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她還不夠格,但孩子就是出來了,那她夠格了,是不是你就可以娶她了?”
溫如初現在聽着他的話,都覺得是狡辯。
哪兒有什麼不偷腥的貓啊,更何況還是自動送上門去的。
都到了嘴邊,哪裡有不吞下去的道理?
當初,她不也就是這樣成功的嗎?沒準,齊淺淺就是第二個她呢?
想着想着,溫如初越發地氣,雙手用力地掙脫開他的禁錮,掄圓了拳頭,狠狠地要打蘇宸。
這種事情,蘇宸的確是十張嘴都說不清楚,簡直就是啞巴吃黃連,他乾脆也不解釋了,再次用力地扣住溫如初的手腕,利用身體把她壓制在牀、上,把她的雙手按在她的頭上,他額頭微微有青筋浮現,聲音沉沉的,卻帶着一絲無奈,“初初,你知道的,我心裡只有你一個人,我不可能碰其他女人的,你吃這個醋,根本沒必要。”
溫如初冷笑連連,毫不客氣地反駁,“你覺得我會信嗎?”
她的頭左右地扭了扭,看着自己被壓制的手,眼底浮現了滿滿的憤怒,“放開我,不要拿你碰過別的女人的手碰我!”
怎麼說都說不通,蘇宸也滿是心揪和煩惱,語氣也漸漸地有點不耐,“初初,你確定我們又要因爲一個無關緊要的女人,來冷戰來吵架嗎?這段時間,我們吵得還不夠嗎?”
好不容易,才把話給說清楚,他們連溫存片刻的時間都沒有,又要把時間浪費在齊淺淺這個莫名其妙的人身上?
“無要緊要?你確定齊淺淺對你無關緊要嗎?如果孩子真的是你的呢?”
溫如初那滿肚子的委屈和難過,又毫無預兆地涌了上來。
當她聽見,蘇宸說孩子不是他的,他和齊淺淺沒有任何關係的時候,她有多開心,彷彿壓抑在心口上的那一座大山,瞬間搬走了,整個人都解脫了。
可是沒有想到,他根本就沒有證據,證據齊淺淺的孩子不是他的,甚至,他們有沒有上、牀,他都說不出一個切確否定的理由。
這樣,叫她怎麼釋懷?
哪怕他說的再篤定,可是沒有一萬,還有萬一啊。
她怎麼可能不介意,怎麼可能不在乎?
她死死地瞪着蘇宸,那雙大大的眼睛裡面淚光閃爍着,漸漸溢出眼角。
蘇宸的視線,觸及到她那晶瑩的淚珠,那一絲絲的不耐,霎時間煙消雲散了,溫如初剛纔哭了那麼久,眼睛都已經紅腫得很厲害了,現在若是再哭,身體哪裡受得了?
他稍稍放開禁錮着溫如初的手,長指輕撫上她的臉龐,指腹柔柔地滑過她的眼角,拭去淚水,他的聲音,不知不覺地軟了下來,“初初,沒有如果。”
聲音頓了頓,他黑眸輕眨,眸底光芒瀲灩,俊臉慢慢壓低,一點一點湊近溫如初,嗓音泛着絲絲縷縷的沙啞,很是悅耳,“如果你非要一個理由,那我說,對着別的女人,我硬不起來。”
“……!”
溫如初正委屈正傷心着,完全沒有意料到,蘇宸這忽如其來的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