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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竹現在可是悔得腸子都青了,本想着好不容易給姬發下了這麼一個套,可誰想,轉眼之間就是又被給套了回去。

子竹自覺也是沒敢再繼續待下去了,撂下了這句話就是出‘門’而去,回身不忘再次朝着姬發是重重的哼了一聲。

“哈哈,姬發,看來這還真的是天意。”

姬考見着子竹離去,當即就是哈哈大笑着說道。

姬發是臭着一張臉,等着姬考一言不發。

“我說你怎麼就是沒有察覺到已經有人在‘門’外了呢?我都在已經知道了,你該不會是喜歡上了子竹姑娘了,這樣倒也是好,依我看,你兩的‘性’子很是般配,到時候我去和爹說說。”

姬考現在是拿着姬發這件事情開刷道。

“原來你知道了,那你還不說?”

姬發徹底的無奈了。

“喲喲,看你急的,子竹姑娘聽到了怎麼了?莫非你真的是?哈哈,我不是提醒你了嗎?叫你回去,可是你非得要說出那幾句話來,這不,原本子竹姑娘可能是沒有打算闖進來的,可是經你那麼一說徹底的就是忍不住了,不過你想想,子竹姑娘幹嘛這麼緊追着你?難道真的只是爲了要與你再打上一場不成?我看啊這其中可是大有文章啊,哈哈。”

姬考這次是故‘弄’玄虛地道。

“還能夠安得什麼好心不成?不行,大哥我們可得換客棧了,要不然往後可就是沒有安生的日子了。”

姬發碎碎說道。

“換客棧,幹嘛換客棧,爲什麼要換?我覺得這裡‘挺’好的,莫非是你怕了子竹姑娘不成,要換你換,我可不換。”

姬考當即就是否決道。

“開玩笑,我會怕她?”

姬發不服氣道。

“那你幹嘛見着子竹姑娘住進這個客棧就想着要逃避?”

姬考反問道。

“我哪裡是逃避,我是不想被她煩。”

姬發辯護道。

“得得得,隨你怎麼說,你要換就換吧,你快回去吧,我想休息了。”

姬考不耐煩地說道。

姬發無奈的很,悻悻然走了出來。

皇城之內御書房。

本來子辛還很是有些欣喜,能夠將蘇氏的帝王手諭給收了回來,但卻是沒想到這刻竟是發生了這麼一件事情。

“事情就是這樣子的,帝王,求求您快點叫人去找找公主吧,到現在公主都還沒有回來。”

菱絮這時候是‘抽’泣着跪在地面上,衝着子辛說道。

子辛面‘色’微沉,看着跪着的菱絮。

“姬發?朝歌什麼時候有了姬姓之人了?”

子辛自言自語道。

“公主要是出了點什麼事情,我拿你是問。”

子辛自言自語着之時,卻是突然之間就是大聲呵斥着菱絮道。

“菱絮該死,菱絮該死。”

菱絮被子辛這麼一喝,就是渾身一顫,連忙呼道。

“你的確是該死,我就這麼一個妹妹,你卻敢‘私’自領着她出皇城去,但是現在不是你死的時候,你這刻就隨着我出皇城去。”

子辛沉聲說着就是猛地起身,頓時陣陣風向就是襲向了菱絮。

菱絮是被子辛下的不輕,當下身子再次顫慄的半刻。

“是,菱絮這就隨着帝王去找公主。”

今天晚上註定是朝歌的不眠夜,子辛命令皇城‘侍’衛全部出城在整個朝歌遍地找尋子竹公主,一時之間整個朝歌之地都是‘雞’犬不寧。

然而,子竹現在卻是並不知曉就是因爲自己的一時任‘性’卻是惹來了不小的麻煩。

“開‘門’開‘門’,快點開‘門’。”

凱越客棧的‘門’這時候卻是被人從外面重重地敲響了。

那掌櫃本還在點算今日的受益,卻是猛然聽到這般聲音,着實嚇得不輕,當下面‘色’大變,對於這樣一種情況掌櫃卻是知道,一定是朝歌的官兵,也只有官兵敢這麼囂張,當下也是不敢怠慢,要不然那‘門’被硬生生擊成粉碎倒是小事,搞不好還要丟了自己‘性’命纔是。

“官,呃,各位大人,這麼深夜不知道各有何要事?”

