”
張子枚嘆息道:“其實我知道他一直有女人,只不過捧場做戲,我都無所謂,不過要是真的又在外面養女人了,那我絕對不能接受,我和他在一起這麼久,當然清楚他的那些風流韻事,只要不太過分,我都無所謂。不過,林紫衫,你要搞清楚,你爸爸還在我手上,你要是不忙我,後果自負。”
說完,她停頓了一會,接着又開口道:“所以,這一次你不幫也要幫。我知道容震霆,我能夠感覺得到,她這次帶女人去公司,我就不能接受了,所以你趕快把你知道的告訴我。”
“我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有個年輕的秘書,但這也並不能代表什麼啊!你也知道男人找女秘書這是非常正常的,不能憑這個就說他們之間一定又什麼。”林紫衫無奈的回答道。
張子枚冷笑道:“你覺得秘書不可怕嗎?那你就錯了,最恐怕就是秘書了,尤其是年輕貌美的秘書,天天和上司呆在一起,時間長了也就有關係了,而且這秘書也是最難對付的了,因爲她們有知識有文化,和她們可不是那麼好鬥的。”
林紫衫聽到這,也不知道說些什麼了,她沉默的看着張子枚,她還是那麼美豔,可是眉目間那股淡淡的不安去體現了她此時的心情。
“你平時都不問問容徹公司的事情嗎?”張子枚突然蹦出這麼一句。
林紫衫有些莫名其妙的問道:“我問這些坐什麼,而且容徹從來不會跟我說公司的事情,既然他不願意說,我當然也不會問,我知道這些也沒用啊!”
張子枚看着她,有些無語的說道:“你這個傻女人,到時候等他不要你了,你真的準備淨身出戶了?”
“當然啦,我是怎麼來的,我就怎麼走,決不會拿走他一分一毫。”林紫衫毫不猶豫的說道。
張子枚好笑的說道:“你這種想法太天真了,那個時候你什麼都沒有,你靠什麼過日子啊!你總得爲自己以後好好打算打算吧!”
“我現在不是在學習嗎?到時候我可以找工作養活自己,沒必要伸手找他要錢。”林紫衫平淡的說道,似乎早就想好了以後的路了。
張子枚什麼沒說,只是轉身道:“那你好自爲之吧!”說完便離開了。
林紫衫看着母親的背影,突然有些理解了她爲什麼這麼在意這些,在她眼裡,自己終究還有有點影響的吧!
容徹走出臥室,一言不發的望着張子枚接着開口問道:“你是早就想好了退路嗎?”
“這不是退路,而是對以後生活的規劃,你知道我們的關係不可能保持一輩子,我遲早得一個人面對。”林紫衫笑着說道,這些事情他們彼此都知道,現在的關係總有終止的一天,又何必說得那麼明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