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飛羽靜靜地聽着王彥的解說,而一邊聽,他也不禁一邊提問,王彥、李玉時,這兩個都是各自門派當中的金牌弟子,身份地位十分的顯赫,門內的一些事,他們都瞭解得十分清楚,這二人分別爲他做出解答,很快,他想要了解的東西,便是盡數得到了解釋。
通過二人的共同解說,韓飛羽得知,原來,沈若寒確實是被通天門的一位長老給捉了回來,可惜的是,就在那個叫做魏瑣的長老迴歸通天門的路上,日月宗的一位副宗主不知爲何突然間殺了出來,將沈若寒給劫走,帶回了日月宗。
劫走沈若寒的那個日月宗副宗主名叫炎月,乃是日月宗三大副宗主之一,雖然是一個女子,但卻是實實在在的僞仙期高手,手段通天,魏瑣在她的手裡,根本連反抗的勇氣都沒有,便是將沈若寒交給了她。不過,這位通天門的長老雖然表面上百依百順,但實則卻是將她恨之入骨,等回到通天門之後,便是放出消息,說日月宗的副宗主恃強凌弱,搶奪了他內定的弟子,更是承諾門下之人,誰能斬殺日月宗的弟子幫他泄憤,就可以得到無窮好處。
說起來,魏瑣將沈若寒捉回來,那是想要有大用處的,可中途竟然被日月宗的人奪走,他的心裡自然是恨得牙癢,只可惜,那炎月副宗主,就算是通天門的三位副宗主都不會隨便去招惹,更何況他一個小小的渡劫期長老。
這中間更加具體的情況,李玉時和王彥自然也是不清楚,當然,就連沈若寒的資質他們也沒有得到確切的信息,那魏瑣長老只說自己發現了一個天才人物,但具體是什麼樣的天才,卻是不可能對他們講。
聽完了兩人的講解,韓飛羽久久無言,整個人愣在那裡,眉頭緊緊皺起,像是完全陷入了沉思當中。
“若寒被日月宗的一個副宗主劫了去,這下恐怕更加難辦了啊!日月宗的副宗主,定然是僞仙期的高手無疑,如果是在一個渡劫期大圓滿之人的手裡,我還可以憑藉實力將人搶回來,可是在一個僞仙期高手的手裡,就算是我晉級渡劫期,恐怕也絕對不是僞仙期高手的對手,這下可真的有大麻煩了。”韓飛羽臉色冷峻,心裡卻是不得不唉聲嘆氣起來。
之前,綁走沈若寒的只不過是一個渡劫期之人,雖然是渡劫期大圓滿,但以他的手段,倒也不是一點兒希望都沒有,可現在,沈若寒落入了僞仙期高手的手裡,就算是十個他加一起,也根本不可能是僞仙期高手的對手啊!
“這可如何是好?日月宗乃是與通天門一樣的大勢力,僞仙期的副宗主,地位何等之高,我想要將若寒救出來,難比登天!”韓飛羽感覺到心亂如麻,這還沒等見到人,“李玉時,你們的這個炎月副門主爲人如何?她劫走那個女子又是爲了什麼?”沉思良久,韓飛羽猛地開口對着日月宗的弟子王彥問道,突然間的開口,倒是嚇了對方一跳。
“炎月副門主乃是日月宗所有弟子心中的仙子,炎月副宗主不但爲人謙和,而且經常指點諸多弟子的修煉,就算是最爲普通的雜役弟子,都曾得到過炎月副宗主的指點,整個日月宗,炎月副宗主都是最受弟子們愛戴之人。”王彥穩了穩情緒,繼續爲韓飛羽做着解答,在說到炎月副宗主之時,他臉上的驚懼不見了,取而代之的,卻是一片仰慕和崇拜,顯然,在他的心裡,這位炎月副宗主,當真是仙女一般的存在。
“恕在下直言,這位道友,想來那個女子應該是道友的親人,不過有一點在下可以保證,炎月副宗主帶走了那女子,絕對不會做出對她不利的事情來,因爲整個日月宗,甚至是整個錦華城之人都知道,炎月副宗主乃是出了名的宅心仁厚,她從那魏瑣的手裡帶走閣下的朋友,這絕對是一件好事。”
在說到這個炎月副宗主之時,不僅王彥自己一臉的敬仰,就連一旁的其他兩個弟子,臉上也是突然間露出仰慕之情,韓飛羽甚至發現,在對面,通天門的三人竟然也罕見地露出贊同之色,似乎對那個炎月副宗主也是有所耳聞一般。