見着‘門’口的那些人,掌櫃先是愣了半刻,因爲‘門’口站着的那些人,哥哥面相威武,而且紛紛穿戴着盔甲,卻並不是那些朝歌官兵,卻是皇城‘侍’衛打扮。

“你見過這個人沒有?”

聽着掌櫃的客套言語,這些‘侍’衛沒有絲毫的表情變化,卻是拿出了一張畫像就是衝着掌櫃說道

那掌櫃一時之間竟是還沒有看的仔細,但趁着掌櫃湊近了看,當即就是嚇了一大跳。

“哎呀,哎呀,各位大人,這人究竟是什麼人?是帝國通緝犯麼?”

見着那上面畫像之人不正是今日拿出一大堆銀子說要包了自己凱越客棧的那名‘女’子麼?現在這掌櫃心頭可是悔的不行,他是怎麼也沒有想到,那麼美麗的一個‘女’子竟然是帝國的通緝犯,現在竟是被皇城‘侍’衛親自出來搜查,現在他所要擔待的責任可不是一般的大,現在自己怎麼能夠說,一說自己不就是死路一條。

見着掌櫃神‘色’有異,那‘侍’衛卻是狐疑的看了一眼。

“究竟看到過沒有?”

‘侍’衛再次喝道。但卻是對於掌櫃的通緝犯並沒有糾正。

“沒沒沒,絕對沒有,小店只不過是做些小本生意,怎麼趕‘私’自窩藏帝國通緝犯,絕對沒有,就是再借我是個膽子也是不夠使啊。”

這掌櫃被‘侍’衛這麼一喝,竟是幾乎崩潰下去。

見着掌櫃這般模樣,‘侍’衛卻是毫不在意,向着客棧之內看了看,卻是向着身後的幾人示意了一下,卻是轉身想要離去。

“什麼事情?吵死了!”

就在那些‘侍’衛要離去之時,卻是聽得那樓上傳來了這麼一個牢‘騷’的聲音。

“哎喲,我的姑‘奶’‘奶’,你這不是要我的命嗎?”

聽着這個聲音,這掌櫃的可是心頭髮苦的很,連聲說道,差點就此崩潰。

那羣‘侍’衛聽着這聲音,卻是再次回身看去,猛然間見着上面的那‘女’子滿臉不滿的神情看着‘門’口方向,當即就是紛紛一驚,接着就是冷眼瞪向了一旁的掌櫃,豈料,那掌櫃竟是直直的就此被這‘侍’衛的眼神給嚇暈了過去。

“皇城‘侍’衛劉雲哲等參見公主。”

那些‘侍’衛見着掌櫃就此被嚇暈了過去,卻是不作理會,當即就是紛紛跪地呼道。

樓上正是子竹公主,本來還是在房間中不斷的咒罵着姬發,卻是聽到了樓下的聲音就此出來想要提醒掌櫃,卻不料來的人卻正是子辛派出來的皇城‘侍’衛。

“你們來幹什麼?”

子竹見着這些皇城‘侍’衛就是知道,王兄子辛已經是察覺到了。

“王兄也來了麼?”

子竹這刻心頭一慌,就是連忙問道。

“不來你是不是還要抗旨不會皇城去?”

子竹話音剛落就是聽得一個嚴肅聲音傳來。

很快就是見着一席便衣裝束的自信出現在了客棧‘門’口。

子竹見着來人正是子辛,當即就是吐了吐舌頭。

“嘿嘿,王兄,你真有雅興,這麼晚了還有心思出來玩啊。”

子竹見着這種情況,當下就是小跑着下了樓道,來到子辛身邊打着哈哈說道。

“公主,可算找到你了,菱絮着急死了。”

這時候菱絮也是趕到,見着子竹當即就是連忙說道。

子竹一見這種菱絮就是知道,一定是菱絮告訴子辛的,當下瞪了後者一眼,卻再次換上笑意看向子辛。

“王兄,不要生氣嘛,我不是太悶皇城的日子了,這纔想着出來溜溜嗎?”

子竹俏皮說道。

“那你這一溜達就不要回皇城了,竟是在外面睡?要是有了什麼閃失,我怎麼想已去的父皇與母后‘交’代?”

子辛當下就是說道。

“王兄,下次再也不敢了?你就別生氣了好嗎?”

子竹這刻竟又是拿出了看家本領,嚷着子辛身邊說道。

“不生氣?我怎麼能夠不生氣?你‘私’自出皇城,要不是菱絮回來告訴於我,我還被‘蒙’在鼓裡,說說看,你究竟‘私’自出來多少次了?”

