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門’‘弄’斧!
凌仙的臉上絲毫也沒有驚慌之‘色’。
僅僅是有些錯愕,但很快就被冷笑給代替了。
“好,既然你們不知死活,那凌某也不用手下留情什麼!”
面對這鋪天蓋地的攻擊,凌仙的嘴角邊滿是譏嘲之‘色’,不再收斂氣息,可怕的靈壓沖天而起。
在場的修仙者頓時喘不過氣。
一個個嚇得是臉無人‘色’。
“你……你是渡劫期修仙者!” Wωω•ttk an•¢O
那爲首的皁袍老者不由得失聲驚呼:“前輩且慢動手,我們認錯人了,還請手下留情,晚輩感‘激’不盡。”
然而凌仙視若無睹。
他又不是傻瓜,這種認錯人的託辭一聽就是在胡言‘亂’語啊!
他當然不會聽對方巧言令‘色’。
這些傢伙若不是有十足的把握,將自己的身份打聽得清清楚楚,也不會在這裡佈置陷阱了。
凌仙沒有多費‘脣’舌,袖袍一拂,頓時從衣袖中涌出十餘道劍芒,迎風一晃,居然化爲了百倍之多。
密密麻麻,遮擋住小半邊天幕。
隨後破空聲大起,鋪天蓋地的像着那些偷襲自己的修士席捲了過去。
“啊!”
霎時間,慘叫聲此起彼伏,那陣法雖然也頗有玄妙之處,但也就暫時可以困住通玄期修仙者,面對凌仙,則有如泥塑紙糊。
很快即被劍光撕破。
區區元嬰期修仙者當然不可能有還手之力了。
就算有幾個聰明的,已經祭出了防禦的寶物,還是不見半點用途,但見血光迸濺而出,一個個,已魂歸地府。
至於那兩名通玄中期的修仙者,反應則要快得多。
當凌仙將靈壓綻放而出,他們就知道自己做了一件蠢事。
所佈下的這個陷阱足以滅殺通玄後期的修仙者,但若是換成度過六次天劫的老怪物,則跟笑話相差彷彿。
這話聽上去有些離譜。
但現實就是這樣沒錯,渡劫期是完全不同的。
所以兩人一邊求饒,一邊卻已望風而逃,畢竟修仙者大多睚眥必報,他們可不敢寄希望對方真會住手。
兩人的反應不可謂不迅速,但還是沒有用途。
凌仙像來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可對方已欺負上‘門’,佈置陷阱對付自己,他當然不會手下留情。
凌仙先是右手擡起,在後腦有一拍,頓時一縷藍芒,從口中飛了出來。
如離弦之箭,一閃,就已來到了那皁袍老者的後面。
對方大驚失‘色’,身體表面的靈芒一下子變得奪目耀眼,身形滴溜溜一轉,頓時“嗖嗖”的破空聲不停傳入耳邊。
刀槍劍戟還有盾牌,對方一眨眼的功夫,居然祭出了七八件寶物來。
這些寶物的靈光連成一片,頓時一凝厚異常的光幕浮現進了眼簾。
將其身形護住。
然而千蛟刀卻視若無睹,如天外飛虹一般,狠狠的斬在了上面。
刺啦……
破空聲傳入耳朵,這看似凝厚的光幕竟有如泥塑紙糊,皁袍老者的臉上滿是絕望之‘色’,卻眼睜睜看着這護罩被撕扯成碎片掉了……
再說另一邊,那中年大漢見同伴隕落,亦是嚇得臉無人‘色’。
一咬牙,雙手揮舞,就想要不惜代價施展保命秘術,然而卻聽轟隆一聲巨響傳入耳朵。
卻是凌仙拳頭表面纏繞着無數紋陣與電弧,遙遙一隔空像他揮出。
金光耀目,隨後他就人事不知了。
凌仙收回拳頭。
他如今的實力比之渡劫初期的老怪物亦是相差彷彿,區區通玄中期的修士在他面前,自然也就顯得不堪一擊。
隨後凌仙卻右手擡起,朝着那老者抓去。
對方雖被自己取下了頭顱,但元嬰並未隕落,正施展瞬移想要逃脫。
而隨着凌仙的動作,對方一下子感覺四周的空氣變得與銅牆鐵壁相差彷彿,瞬移自然而然就失去了效果。
“這是……空間法則!”
那老者的元嬰一下子臉都白了。
原本他還有一線機會逃脫,這下臉上卻只剩下了絕望之‘色’。
甚至根本沒有再嘗試逃脫。
因爲這種情況下反抗根本就是徒勞的。
凌仙也不客氣,一把將他抓到了手裡,隨後渾身青芒一起,風馳電掣的離開了此地。
……
片刻後,破空聲傳入耳朵,隨後遁光一斂,一男一‘女’兩名修士來到了這邊。
那男子四十餘歲年紀,‘女’子則要年輕一些,容貌俏麗。
二人的修爲都在化神期,服飾雖然各異,但衣領袖口,都有散修聯盟的標誌。
剛纔已經說過,這百寶會,散修聯盟是既不禁止,亦不鼓勵,聽之任之,甚至懶得派人維持秩序。
不過剛纔凌仙與那些傢伙動手,時間雖然短暫,所產生靈力‘波’動卻是非凡。
這種情況,散修聯盟自然不可能視若無睹,畢竟這附近就是他們的總舵,於是當然要派人查探一二來着。
兩人落下遁光以後,立刻用神識在附近細細搜索,很快,臉‘色’就雙雙變得‘陰’沉起來了。
“木兄,你怎麼看?”那身穿綠‘色’裙裝的‘女’子開口了。
“這兒動手的痕跡不多,然而被滅殺的修士卻有數十個,動手之人雖已將痕跡抹除,但時間倉促,依舊遺留了不少線索,隕落的修士以元嬰爲主,但有兩個,卻是渡過五次天劫的通玄期前輩來着。”那男子身穿灰‘色’長袍,面容也很普通,然而僅憑一點蛛絲馬跡,就將剛纔所發生的事情,如同親眼所見一般的說了出來。
天下奇人異士果然極多,此人實力雖然不值一提,但眼光與這份本事卻令人佩服無比。
‘女’子臉上亦滿是冰冷之‘色’:“我得出來的結論與木兄差不多,那些元嬰修士也就罷了,連兩名通玄級別的修仙者,也在瞬息間隕落,毫無疑問,是渡劫期老怪出手了。”
“話是這麼說,可田仙子不覺得此事有些奇怪麼?”
“奇怪?”
“不錯。”那木姓男子雙眉緊鎖:“從蛛絲馬跡可以推斷出,是那些隕落的修士在這兒佈置了一個陷阱,可他們難道是傻瓜麼,憑他們的實力也敢伏擊渡劫期老怪物?”
“這……”
此‘女’聽了亦感疑‘惑’,隨後搖搖頭:“此事我也想不通,但我們也無須深思,只需要將事情的經過稟告長老,應該怎麼做,自然有諸位前輩定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