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都是很小很小時候的事兒,她要不是經常夢到,早都忘了,不然也不會這麼久不知道他就是寒哥哥。
也不對,她之前好像有問過他的,他自己不承認的,所以不能怪她。
“小壞蛋”伸起修長的大手,在她的小鼻子上輕輕的削了一下。
她就這麼衝着他笑得很甜很甜。
兩人正說着話,那邊宋惠蘭將老爺子哄睡之後,就急急趕來了,畢竟她也沒想到大中午了他們倆從還在牀上。
推門進來的時候,王京也沒攔着,然後就這麼站在門口有些尷尬的笑了一下,快速要退出去。
“我晚點再來。”她說完,便準備將門重新關上。
“媽,不用了,您進來吧。”雲心紅着臉,急急叫住婆婆,然後推了推懶着不動的男人。
“我們早上才睡的,我老婆不舒服。”男人藉口多多,就是不想下牀的意思。
宋惠蘭:“……”
好吧,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你老婆不舒服又不是你,你懶着牀上不動幹嘛。
不過,怎麼也是自己家的兒子,她儘量讓自己一臉正常,雍容華貴的臉就算是一夜未眠,顯得有些蒼老,也不影響她的優雅氣質。
“那你們先歇着,我就是過來看看雲心,雲心沒事我就放心了,我先回去,晚點我再讓人送飯過來。”說完,她就退了出去,門一關將雲心想要說的話隔在了門裡。
“王京,以後攔着點兒。”宋惠蘭指了指裡面,一臉那啥的意思。
王京一臉懵逼,“夫人,二爺一早就醒了,我哪想到他又睡回頭覺去了。”
早上七點,二爺就叫過他進去,讓他安排後面的安保的問題,加上昨天的事,他也要稟報二爺。所以他很清楚二爺一早就醒了好不好。
“醒了?那剛纔怎麼在牀上”她是想說剛纔怎麼還躺在牀上的意思,可是躺字還沒有出口,宋惠蘭就想到了某種事上。
畢竟她是過來人,那事比較清楚男人那方面是很強的。
她臉色不太正常的咳了兩聲,揮了揮手,“那個,沒事了,你一會進去告訴司寒,要多注意雲心的身體,別到時吃不消。”
說完就紅着臉走了,留下一臉更懵的王京,然後想了想,還是要將剛纔夫人的話告訴二爺才行。
畢竟他沒有完全聽懂是什麼意思。
等他進去時,任季心已經被雲心趕下牀了,王京正好將剛纔宋惠蘭要說的話傳達給主子。
任季心臉皮比較厚,聽了也當沒聽見,可是雲心聽了卻羞得恨不得找個地洞躲起來。
唉,婆婆肯定是誤會了剛纔的事,其實她跟大叔這幾天也不在一起那啥過,再說她昨天才不舒服,再急也不可能一早就跟大叔做那種事吧。
她不敢看王京,就只好裝睡了。
王京是個愣頭青,男女之事,其實並不太懂,誰讓他是單身狗呢,至今還沒有談過朋友,初吻可是保留至今沒送出去。
這事要說起來,還得怪他家裡那一堆女人,讓他對女人有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