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親親,你都不讓,看來老婆有了兒子就不要我了。我好委屈。”男人一副被遺棄的樣子,深邃的黑眸可憐巴巴瞪着小女人。
卻不知這樣的他,實在是太過滑稽,若得雲心頓時樂開了懷。
“哈哈哈哈……你,你好逗。”
任季心:“……”
他哪兒逗了,明明就是委屈好嗎?委屈啊,怎麼在老婆這兒就成了好笑了,這就是跟兒子的區別啊。簡直不要太大。
要是那臭小子這麼說,老婆絕對不是這種反應,雖然那臭小子還不會說話,但他已經可以預想得到了。
“老婆,你告訴我,你更愛兒子還是更愛我。”他是很認真的好嗎?老婆你能認真點不笑了嗎。
男人英俊的臉上染上黑霧。
“我都愛,你們倆個我都愛。”瞧着男人的黑臉,雲心只好忍着笑,認真的回了一句。
這兩個男人當然都愛,一個是她老公,一個是她兒子,就像是一個是手背一個是手心,缺一不可。
“你不公平,我只愛你,你爲什麼不是隻愛我。”男人已經打翻醋罈子了。
今天這事,沒完,他必需要讓她老婆清楚,他纔是老公,要宣示一下自己的主權。
“可是他是我兒子。”
雲心眨眨眼睛,反駁男人的話。
“你也說了是兒子,不是你男人,他以後會有另一個愛他的女人,那是他老婆,你是他媽能給他的是疼寵跟保護與教育,但是你的愛只能給你的男人,他不是,他是你兒子。”
翻白眼,她竟然無力反駁,好像是這麼一回事兒。
但她也愛兒子啊。
“咳咳”管家差點沒被自己的口水嗆死,被二爺的話雷到了,都不知道還有這種操作啊。
其他傭人也看向餐廳門口,那個跟自己兒子搶女人的男人真的是他們二爺沒錯吧?
而剛剛從國外回來的北夜,站在外面直瞪大了眼睛,這真的是他那位高高在上,掌管着帝國經濟命脈的兄弟任司寒?
“哎呀,雲心你家燒醋了嗎?怎麼滿屋子都是醋味兒。”這是千年難遇的大事,北夜覺得不好好揶揄一下任司寒,兩人白當了這麼多年哥們同學。
“何止是這屋子,我看連外面院子都飄着一層醋。”跟着北夜一起來的顧驍霆自然不能閒着。
兩人一搭一和,得到的就是任季心的完全無視。
“呵呵,我家的醋那是夠多的,醋味是濃了點。還沒有散去,以後北少少帶點醋過來,我家有買的,不需要啊。”
敢欺負她男人,她男人只能她一個人欺負,說完還特意往男人的懷裡靠了靠。
“噗咳咳”北夜看向雲心的眼神滿是不可思議,顧驍霆伸手忙給他遞紙巾,注意你的形象。
北夜冷瞪了一眼顧驍霆不服氣的擦了一把嘴巴,“雲”他一個雲心還沒有出口就被任季心一記冷眼瞪了過去。
人家頓時就閉了嘴,然後改了口。
“我說嫂子你真是近墨者黑,你已經被司寒黑化了。”哎呀,剛纔嚇死他了,這兄弟護妻簡直不要太過份。
“你是說,我跟我老公越來越有夫妻相了嗎?哦,多謝誇獎啊。”不以爲恥反以爲榮,雲心直接換摟着任季心的手臂。
從昨天到現在的壞心情現在是真的徹底好了,再這麼懟一下北夜,那叫一個渾身順暢。
“當我沒說,嫂子我還是吃飯吧。”突然發現,雲心簡直跟司寒是絕配,沒有更配了。
北夜默默決定要早點將方喻娶回家接着造孩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