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國的很多富豪都有基金,因爲基金的好處很多。
爲什麼富豪要成立基金,這裡面有非常複雜的原因,首先必須搞清楚華國的遺產法、稅法和慈善基金會的相關法律。
華國不鼓勵從父輩繼承鉅額遺產不勞而獲的做法,因此華國的遺產稅高得嚇人。
雖然遺產稅率時高時低,但大致在45%左右,而在華南州,因爲沒有州一級的收入稅,爲了保證州政府稅收,它額外徵收高達20%的州遺產稅。
也就是說,如果富翁將財富直接傳給孩子,交完遺產稅後,幾乎只剩下40%。
華國對投資收入也徵收很高的資產增值稅,稅率從15%到35%不等。
如果賣掉長期持有的公司股票,富豪將繳納15%的資產增值稅,如果他兌現短期的投資所得,則要交高達35%的聯邦稅,而在某些年代更是高達38%。
華國的這個做法是歷史遺留的執政問題,因爲殺富濟貧是整個社會能夠平衡發展的源動力,可以試想一下,如果富人越富,窮人越窮,那麼這個社會就會慢慢陷入奴隸社會的生產結構,底層人民完全沒有了發展的空間,整個社會將會倒退。
如果一個國家始終有大量的絕對貧困人口存在,其經濟動力發展不足,起伏動盪勢出必然,最終會波及每一個窮人和富人。因此社會財富的分配不公,貧富的兩極分化,社會財富的畸形集中,必將導致社會的不安定。華國五千年的歷史再雄辯不過地證明了這一點。
收入差距過大,財富過於集中,足以給經濟發展造成相當的威脅。
如果把通過權錢交易得到的錢成爲“劣幣”,把通過勞動獲得的收入成爲“良幣”,根據“劣幣驅逐良幣”的邏輯結果:若劣幣與良幣等值,且現存的體制不能使持劣幣的人受到懲罰,人們就會去效仿那些通過權錢交易得到的錢的人,社會就會進入惡性循環。
另外,貧困人口低下的生活條件會讓他們失去勞動積極性,降低生產效率。社會的不公正與不平等還使人們逐漸失去國家凝聚力。大量人口資源閒置導致嚴重的社會問題,威脅了社會的長治久安。
所以徵收高遺產稅和投資稅,是保證社會穩定的必要手段,不管是對富人,還是對窮人,都有莫大的好處。
但是,富人之所以是富人,因爲他們有頭腦,上有政策,下有對策,富豪都會通過建立自己的慈善基金,來合理的避稅。
我們不妨算一筆賬,如果某個有錢人將自己的股票賣掉轉給孩子,那麼,每一億元的資產只剩下lx(1-45%)x(1-20%)x(1-15%)=37%,即3700萬元。
假如我們將這3700萬元拿去投資,按每年10%的投資回報率計算(這在華國是一個合理的數),每年投資收入按平均30%的稅率繳稅,那麼,到30年後這個富人的孩子將獲得2.8億元。
要想少繳稅,而將財產儘可能多地留給孩子,唯一的辦法是將財產捐給自己的慈善基金會。
這樣做可以免除三種稅,第一次賣股票的資產增值稅、遺產稅和每年的投資增值稅。
華國法律同時規定所有的慈善基金會每年必須捐出5%的財產,這就是每年慈善基金會都要捐出一些錢的原因之一:根據法律它們必須捐。
這個富人把錢捐給了他自己的基金會後,每一億元財產能爲孩子留多少錢?
