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這五花樓中,如今更是熱鬧非凡,各種人物全都彙集此處,何況這太原城又是五省綠林會集會之地,所以這五花樓比之前更要火爆。
這自然是喜壞了五花樓的媽媽,隨着時間的推移,這五花樓中的五位花爭那花魁的女子,也是開始出現。
這五花樓的爭花魁共分爲了三場,以“姿色餐”三字爲名,而且也是以這三字的意思來定奪比法。
江孕水和池鵬祖倆人坐在左手側邊靠窗的位置,雖然也是在關注花魁之奪,但也是在打聽那丐幫九袋長老金滿罩,所以這五花樓的夥計,只要過來了就會被叫過來問幾句。
這夥計到最後也不用江孕水他們招呼了,隔一會兒就會過來告訴一下,且是因爲江孕水他們出手闊綽,這夥計把進入這五花樓的人出身來歷,都是告知了他們倆人來。
只不過那丐幫九袋長老金滿罩,到現在也是沒有露頭,這讓江孕水和池鵬祖心中有些着急起來。
這次那夥計是又過來了,對着倆人說道:“您二位看那邊兒,那個有些獠牙的人,就是丐幫的金滿罩了。”
江孕水和池鵬祖順着這夥計所指往進門處一看,果然是看到一個穿戴都極爲講究的老頭,正笑着跟那媽媽說着什麼,在這老頭轉身後,江孕水和池鵬祖就看到了這老頭牙齒有些撩起來。
就在江孕水要起身的時候,旁邊的池鵬祖攔住了他說道:“領頭,這時候不是時候,這地方人太過混雜,要是出了什麼事情的話,我們就會被盯上的。”
江孕水也是覺得池鵬祖說的有道理,就先是按兵不動,既然這金滿罩進來了,池鵬祖自然是盯死了他。
且池鵬祖告訴江孕水,讓他儘管是看那爭花魁五人中有沒有合他胃口的,到時候說不得也要給江孕水破了這雛兒。
江孕水雖沒有說,不過他正值這個年歲,對那男女之事也是極爲的好奇,即便在池鵬祖這種人面前不敢太過顯得自己那般樣子,可是打心底裡面卻是慢慢的升騰起了一股慾火來,那一雙眼睛也就基本落在了那五個爭花魁的女子身上了。
池鵬祖自然能夠看得出來江孕水心思,所以這盯梢之事,他也就代勞了,何況這男女之事,他池鵬祖早就經歷過,也是能夠按捺住那想法。
這時候,那五個爭花魁的女子已經是走到了正中來,此番正是以那“姿”字爲名的花魁之比。
五女各個捎首弄姿好不勾人,那膚白若水光滑細嫩,引得這五花樓中的少男老叟,都是忍不住書吞嚥口水,再看那若隱若現在裙紗之中的白璧一樣的藕臂,妖豔生津的長腿,都是讓這五花樓中的男人瞪大了眼睛。
隨後這五花樓中的夥計,就端着一個盤子裡面放着五張不一樣的彩紙來,在入座之人中穿梭起來,這五張彩紙各代表了這五位女子,若有中意的女子的話,就選擇對應的那張彩紙投入箱子之中,算是這“姿”字這場勝算定奪。
江孕水等那夥計過來後,在那盤中選了第三個粉色彩紙來,而後投入到了那箱子之中,旁邊池鵬祖自然是跟江孕水選擇的一樣,也是將那粉色彩紙放入了裡面。
等那夥計離開後,池鵬祖笑道:“領頭果然好眼力,那第三位女子雖然有面紗遮顏,單單從這身姿之上就要比其他女子好上一些。”
見到江孕水點頭後,那池鵬祖也就莞爾了下,不過一雙眼睛一直都在盯着隔着十多桌之外的那金滿罩。
當這輪所比結束之後,這五位女字被這五花樓中的走出來的二十位精壯上身*的男子給簇擁了起來。