子辛依舊是那般神情。

“呃,呵呵,不多,不多,也就二十幾次。”

“什麼?二十幾次,還不多?子竹,你這樣究竟是將我這個王兄置之何地?”

子辛不由心生怒意道。

“王兄,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子竹當即就是故作委屈說道。

子辛實則是最受不了子竹這般語氣神態,這刻依舊是這樣,見着妹妹子竹的神情,卻是怒意消了大半。

“現在立刻跟我回去。”

說着子辛就是要轉身離去。

“唉,王兄,都這麼晚了,你還讓我回去,今晚就讓我住在雜這裡好麼?明天一大早我就會去,我保證。”

子竹已一聽就是急了。

“你還想在這裡住一晚上,你還給我保證?好啊,來人啊,給我將菱絮拉下去砍了。”

“是,帝王。”

子辛冷笑了笑,就是衝着身後一羣‘侍’衛呼道。

“王兄,這關菱絮什麼事情,要出來是我的注意。”

子竹一聽就是急了,連忙說道。

“那你現在就跟我回皇城去,立刻。”

子辛知道這一招對子竹是最管用的,這也是領着菱絮一同來的目的,就是爲了治子竹這種‘性’子。

“王兄你就讓我在這裡住一晚嘛,我都說了明天一大早就會回去的。”

子竹還是有些不肯死心。

“來人啊,將菱絮砍了。”

“唉,好了好了,我回去還不行麼?”

子竹可真是沒轍了,雖然知道王兄就是想要治自己,但是她可不敢保證這是子辛的一個計謀罷了,子辛爲帝這麼多年來,可謂真的是一個帝王風風範,出言行舉可都是有着驚人之處。

這兩人在這裡討價還價,卻是將菱絮嚇得夠嗆,她這麼一個‘性’命可真就是在兩人的幾句話之間,這就是帝王的能力,吹彈指間,能夠多人‘性’命。

“唉,等一下,我可是聽說最近有個大膽刁民敢欺負你,那人現在何處,我這就命人砍其手腳爲你泄憤。”

子辛本市制服子竹正要回去,卻是突然回身又是說道。

這話一出可謂是將子竹嚇得夠嗆。

“啊。”

“他是不是就在這客棧裡面?”

子辛不理會子竹的誇張表情,就是說道

“沒,沒,他沒在這裡面,王兄,我們還是先回皇城去吧,我都累死了,本來我都打算睡覺了。”

子竹心頭狂跳,只想着要將子辛給拉回皇城去了。

現在子竹是一心想着要回皇城。她不知道爲何,聽着子辛要砍了姬發的手腳爲自己泄憤地時候,卻是極爲緊張,雖然姬發修爲高深,但是子辛的修爲可也是厲害的很,而且現在子辛身後還有那麼一些皇城‘侍’衛,卻也是有些厲害角‘色’,這樣一來那姬發是必死無疑了。

聽着子竹這些話,子辛卻是更加確認那人定然就在這客棧之內,子辛極爲疼愛子竹,自然也是極爲了解子竹的‘性’格,這下卻是心頭明白了過來。

“那怎麼行?就算掘地三尺我也要找到那小子,敢欺負你,我絕不會讓他好過,菱絮,你過來,去看看究竟那人究竟是不是住在這其中,你們給我去搜。”

“是。”

那羣‘侍’衛一聽就是齊聲高呼了一聲,隨即就是紛紛上了二樓搜查。

姬考與姬發早就已經是注意到了外面的情況,而這時候卻是已經有人重重的翹起了‘門’板。

“所有人都給我出來,到下面集合。”

‘門’口傳來的正是‘侍’衛之言。

姬發無奈,再這個朝歌之地,乃是帝國都城,自然是權勢最爲重要,他雖然修爲高深,但是畢竟是胳膊擰不過大‘腿’,而且從之前聽到的判斷,似乎來着還是個不小的官纔是,要不然也不敢這麼囂張。

“來了來了,吵死了,這麼晚了,還不讓睡覺。”

姬發是邊走着,邊發着牢‘騷’道。

沒過多久,這客棧一樓便是急劇了客棧的所有客人。

他們其中絕大部分是睡眼惺忪,看着這般陣勢這才逐步清醒了過來,卻是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