假定該基金會的投資回報是每年10%,扣除捐出的5%還剩下5%。現在該基金會自始至終就不用交任何稅了,30年下來,這一個億元的本金增值到4.3億元,同時還向社會捐出了3.3億元。
因此,如果經營得好,這個富人不但多留給孩子1.5億元,還通過這3.3億元的捐贈博得慈善家的美名,而且更重要的是,華國大多數富豪都喜歡通過自己而不是通過政府來改造社會,真可謂名利三收。
龐小南完全不懂這些,他只知道成立慈善基金的目的是幫助更多的像他一樣家境比較困難的學生。
龐小南把自己成立基金的想法對王議員合盤托出:
“你看啊,我這次生產呼吸護罩,預計會產生幾百萬的一個盈利,我不懂什麼取之於民用之於民,但是我只有一個簡單的希望,希望和我一樣的貧困學子能夠活的好一點,因爲我在這次生意的運作中看到了他們的不容易,所以我就想從盈利中拿出一部分來,成立一個慈善基金,這個基金主要目的就是幫助我身邊的貧困學子賺點錢。你也知道,幾百萬對於一個基金來說,只能算是毛毛雨,所以這個基金肯定是要賺錢的,不然的話遲早會用完,但是我希望基金在賺錢的過程中,也能帶動需要幫助的那些貧困學子一起賺錢,因爲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這也是對那些貧困學子的一個尊重,不帶給他們接受饋贈的那種不平等的感覺,讓他們通過自己的勞動賺錢,他們也心安理得,我呢,也算是在他們畢業之前給他們另外一種生活的技能,或者是發展了他們的愛好也行,總之,這個基金就是想通過共同創業的模式帶給東力軍校的學子一些賺錢的渠道。”
龐小南頓了頓,喝了口西紅柿蛋湯,問王議員說:“我說的,你理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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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議員點了點頭,沉思道:“你的想法很好啊,其實你這個嚴格上來說,應該是創業基金,就是提供平臺給貧困學生創業。”
龐小南搖了搖頭,說:“不完全是創業基金,如果純粹是提供經費給學生去創業,那這個就背離了我的初衷了,實際上,像我這種家庭背景的孩子,很少有創業的想法的,因爲從小生活就不容易了,誰會有那些創業的想法呢?即使有,也只是通過自己的勞動賺些簡單生活費的想法,比如打工啦,賣土產品等等,現在這個時代創業,是需要很多綜合性的知識的,比如你剛纔跟我說的那個叫鄰鄰的軟件,我絕對不相信是鄉村孩子能夠想到的主意,因爲他沒有這個生活環境。”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去創造一個平臺,”王議員來了興致,身體半趴在桌上跟龐小南熱烈的討論,“然後引導那些貧困學生去創業,或者說,安排一些崗位出來,然後分股份給他們?”
“差不多是這個意思,”龐小南眉頭深鎖,感覺還是沒有太清楚的表達出自己的真實想法,“其實我是更像是打造一個氛圍,就是我想資助的對象,在我的平臺裡不用出資,但是卻可以根據自己的專長,去發揮力所能及的崗位要求,然後通過這個發揮賺到錢。”
龐小南搖了搖頭,“哎,也不知道我表達清楚了沒有,我現在就是不知道,應該用個什麼模式,能夠實現我的這個想法,前期的投資不夠都不要緊,錢我可以慢慢賺慢慢追加,但是我必須要搞清楚這個基金的商業模式在哪裡,不然一開始就是走的錯棋,那以後就會越走越偏。”
“嗯,我覺得你這個想法是好,”王議員給龐小南倒了一杯酒,又給自己滿上,舉起了杯子,“爲你小小年紀能有如此長遠的考慮乾杯!”
王議員一飲而盡,抹了一下嘴脣,然後放下杯子說:“以我投資的經驗來看,你這個項目還是隻能走互聯網項目的道路去考慮。”
“怎麼呢?”龐小南對項目完全沒有概念,只是興頭來了就考慮一下,賺錢的項目他都想做,根本不管是互聯網項目還是實體項目。
“你想啊,大學生最不缺的是什麼?”王議員諄諄善誘道。
“是時間。”龐小南脫口而出,因爲上大學的人都是自由散漫慣了的,像他這樣的學生,已經多久沒上課了都記不清楚了。
“沒錯了,大學生最不缺的就是時間,”王議員又提了一個問題,“那你再想想,大學生最缺的是什麼?”