而後這五位女子各有四位精壯男子將其舉起來,這一場比的正是“色”字內容,而且這也是這五花樓中的男人都極爲期待的。
這五個女子這次會真正的露出自己的姿容來,讓這五花樓中的男人選擇,隨着媽媽說罷那“摘”字之後,這五個女子都是慢慢的將臉上面紗摘取,頓時是引來這五花樓中男人的驚呼和倒吸之聲李艾。
若說這五個女子的姿容,那真的是極好的,不過在這五個女子之中,就數那粉色裙紗的女子身段最好,姿容也是在上上之選的。
這女子也正是江孕水所選的那個,而且也是這五花樓中,在上一場的“姿”字所比之中,進三成男人所選之人。
在江孕水看到這粉色裙紗女子樣子後,也是忍不住出聲讚歎,隨後也是跟着旁邊兒的人站起來看着那被四個精壯男人舉起來的粉色裙紗的女子。
很快的,那夥計又端着盤子出現了,這次江孕水自然還是選了那粉色紙張來,當那夥計正要走的時候,江孕水拉住了他來。
這夥計疑惑道:“客官您有什麼需要?”
江孕水稍猶豫了下問道:“夥計,那粉裙女子叫做什麼?”
夥計笑了下說道:“客官,這個媽媽已經囑咐過了,不到最後定那花魁的時候,不讓我們說出名字來。”
江孕水也只得放開這夥計衣衫,而後是道了一句抱歉,那夥計也就離開了,旁邊池鵬祖看了眼有些頹然做下去的江孕水,開口說道:“領頭,這事情也急不得,馬上就可以知道那女子姓什名誰了。”
江孕水道:“也是,在等等就好了。”
等到這場“色”字爲內容的花魁之比結束後,那媽媽便讓五位女子退到了後面去了,知道的這規矩的人,都是沒有說什麼。
不瞭解這“餐”字所比的人,在見到五個花魁之比的女子離開後,都是有些不滿的叫嚷起來。
隨後經那媽媽和夥計一說後,這些叫嚷的人也都閉上了口來。原來這“餐”字所比的,也正是這字中的意思,這五位女子要做的就是廚藝之比。
能夠成爲花魁的人,已經是精挑細選之中的極品了,最基本的要懂得琴棋書畫四種之一,而若要想長久的留住那些闊綽之人,除了最基本的姿色之外,還要有能夠留住這些客人的手藝,所謂是“抓住胃,留住心”。講的正是這個道理。
在這地方的人等了約莫半柱香的時間後,這五個女子再次出現,在她們旁邊有倆個女子端着盛放在你盤中的食物走了出來。
這五個女子各是在介紹了下自己所做的東西后,那媽媽便讓人將其分到了各桌之上,等到各桌上面的人都品嚐過之後,便又有夥計讓他們去選這花魁之比的最後“餐”字內容這一場紙張。
江孕水再次放入了那粉色紙張後,便如同其他人一樣,都是在緊張的等着這花魁到底是落入誰家了。
池鵬祖對江孕水說道:“領頭,這花魁也不見得就會讓那粉裙女子奪了去。”
江孕水問道:“爲何?”
池鵬祖道:“這其中自然也有一些貓膩,像是一些顯貴之人暗中做了手腳之類,亦或者是這五花樓媽媽早有人選。”
江孕水又是失望又是慶幸,失望的是很可能那粉裙女子奪不了這花魁,而慶幸的是這粉裙女子做不了這花魁,也應該是讓奪她這夜的男人競爭少了一些。
畢竟做爲男人都想要去征服,所以那能夠成爲花魁的女子,纔是大多數男人最後的目標,即便之前有些男人並不是選的這花魁了。
很快那媽媽就拿着一張黏滿了金粉的紙出現了,這五花樓的人都是知道,這媽媽手中的就是能夠讓他們知道花魁到底是這五位中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