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有些懊惱的收緊拳頭,冰冷的眸光再次看向蘇倩,說真的,他的內心是很噁心這個女人的。
可是就連第一個他怎麼看着眼前的女人都有一種想上的衝動?
不對不對,不應該是這樣的纔對。
任司晨越想越覺得不對勁來,第一次是這個女人把他當成了任司寒,下了那種藥。
那這一次呢?男人深邃冷寒的眸光向蘇倩,將她裡裡外外看了一遍。
因爲全程她都開着攝像頭,根本沒看到她做手腳,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男人陰暗的眸光,死死的打在她的身上,幾乎將她身上盯出洞來,就這樣的身板跟臉蛋,是畫的很精美,可卻少了他的丫頭那種純真。
他又怎麼會喜歡上這樣的女孩?根本沒可能,就算是第二人格的自己也不應該這麼沒品纔對。
因爲任司晨根本不知道自己第二人格做過的事,所以他也只是這麼推測。
伸後將自己的西裝外套撿起,披在女孩的身上,他眸光越發的沉了。
始終不明白自己這是爲了什麼會這樣,叫來手下送蘇倩回去,一路上她就這麼像死魚任他擺佈。
將人送回病房之後,任司晨匆匆離開,總覺得自己這樣對不起他的丫頭。
回了自己在津城的臨時住處,將手下搜來的最近雲心那個電影發佈會上,他的女孩一眼他就認出來了。
別說,跟李姨長得真的特別像,就像是這麼不打扮站在人羣中,他也能一眼就認出來。
可這樣的她,到底被任司寒藏到了哪兒?
任司寒你到底什麼時候就開始防我了,他沉沉的黑下臉,盯着視頻臉色更加難看。
好,很好,既然找不出來人,那就讓十年跟着一起陪葬。
如果十年出事,他的丫頭身爲導演,總得出現,到時就可以看到了吧。
十幾年不見,她應該早就不認識他了。可一想到他們將會見面,男人還是止不住的心潮洶涌如海邊的浪花。
一下快過一下的拍打着岩石。
但一想到她跟任司寒已經是那種關係,男人的眼中染上了瘋狂的嫉妒。
就算他跟蘇倩發生過那種不愉快的關係,可不是他做的,是第二個他犯的事,不能推在他的頭上。
但任司寒跟他的小丫頭卻是鐵打的事實,那樣的消息,是自己那個孿生弟弟故意讓他查出來的吧。
不然以他手下那麼多的能人早就黑了政府的電腦刪了案底,可他沒有,一直放着的原因還不明白嗎?
炫耀?得意?呵,那又如何,他要得到的東西沒有人能阻止。
將視頻關掉,男人重新將最近她在學校的照片一一放出來,看得是那樣的出神。
等他看完已經是晚上了,因爲他看得太細,一遍又一遍反覆着看,就是想看她。
突然看到小女人的一個轉身,任司晨覺得有些眼熟,將那一個轉身跟背影看了又看,不下十遍。
太熟悉了,他好像剛剛見過,男人內心的激動如大草原的野馬般,瞬間就奔騰了起來。
對,就是那天酒會上,他去開門時看到過一個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