“錢?不對,窮人的孩子還是少數,社交?也不對,有的人活潑外向……”龐小南想了半晌,王議員一直不說話,等着他的回答。
“應該是主觀能動性和紀律性。”王議員終於等不下去了,替龐小南迴答了這個問題。
“好像是的。”龐小南點了點頭,同意了王議員的說法。
“你反過來想嘛,不缺時間,那他們拿時間幹什麼去了?是不是有的人玩遊戲,有的人去打工,有的人去談戀愛?反倒是要他們上課,沒時間了,這就是沒有自律性。”王議員知道龐小南迴答不出來,因爲龐小南和大部分大學生是完全兩碼事,龐小南屬於那種主觀能動性和自律爆棚的人。
龐小南深吸了一口氣,有些不認可,“老王,你說的,可能有部分現象,不過在我們學校,愛學習的人還是佔多數的,你看看那圖書館的爆滿程度,都是被愛學習的人霸佔的……”
“我沒說大學生不愛學習,但是你要對比來看,”王議員指着一碗小炒肉,又指着一碗西紅柿蛋湯,“你看,有的菜是肉多湯少,有的菜是湯多肉少,大學生比起中學生來說,是不是就像籠中鳥飛進了大森林,徹底解放了啊?所以他們就不再受拘束,隨心所欲了。”
“老王,你說的這個沒有主觀能動性和不自律,跟互聯網有什麼關係呢?”龐小南終於問到了點子上,再扯下去,華國的大學生就被王議員說的像鳥人了。
“只有互聯網項目,才能包容和發揚這兩個缺點啊。”王議員一語中的。
“不太明白。”龐小南搖了搖頭,對王議員的腦回路表示不懂,送過去一個迷惑的眼神。
“看來你對互聯網還不是很瞭解,”王議員夾起一條油炸小魚丟進了嘴裡,砸吧砸吧嘴,“你看啊,大學生沒事一般都窩在宿舍吧?宿舍有根網線是不是就能夠操作互聯網項目?還有,既然大學生缺乏主觀能動性,那麼我們就要讓他們自己去在互聯網上展示自己,一旦有了人的認可,他們是不是就有衝勁了?”
“在網上賣東西?”龐小南想到了網購,很多人兼職在家開網店。
“具體的形式我還沒想好,這種項目應該有很多個,我需要和那些經常在互聯網行業混的人交換一下意見,憑我們兩個在這裡空想只怕是想個通宵都想不明白。”王議員雖然接觸過互聯網行業的人,但是自己對互聯網也是一知半解,所以他不敢對龐小南的項目妄加揣測。
“沒錯,你說的對!”龐小南給王議員倒滿了酒,然後給自己倒了一杯,舉起杯子說,“來,喝酒喝酒,這種事情你去找一下專業人才,把我的要求說清楚就行了,專業的事情交給專業的人,我們就不操心了,幹了!”
“好,幹了!”王議員一擡脖子,一杯酒就下了肚,“這種事不能急,項目可遇不可求啊,反正總會有人找上門來,到時我給你物色幾個好項目,你自己挑着看看,說不定有未來的大項目哦。”
“那就要看你了。”龐小南不失時機的又給王議員倒滿了酒。
“基金的事就先這樣吧,不急,選好了項目再建立不遲,說說你的眼下的事吧,你把餓狼幫打了,你就不擔心?”王議員夾起一把青菜放在嘴裡嚼,他的牙口不好,不能總吃肉,青菜清清脆脆,正好養牙齒。
龐小南笑了笑,說:“這有什麼好擔心的,餓狼幫一個幫會而已,難道還能拿我這個良民怎麼辦?你可是參議員啊,老王,你不能容許這種黑惡勢力違法犯罪的事情在你眼皮底子下發生啊。”
王議員爽朗的笑了起來,“小南啊,這個社會總有陰暗面,哪裡能夠陽光普照呢?餓狼幫雖然是個幫會,可是人家也沒有做出太過激的事情吧?即使做了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但是總還是披着合法的外衣的。沒有餓狼幫,也還會有黑虎幫、青龍幫,餓狼幫不過是維持當地社會治安的一個棋子,就好比政府是管理良民的,那麼那些壞分子有時候就靠這些幫會來改造了,這也能減小政府的壓力不是嗎?”
“你說的是沒錯,”龐小南嘆了一口氣,“我也沒有挑釁過餓狼幫,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餓狼幫老是能和我撞上,每次都是要逼得我出手,哎,我也沒有辦法,你說我不教訓一下他們吧,我自己就要捱打,我每次可都是正當防衛。”
王議員擡手製止了龐小南的抱怨,笑着說:“我知道你的風格,你是不到萬不得已不會出手,一出手就是睚眥必報,這次把餓狼幫打的夠慘吧?”
