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我的腳腕受傷了,站不住。”痛得臉上的汗大滴大滴的往下落,是真的疼。
“你噁心不噁心?到處勾引男人,你都知道他都可以當你的大叔了,還抱這麼緊,真是下賤。”柳芳剛纔被男人看得有些膽怯,可男人的眸光一移開,看到雲心的樣子,立即就忍不住罵了過去。
雲雪也被表姑的罵聲叫回了神,急急上前去想攔住表姑,這個男人太可怕了,經過幾次交鋒,她知道是不能招惹的,惹誰也不能惹這個男人。
“表姑”
“王京。”雲雪那一聲表姑剛冒出來,任季心冰冷的聲音就吐出了這兩個字。
站在任季心身後,被他高大的身影擋住的王京,立即就上前。
“總裁。”
說真的,他都要替柳芳那個無知的女人哀嘆了,雖然柳芳並不認識主子,可好歹主子這氣場往這兒一站,這麼強大的壓迫感,柳芳這個豬腦子的女人就沒有感覺到殺氣嗎?
還敢往虎鬚上觸?真是不要命。
柳芳是見過王京的,當時聽兒子說是王特助時還不太清楚,後來才明白,是任氏企業的王特助。
整個津城只有這麼一個王特助,當她認出來之後,再看任季心冰冷森寒的眼神,整個人都僵住了。
雲雪也同樣張着嘴不敢再發出聲音來。
“這個神精病什麼時候從精神病院跑出來的?”男人眸光落在柳芳的身上,話卻是對王京說的。
王京立馬就明白主子的意思,很配合的躬身,“總裁,剛纔醫院那邊好像還貼出了告示,我這就打電話通知醫院方。”
拿了電話,是真的在打電話。
畢竟,主子都這麼說了,這個女人不送精神病院真的對不起她今天的所做所爲。
“不……”柳芳被嚇得腿都軟了,想到上次的黑市,這一次去精神病院還不知道會是什麼樣,而且現在以上官宏對她的感情,沒有了兒子幫忙,根本不可能去把她接出來。
柳芳其實想得有點多了,就算上官浩出獄了,她也不可能那麼容易出來了。
“任總,大姐姐我們其實就是跟您開個玩笑的,大姐姐您別生氣放過表姑吧。”雲雪一聽要送精神病院,臉色嚇得一片慘白。
那種地方,光聽就可怕極了,表姑不能出事,要是出事了,以後家裡就只有她一個人了。
父親自從公司賣給別人後,雖然還在公司幫着管理,但整個人都變了,特別是知道爺爺的死後,再也沒有陪她在家吃過一頓飯,都是表姑陪着。
這都不打緊,主要還是現在的雲家,只能把那棟別墅換成三房兩廳,父親說是要拿去還債。
而這些所有的一切都是雲心害的,她還沒有把雲心撕碎,表姑如果被抓走,她就是一個人,沒有人幫她出主意。
“表姑,你快求那個小賤人。”雲雪走近柳芳身邊,壓着聲音輕聲道。
“呃,對,對,我們就是開個玩笑,好久沒見雲心了,剛纔就是開個玩笑,平常我們去雲家也是這樣的。”柳芳顫抖着雙腿,快速的補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