“這位朋友,我卻是覺得你不該記恨炎月副宗主,她將您的朋友帶走,這是好事,通天門的魏瑣,此人在整個錦華城都是出了名的猥瑣,十足的小人,若是您的朋友落在他的手裡,絕對不會有好結果,相反,炎月副宗主帶走了她,應該是看上了她的資質,想要收爲弟子,不瞞道友,想要做炎月副宗主弟子的人太多太多,不過炎月副宗主卻是很少收徒,這麼多年,炎月副宗主的弟子只有四人,如果您的朋友能夠成爲她的弟子,那就算是在整個錦華城,都會一下子成爲上等人。”
說到這兒,王彥的臉上早已經變得眉飛色舞,看得出來,這位日月宗的炎月副宗主,在他們這些弟子的心裡,恐怕早已經神化,就連成爲此人的一個弟子,好像都是一件說不出的幸事一樣。
韓飛羽靜靜地聽着王彥的話,漸漸地,他臉上的憂色卻是漸漸減少,緊張的心緒,也是稍稍放鬆了一些。
“呼,這倒是不幸中的萬幸了,一個能夠讓所有弟子愛戴的長輩,看來這個炎月副宗主應該不會是歹人,而且說不定她是真的看中了若寒的資質,想要收爲關門弟子也說不定啊!”對於沈若寒的資質,他心裡自然是清楚的很,因爲沈若寒的天級靈根,根本就是他一手創這麼一想,他倒也寬心了不少。通天門的魏瑣長老,他是沒有見過,不過光是從名字來看,就絕對不是什麼好人,再聯想到之前這幾人的對話,他也是明白,沈若寒在此人的手裡,恐怕絕對十分的危險,而換成是這個炎月宗主,貌似情況要好了很多。最基本的一點,那個魏瑣長老是一個男子,而炎月副宗主卻是一個女子,這兩者之間就是最基本的差別。
“王彥,你猜的不錯,那個女子正是我的親人,我現在問你,我要怎麼才能將她救出來?”眉頭皺了皺,韓飛羽再次開口問道。
“啊?救出來?這位朋友,您的親人在炎月副宗主那兒,那乃是她的幸運,幹嘛要……哼,廢話少說,我問你怎麼才能救人,你回答我的問題就是。”在王彥心裡,成爲日月宗副宗主的弟子那是天大的幸運,不過,韓飛羽卻並不這麼想。
通天門、日月宗,這些都是他招惹不起的強大存在,沈若寒被捉到這樣的大勢力當中,對他來說可絕對算不上是什麼好事。豪門深似海,沈若寒爲人單純,在日月宗這樣的大派當中,豈不是要受人欺負?再者說,那炎月副宗主雖然外面的名聲不錯,但天知道她本身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如果這人是一個表裡不一的僞君子的話,那沈若寒豈不一樣是十分的危險?所以,只有把沈若寒留在自己身邊,他才能夠完全放下心來。
“好吧!既然朋友你這麼所,那我也無話可說。”聽到韓飛羽執意要“救人”,王彥的臉上不禁閃過一絲的不虞之色,像是對於韓飛羽不信任他們的炎月副宗主十分的不高興一般,不過,韓飛羽的問題他也不敢不答,“炎月副宗主在日月宗當中,乃是一個身份神秘之人,除了偶爾出現指點弟子的修煉,以及一些門內大事會出席之外,平時很少能夠見到她的身影,據說,炎月副宗主乃是在一處秘密之地指點自己的四個弟子修煉,而每到宗裡有大事件的時候纔會帶着弟子現身,所以,你想要找回你的朋友,恐怕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還有,日月宗等級森嚴,平時,別說是副宗主,就算是一些長老,甚至是一些金月弟子都十分的罕見,想要進入日月宗的深處,去見日月宗的副宗主,那麼最差都得是金月七星的弟子,七星以下的弟子都沒有覲見日月宗副宗主的資格。”
王彥也不隱瞞,將其中的難度一五一十地講給了韓飛羽。日月宗這樣的大派,那勢必是等級森嚴的地方,想要從一個僞仙期副宗主的手裡搶人,別說能不能搶的來,就算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