“嘿嘿,也不是太慘啦,”龐小南撓了撓後腦勺,“就是打斷了一些人的骨頭,還讓他們賠了我100萬。”對於讓安吉娜娜賠錢的事情,龐小南覺得沒有隱瞞的必要。
“你這可是敲詐勒索啊。”王議員對龐小南指指點點,心裡感到好笑,一個黑社會幫派被大學生給勒索了。
“什麼敲詐勒索,我這是勞動所得!”龐小南對王議員的指控毫不認賬,“你想想看,他們十幾個人打我一個,我得付出多大的精力和勞力才能對付這麼多人?還有,風險很大的的,這是好在我功夫好,不然我還有命回來嗎?你說我的壓力多大?稍有不慎就會被他們打傷打殘,賠這點錢不應該嗎?”
龐小南振振有詞,彷彿100萬是非常公平的索賠。
“你呀你呀,”王議員指着龐小南,無奈的笑道,“你這就是歪理邪說,不過對待餓狼幫這種幫派,你這倒是也算對症下藥。”
“誒,老王,你跟餓狼幫熟嗎?”龐小南好奇的問道,“聽餓狼幫的口氣,似乎他們很機會彭玉炎,彭玉炎不是跟你混嗎,我估計你以前是不是打壓過餓狼幫。”
“呵呵,”王議員摸了摸肚子,吃的有些多了,但是他還是忍不住夾了一片滷豆腐品嚐起來,“餓狼幫啊,我跟他們的創始人有些交情,不過現在我已經不理江湖事了,所以,他們跟彭玉炎有交集也是有可能的,畢竟彭玉炎幫我打理生意,多多少少會和幫派打些交道。”
“哦,餓狼幫的創始人你認識?”龐小南來了興致,黑幫大戲不容錯過,“說出你的故事。”
王議員擡起頭望着天花板,開始回憶往事:“這餓狼幫的創始人啊,叫安吉白拆,以前也是當過兵的,後來從軍隊退伍之後呢,去國外當過僱傭兵,後來年紀大了回國來了,也不想再打打殺殺,就在華海市做點小生意。幾十年前啊,華海市的治安還不太好,他做小生意的時候,受到了幫派小混混的欺壓,一連受了幾次委屈,所以後來他一怒之下,就聯繫了之前那些當僱傭兵的夥伴,他們自己成立了一個幫派,就是餓狼幫的前身了,他們這個幫派名,是他們以前在國外當僱傭兵的時候小分隊的名字,他們的想法很簡單,與其被其他黑幫敲詐勒索,不如自己保護自己,這是個很樸素的想法。但是其他幫派勢力可容不得沙子,對他們進行了幾次圍剿,不過因爲他們畢竟是僱傭兵出身,那些幫派並沒有對他們形成很大的威脅,相反的,餓狼幫在各大勢力的圍剿中成長了起來,成爲了華海市沿海,也就是現在大學城一代最大的勢力。”
王議員頓了頓,喝了一口湯,龐小南不失時機的敬酒道:“我有酒,你有故事,我敬你一杯酒,你繼續講述你的故事。不過講到現在,你還沒出現呢。”
王議員舉起酒杯和龐小南碰杯,然後手在半空停頓了下來,“別急嘛,有耐心才能聽到好故事。”說完擡起手,一仰頭,將杯中酒倒進了嘴裡,然後用手掌抹了抹嘴巴,繼續講述。
“幫派要發展,自然離不開經濟的支撐,所以餓狼幫也不得不從事一些非法的勾當。其實最開始,餓狼幫是想做正經生意的,可是正經生意來錢慢,別的幫派都通過非法生意獲得了財源,就有實力去收買人心拉攏人才,如果餓狼幫不想辦法,遲早會被其他幫派發展起來趕超,這樣餓狼幫就會失去優勢被壓得擡不起頭來,所以安吉白拆當機立斷,別的幫派做什麼,餓狼幫也得跟着做,而且要做的更好,僱傭兵本來就是打打殺殺出身的人,論心狠手辣,他們在華海市無人能敵,所以漸漸的,餓狼幫的非法勾當越幹越大,終於引起了政府的注意。”
龐小南看着王議員目不轉睛,補充道:“這時候終於輪到你出場了。”
