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看出前面這個警察真的很風騷,一路行來,和他打招呼的護士MM不下於二十人,各個看上去那叫一個青春靚麗啊,看的王榮差點眼睛冒火了,嫉妒的!
詛咒這傢伙晚上不舉,王榮很不客氣的在心裡詛咒到,人沒有我長得帥氣,不就是身上多了一層皮衣嗎?有什麼好嘚瑟的!
天見可憐,人家真的貌似沒有嘚瑟來着。走在前面的警察一臉微笑的和旁邊的護士MM打着招呼,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經在別人的心裡被詛咒成了不舉了。如果知道的話,他恐怕就會忍不住掏出傢伙先將王榮的兄弟給斃了再說!
男人不能夠說不行滴!
白翼霆的病房在三樓最邊上的一間,這是爲了避免別的人冒充病人而影響到他的安全,聽前面的警察介紹,這也是白翼霆親自要求的。見到他們的到來,在門口值班的幾個警察趕緊站了起來和前面的警察打招呼,王榮也懶得理會他們,除了晨曉之外,他還真的沒有興趣和他們去稱兄道弟的。
聽到說老大讓這個年輕人過來找白翼霆,其餘幾人都上下打量了一下王榮,不知道爲什麼老大會做出這樣的安排,不過老大都說了要好好的配合人家,他們也不敢違背,恭恭敬敬將王榮請進了病房,他們還想站在一旁協助王榮,被王榮趕了出去。
走進房間裡,牀上安安靜靜的躺着一個人,正是昨天王榮見到的一臉哭喪樣子的白翼霆,而此時,他可能還沒有從這次巨大的打擊中回過神過來,眼神有點呆滯的望着頭頂的天花板,對於房間裡多出來的一個人彷彿根本就不曾發現一般。
王榮也不急着找他聊天,四處打量了一下病房周圍的環境,視線落在了病牀對面的窗戶上面,此時窗戶大開,在窗戶的外面並沒有裝有防盜窗,也是,這裡已經是三樓了,又有誰會閒着無聊在這上面安裝防盜窗呢!
走到窗戶口,從這裡往下看去,頓時就覺得一陣頭昏腦漲的感覺涌上來。
尼瑪,王榮在心裡狠狠的罵了一聲,他突然發現自己竟然有點恐高了。站在窗口,不敢再伸出頭去了,雙手搭在窗戶上面,彷彿是在這裡看外面的風景一般,如果從他的前面看他的話就會發現他的眼睛的視線完全沒有看到外面,而是落到了窗臺上面,伸出手指從窗臺上一抹而過,輕輕的放到自己的鼻子下面,微微的聞了一下,微微翹起嘴角,眼中的笑意更加的深了。
如果說他先前只有五分的確定的話,那他現在就有了八分的肯定了,這個白翼霆的身份果然不尋常。
走到房門前,將房門給反鎖住,又從口袋中掏出毛媛媛借給自己的手機,從中間調出音樂,將音樂開到最大,確保自己在裡面的談話不會被外面聽到。
將手機放到一旁的桌子上面,王榮自己搬了一根椅子坐到白翼霆的身邊,看着帶着紅十字的醫院被子,王榮突然有點想笑的衝動,好像自己來京都其他的地方去的不多,但是這醫院自己倒是三頭兩頭的進來。
這個時候,白翼霆終於感覺到了旁邊有了一個人,有氣無力的轉過頭看了王榮一眼,什麼話都沒有說,又將頭轉了過去,直直瞪着天花板,彷彿王榮就如同沒有出現一般。
裝!裝!你小子還給我裝!王榮也不急着揭穿對方,從旁邊的桌上隨手拿起一串葡萄,眼睛直直的瞪着白翼霆,手上拿着一顆顆的葡萄往自己的嘴中塞去,嚼動了幾下,噗的一聲就吐到了白翼霆的被子上面。自始至終,他的眼睛就沒有離開過白翼霆的臉。
挑剔,這是赤裸裸的挑剔,只可惜被挑剔者好像一點也感覺不到王榮的動作,整個人一動不動的平躺在牀上,呆滯的看着天花板,臉上如同死灰一般。
王榮好像愛上了這個動作,一串葡萄很快便消失在了王榮的嘴中,隨手將藤扔掉,然後再拿起一朵,不得不說,這些人對白翼霆還是挺不錯的,給他準備的水果倒是挺多的,一大張桌子,竟然被水果佔了一半多。
這也白白的便宜了王榮這貨,他根本就沒有一點作爲客人的覺悟,不僅毫不客氣的拿起來就吃,並且吃完之後還全部的吐到了對方的牀上。轉眼之間,牀上便已經佈滿了星星點點,全部都是王榮吐的葡萄籽。
呃—吃撐了,長長的吐了一個飽氣,視線這才從對方的臉上移走,打量着牀上的葡萄籽,一臉的不好意思的說道:“哎呦,這葡萄怎麼有這麼多的籽啊,真是該死,來來來,我給你打掃打掃!”
不等白翼霆回答,直接穿着鞋子跳到牀上,直接用腳在牀上不停的踢着被子上面的葡萄籽,每一腳下去比會帶起一聲痛悶聲。原來這貨的準心不夠,每一腳都能夠踢到人家的身上,雖然隔着被子,但是那麼一點被子又怎麼能夠抵擋住王榮的故意呢?
白翼霆也算是條漢子,被王榮這樣的踢着,只是哼了幾聲,硬是沒有叫喊出來。王榮心中佩服,腳下動作並沒有因此停下來,邊踢邊喃喃道:“怎麼還有這麼多呢?我踢我踢我再踢!”
半響之後,王榮滿意的從牀上跳了下來,看着滿是腳印的牀單,很是滿意的點點頭,“恩,終於將葡萄籽給清理乾淨了,你不用謝我的,這只是我應該做的。”
白翼霆早就在心裡將王榮罵的狗血淋頭了,如果不是因爲要裝作一個被打擊的人的話,恐怕他早就跳起來和王榮翻臉了,當終於咬着牙等到王榮滿足以後,突然聽到王榮的最後一句話,喉嚨一動,一絲血跡竟然從他的嘴角流了出來。
他擋住了王榮的千拳萬腿,可是竟然沒能擋住王榮的無恥,竟然被王榮給硬生生的氣的吐血了。
如果王榮知道這一切的話,恐怕這丫的一定會破口大笑的。還好的是他不知道,還以爲對方是因爲自己剛纔的動作而被打出了內傷了,也沒有在意,這裡是哪裡啊,這裡可是醫院呢,反正打傷到時候有醫生來治療的,怕啥!只要不死了,什麼事情都好說。
死鴨子就是嘴硬,看着嘴角流着血絲依舊還在強裝着無精打采的樣子,王榮在心裡狠狠的罵道,這丫的就是死鴨子嘴硬!你說你老老實實的交代不就好了嗎?這樣你輕鬆我也輕鬆,這樣皆大歡喜不是更好嗎?
他已經遺忘了一件事情,貌似從頭到尾,他都沒有問人傢什麼問題,來頭就是一陣狠揍,又要讓人家交代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