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我看你並非習武之人!”老頭湊近羅焰輕聲說,好象在說一項特別神秘的事情,生怕別人聽到一樣!
“那你認爲我是什麼人?”羅焰問:“魔術師?”
“你啊,修真者!”老頭笑了笑。
“被你猜到了!”羅焰也笑笑。
黃盼兒突然插進一句:“原來你就是修真者,我說你怎麼那麼厲害!”敢情她也知道修真者是幹什麼的。
這時,旁邊的人都被他們的話吸引了,齊齊地看了過來。
“此地不是說話之地,不如到我府上喝喝小酒如何?”老頭邀請道。
“好,既然你這麼盛情邀請,我要不去就太不應該了!”羅焰笑着說。要說羅焰現在的臉皮可不是一般的厚,好象那老頭就隨口說了那麼一句,算不上盛情吧?
“走吧!”老頭依然捧着那紫砂茶壺,朝外走去,路過櫃檯時,朝服務員點點頭:“記我帳上!”跟着後面的羅焰當然知道那是什麼意思了,也就不結帳了。
沒想到,這老頭開的竟然是一輛舊車,依羅焰看來,他絕對不是沒錢的主兒。
“小兄弟,別看外面,瞧瞧這裡面!”老頭打開車門。
果然,裡面是全新的配置,連座椅都是真皮的。
“這些不是主要的!”老頭說着,露出嘴裡被香菸薰得黃黃的牙來:“我這車要跑起來,絕對超過一般的賽車!”
“哦,改裝過的!”羅焰點點頭:“老頭你是不是怕別人找你麻煩,所以你時刻想着跑路?”
“你說對了!”老頭將車發動起來,倒出停車場,駛上路:“你知道我是幹什麼的嗎?”
“這個我哪知道啊!”羅焰說:“不過看得出來,不外乎走私,販毒、販賣人口!”
“哈哈。差不多!”老頭哈哈笑道。
“不會吧?”黃盼兒先嚇了一跳!羅焰連忙抓住她的手心捏了一下,讓她不要擔心!
“是真的!”那老頭正色道:“我走私軍火,販賣毒品,不過沒有販賣人口,只不過拉拉皮條!你知道嗎?日本的武器性能不錯,可是因爲有和平憲法的束縛。不能出口。而我就把這些軍火走私到東南亞和中東、非洲!至於毒品,你不介意他們抽抽鴉片什麼地吧?說起來,只不過是我的一時興起!那時我回國,剛好遇上去日本打官司回來的慰安婦李女士,她的悲慘遭遇讓我很是憤怒!所以我想,現在不能用刀槍去砍殺日本鬼子了,那就讓毒品慢慢侵蝕他們後代的身體吧!至於拉皮條嗎,這個就簡單多了!日本那麼多AV女優,很多有錢有權的人看了她們地AV,就忍不住想象自己幹着她是個什麼樣子。所以我就拉拉這樣的皮條!”
黃盼兒早就聽不下去了,紅着臉轉向窗外看風景。羅焰也有點不好意思,以前他也看過日本的AV片,也想着把那個豬樣的男豬腳換成自己。
“這麼說,你是江湖的大佬啊!”羅焰笑着說:“怎麼沒帶幾個馬仔,那樣的話剛纔的事就不用你親自出手了!”
“對於我來說,到這裡來。卻是想體驗體驗平常人的生活!”那老頭說:“所以我喜歡一個人出來!我這個人很低調,只怕很少有人能認識我!何況老頭輕輕呼出一口氣:“一般的人,只怕我不會放在眼裡!”
“更重要的是羅焰說:“你這樣地身份,恐怕是黑白兩道通吃吧,否則怎麼可能安穩地做生意?”
“說得好!”老頭說:“對黑道來說,沒有什麼可說的,靠實力說話,順我者昌,逆我者亡!可是對於白道來說,就要多花些心思了!幫他們競選。時時給他們打點,有時還要左右下注,真的很累啊!不過現在,我們的力量,他們也不得不重視和借重,想打壓我們也不行了!”