王議員點了點頭,砸吧砸吧嘴說:“沒錯,我那個時候還管着華南州的軍隊。政府本來對幫派之間的鬥爭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多方勢力的平衡纔是保證社會安定的前提,所以政府不願意看到哪一方勢力一家獨大,而且餓狼幫的很多做法觸犯了政府的底線,比如殺人越貨,有時候,餓狼幫的做法實在是太明目張膽了。我記得有一次,警察發現一艘走私船空蕩蕩的飄在華海市的海岸線附近,甲板上和船艙裡死了幾十個人,後來經調查發現,這是餓狼幫搶奪走私物資造成的案件,船上幾十個人都是毫不留情的被一槍斃命,你說說,這個餓狼幫是不是夠囂張?作案也不考慮影響,本來你黑幫火拼,不要讓政府知道了就算了,燒了也好沉了也好,非得把幾十具屍體送到警察面前,這簡直是赤裸裸的挑釁,不把政府放在眼裡,所以政府必須要出手了。”
“你是管軍隊的,政府要出手,也還輪不到你站出來吧?”龐小南的意識裡,軍隊是對外的,對內還是警察說了算。
“所以啊,餓狼幫已經到了治安武裝力量拿他們沒辦法的程度了,”王議員眉毛一皺,“能夠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做掉幾十個武裝分子的勢力,你想想他們的戰鬥力有多麼恐怖,一般的警察,哪怕是特警,拿他們都毫無辦法,他們可是做過僱傭兵,好多人在世界殺手排行榜上都是榜上有名的,這樣一羣亡命之徒,只有出動軍隊進行鎮壓了。”
“所以你就帶隊去剿滅他們了?”龐小南心想剿滅黑幫用到軍隊,這也是聳人聽聞了,只有在古時候的起義或者叛變纔能有這陣勢。
王議員搖了搖頭,笑着說:“我這種級別,還沒有這麼早出場。軍隊出動前,肯定會對他們那些勢力進行招安,要麼餓狼幫伏法認罪,把爲首的幾個頭領交出來,給人民一個交代,要麼就是最壞的結果,軍隊出動剿滅餓狼幫。政府首先聯繫了安吉白拆,傳達了我們的強硬態度,但是安吉白拆竟然非常自信,他說你們有證據嗎?憑什麼說我就是幕後黑手,憑什麼污衊餓狼幫?”
“你的意思是說,官方一直沒有抓到餓狼幫的犯罪證據?”龐小南對這個結果感到有些意外,在抓不到證據的情況下,政府確實不能拿安吉白拆怎麼樣。
王議員搖了搖頭,從隨手的口袋裡掏出一支雪茄,眼光瞟向龐小南,“我抽支菸你不介意吧?”
“我靠,我以前沒見你抽過煙啊,什麼時候有這個愛好了?”龐小南盯着那支雪茄,看起來很高檔的樣子。
“其實我一直有抽雪茄的習慣的,”王議員叼起了雪茄,又掏出一個煤油打火機,啪的一聲打燃了火,湊着雪茄的頭頭,一邊嗦着煙,一邊把雪茄點燃,“不過你也知道,前些年心臟不太好,有時候嗆到了會很痛苦,就戒了一段時間,不過現在你把我治好了,身體健康了,我就有些犯癮了,”王議員長長的吐出一口煙,似乎很享受的樣子,“真爽!”
抽了兩三口雪茄,王議員繼續之前的話題說:“餓狼幫的安吉白拆等人,因爲有做僱傭兵的經驗,所以反偵察意識特別強,每次犯案都會把證據消滅的乾乾淨淨,所以雖然辦案人員知道這就是餓狼幫乾的,卻是找不到他們的證據,也就是說,每次的案件,都能懷疑到餓狼幫的頭上,可就是苦於沒有實際的證據,所以一直讓餓狼幫等人逍遙法外。”
看着王議員手上的雪茄頭髮出忽明忽暗的紅色亮光,龐小南也是有些心動,開口問道:“老王,你不能吃獨食啊,雪茄還有沒有,給我也來一根。”
“你不是不抽菸嗎?”王議員笑呵呵的看着龐小南,“我這雪茄可貴的很,菸絲都是華國南部海島上的特級菸絲,純手工打造。”
“我是不抽菸,可是抽雪茄和抽菸是一個意思嗎?”龐小南稍微懂一些雪茄的知識,此時爲了討得王議員的那根頂級雪茄,一股腦的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