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肚子在牀上翻滾,尹霜的疼一次比一次劇烈!
這一次,她竟然疼得恨不得伸手直接將肚子裡的孩子給拉出來!
林中!
林中!
嘴角揚起殘忍的笑,林家人都以爲她是輕輕鬆鬆的上了位,可估計連曲敏芬都不知道吧,年紀越大,林中想要玩兒的花樣也就越多,現在的他癡迷的就是孕婦!
每一次都瀕臨死亡的那種感覺,簡直就是尹霜的噩夢!
可跟在小黑屋裡被囚禁的噩夢相比,尹霜還是寧願做這個噩夢的!
疼痛在折磨着她,忍不住翻身,尹霜在牀頭櫃的位置翻出一個維生素的瓶子,打開瓶子將裡面裝的止痛藥狠狠吞下,隨即便癱軟在牀上繼續等着,等着這陣痛的過去,可誰知痛卻不過是減緩了千萬分之一!
終於,尹霜再也忍不住,起身衝到衣帽間裡,一把拉開裡面的保險箱,將外面的情.趣.內.衣全都掃出來,裡面放置着的好幾只針管裡都灌滿了未知的液體。
忍受不住疼痛,尹霜毫不猶豫的抓着針管對着自己的靜脈注射下去!
不過短短兩秒的時間,尹霜就狠狠鬆了一口氣,不止鬆了一口氣,還整個人都帶着一種飄飄欲仙的姿態,似乎很享受液體在自己身體裡蔓延的感覺。
那是毒品!
這就是尹霜爲什麼還沒有在林家人面前暴露真相的原因,那樣的痛都能忍受住,哪裡是常人能做到的?
待身上所有的感覺都過去了,尹霜才緩緩爬起來,自己安靜無聲的再次回到牀上繼續沉睡,就彷彿之前的一切全都沒有發生過一般!
夢裡,尹霜只有一個想法。
她不能輸,她絕對不能輸!
她必須贏,她一定要贏!
眼看着馬上要過年了,A市裡除了冷就滿滿都是過年的氣息。
時君兮的肚子越來越大,越來越大,現在幾乎都不出門了,連景紹梵那裡也不去,林琅已經出院,景紹梵那裡不方便,時君兮乾脆讓她住到了自己這裡來,省得周隔三差五的就要去那邊找她,還有完美
的藉口:工作。
林琅到了慕家,最初還是有些拘謹的,可隨後也就好了。
畢竟,景紹梵那裡,現在景紹穎幾乎都見不着人,不是跟慕容瑾一起去準備婚禮事宜,就是跟慕容瑾在約會,景紹梵雖然每天幾乎都是在書房,可是到底她還是不方便的,所以時君兮一開口她便立馬過來了……
順便,現在慕少安也和天籟在準備婚禮,她還可以幫忙照顧一下時君兮。
林琅會跟時君兮說很多很多,逐漸的就多到了她幾乎全部的事,時君兮也沒有不耐煩,而是認真的聽着,有時候看着林琅就會覺得,她所經歷的一切就彷彿是曾經年輕的自己。
歷史,總是有驚人的相似之處的。
兩人的感情逐漸變好,時君兮跟林澈通電話的時候也會追問他辦得怎麼樣了。
眼看着臨近過年,時君兮總算是聯繫上了她想聯繫的人!
這一天,時君兮剛剛午睡起來,窗外的冬天還沒走,傑森卻是找上了門。
“你要做什麼?”明明身子都在顫抖,可是林琅卻毫不猶豫的擋在了時君兮的面前,那一瞬間,時君兮到底還是覺得,其實,有個這樣的妹妹是很不錯的事。
傑森的神色非常不好,身後還跟着幾個保鏢,他剛剛硬闖進慕家,慕家所有的保全系統都瘋了一般的響起來,下一秒所有的保鏢都圍到了時君兮的周圍。
“慕君兮,你真是好樣的啊!原來一直是我小看了你!”現在,傑森看見時君兮可沒有什麼旖旎的想法了,滿滿都是這段日子以來因爲時君兮而讓自己忙碌得不行的憤怒,“怎麼樣,你現在是要把我趕出A市,還是要我跟這個賤女人離婚?”
林琅原本還在好奇,她對傑森做了那麼多,爲什麼他竟然都沒找她麻煩?
從醫院裡回來,時君兮便告訴了她,她並沒有懷孕的消息,那一瞬間林琅的心狠狠放下了,畢竟要是她真的懷上了傑森的孩子,她說不定會瘋掉的!
若是真的帶着傑森的孩子跟周在一起,她自問,心理壓力還是很大的!
可,爲什麼傑森
沒來找自己麻煩呢?
看一眼他還沒好全的手,林琅的心裡不自覺掠過一抹笑。
嗯,當初那一咬,她還是很驕傲的。
時君兮也看了一眼他的手,輕聲開口,說,“傑森先生,怎麼,你的手還沒好呢?嘖嘖嘖,手沒好竟然就能處理那麼多事,你也真是夠厲害的。”
滿臉都是無辜又甜美的笑容,可時君兮知道自己做了什麼。
傑森惱怒得臉都繃緊,上前一步,立馬周圍慕家的保鏢也動了,一步,林琅更是直接伸手攔着時君兮往後要退開,面對這樣的形式,他也沒上前,只是怒聲說,“時君兮,你有本事!竟然把這邊的消息全都給我傳回了美國!你砸了多少錢?那邊的媒體竟然敢報道,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現在,傑森的醜聞在美國已經漫天飛舞!
那個原本赫赫有名的家族,赫赫有名的少爺,變成了一個聲名狼藉的人,傑森甚至不敢在這個時候回國!
聽了傑森的話,時君兮卻是笑了,扶着自己的大肚子走向旁邊柔軟的沙發,她可不會在意傑森的狀況,畢竟這裡是她的地盤兒,哪裡有他的地方?
擡眸看向傑森,身邊的林琅還守着自己,時君兮說,“我爲什麼要砸錢?傑森先生,你真以爲這個世界上除了錢就沒有別的東西了嗎?你也知道景紹梵是做什麼的,偌大一個‘皇家娛樂’開着,他手下的明星可不單單只是我們國家的人啊,就算是隻有我們國家的人,你真以爲要找一兩個在美國有影響力的人出去說幾句話,是件難事嗎?”
一個朱朔,一個天籟,足夠!
更別提,時君兮找的還有國際超模,雙方夾攻,那邊的媒體再不敢說,再收了錢,這個時候也會反悔,特別是當第一家的新聞出來的時候,那見風使舵,可是急速啊!
“你來這裡,就是爲了問這個的?”時君兮笑着看他,隨即不等他開口,便繼續說,“算了,我還是全都回答你好了,你不止在那邊名聲受損,連帶你名下你家族的企業也受到了別的商家的攻擊,對嗎?別猜也別懷疑,就是我做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