“你給我說了這麼多秘密,恐怕有什麼居心吧?”羅焰說:“這樣的秘密恐怕你一般都不會說出來的!而我們素昧平生,想來很是奇怪!”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老頭說:“首先,你不是日本人!其次,你是修真者。修真者一般是不管世俗之事地!第三,就算你說出去,恐怕會沒有人相信,別人還多半以爲你是瘋子!最後,更重要的是。我想我們能合作做些事情。那麼首先。我們要做朋友,做朋友最重要的。就是坦誠!當然,我從來不會說,如果有朋友背叛我,他們會死得有多慘,因爲我有的手下衝動起來,連我也控制不住。你知道,他們乾的是刀口上舔血的事
這番話倒有幾分恐嚇的意味了,可羅焰並不在意:“你如何知道,我有合作的價值?”
“據我看來,你的道行已經相當深了!能以意念力控制物體,一般的修真者也做不到!”老頭說。意念力?我好象沒用意念力啊,只不過用了點巧勁,再借力打力而已!如果不是算準了你會伸手來抓,那枚硬幣會轉過彎後就掉下來了,羅焰想。可這是不能說出來地!
“好吧,那我們合作些什麼?”羅焰問。
“等下,我們上去邊喝邊談!”老頭停了車。羅焰一看,這不是一家酒樓嗎?剛纔說的是到他家?看來他還是有顧慮的!
“哈哈,你別疑心,其實這家酒樓是我開的,也算是我的活動據點了!”老頭也鑽出車門,拍拍羅焰的肩膀。早有服務員跑過來,恭恭敬敬地對老頭說:“馬先生,我幫您停車!”
老頭聳聳肩,顯得非常俏皮:“你也可以叫我馬先生,我的公開身份,就是這家酒樓的老闆。你以後也可以直接來這裡找我!”
羅焰點點頭:“這個主意倒不錯!我想弱弱地問一句,我在這裡吃飯喝酒什麼的,是不是免費的!”
“哈哈!!”馬老頭似乎被羅焰逗得很開心:“當然,絕對免費!你就放心吃吧!”
:“那麼,我這位朋友?”
:“也免費!只要和你沾邊地,你介紹來的,統統免費!不用擔心把我吃窮了!”
:“我擔心的是,你這麼厚待我,會有什麼陰謀!”
:“沒有陰謀!只有陽謀!不過,我想,你這位朋友能不能離開一下,到隔壁坐坐?”
黃盼兒顯得很緊張,畢竟剛纔馬老頭把自己說得那麼壞。
“你放心!如果他敢對你耍什麼花招,我保證他會後悔!”羅焰對黃盼兒說。
“嗯,你聽見了吧,所以你放心!何況我做的壞事都是針對日本人的,對同胞我從來沒做過壞事!今天也是看見同胞被日本人欺負,我才忍不住站出來,說起來我們也是有緣,否則今天也不會認識你了!”馬老頭說。
羅焰笑着說:“我總感覺認識你不是什麼好事兒!”
馬老頭笑着說:“放心吧,也絕對不會是什麼壞事兒!”
待黃盼兒出去,馬老頭關好門,這才神經兮兮地對羅焰笑笑:“有帶丹藥嗎?”
“丹藥?”羅焰一愣,不是說和我合作搞什麼東東嗎?
“你知道,人老了,有些事情力不從心了,這個比什麼都重要!”馬老頭說。
“我幹!”羅焰在心裡罵了一句:“力不從心就別做了吧,讓世界多一份純潔不好嗎?”
嘴裡卻說道:“丹藥豈是我這等人有地,你老人家地算盤可能要落空了!”
馬老頭嘿嘿一笑:“咱們都是聰明人,說話就不用那麼拐彎抹角了。說吧,你用那枚硬幣引起我的注意,不可能就只是想讓我明白,這裡還有個高手,你不用猖狂吧?”
羅焰說:“那當然不是!”
馬老頭點點頭:“這就是了!你有什麼條件,儘管說出來!”
羅焰也點點頭:“知說到這個份上,那我就直說了吧!我想你和我聯手,去探一下日本皇宮地地下室!如果有我想要的東西,咱們不妨順手帶出來。如果沒有,也拍幾張照片作爲證據,你看如何?”
馬老頭倒抽了一口涼氣:“你說什麼?探日本皇宮的地下室?這個想法比較瘋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