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異覺得這可能是自己此生背的，最大的一口鍋。
只能說孫老爺子不愧是孫老爺子嗎。
這種可以避開正確答案的能力……
原來您纔是傳說中的“帶·究極·毛利小五郎”啊！
起碼人家小五郎還有說對過的時候，可是卓異發現孫老爺子的神奇之處在於，他彷彿總能完美的避開所有正確答案。
“沒想到，還是被發現了嗎……”
此時，卓異十指交叉託着下巴，他身體前傾將胳膊肘子撐在膝蓋上，故作沉思。
事已至此，他不可能不認了。
這口鍋雖巨大無比，但事到如今他也只能頂下來。
“卓總署，還是承認了。”孫老爺子露出一副大局在握的樣子。他有絕對的自信，讓卓異承認這件事，主要還是因爲手頭掌握了足夠多的證據。
“不知道孫先生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對此，卓異很好奇。
“你和王同學認識已經很早了，或許在六十中第一次靈劍交流會前就認識了。對於靈劍交流會那天的事，我還特意詢問了下蓉蓉。”
孫老爺子開始進行了自己精彩的推理：“蓉蓉說，在你單人的靈劍表演環節裡，你第一眼就選中了王同學的桃木劍。這其實就是下意識的心理舉動，代表你們之間的關係非同小可。”
卓異：“還有別的證據嗎……”
“當然是有的。”
孫老爺子點點頭：“卓總署當年擊敗了妖王吞天蛤，而現在那隻蛤蟆又被變成了狗。六十中有那麼多的同學，那麼這條狗爲什麼偏偏養在王令同學家裡？很顯然，這是你送給王令同學的見面禮。”
“……”
“這蛤蟆是妖王不錯，但是當年擊敗他的人就是卓總署你，所以它肯定對你的話是言聽計從的。你將它放到王令同學家裡，實際上也是爲了保護王令同學。”
孫老爺子呵呵一笑：“這種師父對弟子的關愛，也太明顯了點。”
聞言，卓異嘴角抽搐。
“孫先生還真是智……勇雙全啊！”
“當然最後還有決定性的證據，就是卓總署對王令同學家密切的探訪。”
“孫先生跟蹤我？”卓異皺眉。
“談不上跟蹤，不過是一些技術手段。”
孫老爺子風輕雲淡地說道：“卓總署胸前彆着的總署勳章，其實有定位功能。在過去的時間裡，你的勳章定位可是頻繁在王令同學的家裡出沒。這恐怕，已經超越了一般學長與學弟之間的關係了吧？”
聽到這裡，卓異已經忍不住鼓掌了：“不愧是孫先生，您的推理能力，在下望塵莫及……”
“都是一些微不足道的雕蟲小技。我本人能坐上這個位置，靠的也是超凡脫俗的推理能力。”孫老爺子說到此，忍不住嘆息了一聲。
以前做丹藥，現在玩股票。
丹藥算是實體行業，現在又有了全自動化的生產機器，除了稀有的丹藥之外，大部分丹藥都能通過機器實現全自動化生產，沒太大的手工技術含量。
所以長此以往後，孫沂源就開始學會了分析股票。
還是股市刺激啊！
在他每次頭頭是道的分析之下，花果水簾集團這幾年靠股票運作也掙了不少錢。
“卓總署要是感興趣，可以去聽聽我的股票課。當然，這都是集團內部的絕密課程。”
“孫老爺子還懂股票？”
“只是一些微不足道的分析，具體去操縱的還是江小徹。就是先前卓總署見過的那個，我身邊的秘書。”
卓異：“……”
雖然卓異還不敢百分百肯定。
但他大概能猜得到，這江小徹十有八九是按照孫老爺子的話反着買的！
對此，卓異內心忍不住發出嘆息聲。
花果水簾集團能做到這麼大，屬實不容易啊……
他苦笑道：“孫先生今日來找我確認身份，可是想打聽我徒……兒的事情。”
卓異是硬着頭皮說着這句話的。
同時，他心中千百次的呻吟和呼喊着，希望王令不要怪罪他：“師父啊！弟子真不是故意要佔你便宜啊！你老丈人都上門來調查了！弟子這鍋不背不行啊！”
這話聽得孫沂源一陣欣喜。
他很早就知道，卓異是個上道的人。
也正是因爲這個原因，才深得孫書記的喜愛。
事實上，孫沂源覺得就算自己不幫卓異去拉這個選票，卓異憑自己的能力，早晚有一天也能坐上聯盟頭號交椅的位置。
“我就知道，卓總署是個聰明人。”
孫老爺子心中欣喜至極：“老夫要問的，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想問一問，王令同學的興趣愛好。或者，王令同學家人的興趣愛好。”
“乾脆面。”卓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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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孫沂源以爲自己聽錯了。
“就是一種小零食……”
“原來是這樣啊。”
孫老爺子嘆息着：“難怪先前王同學去醫院看我家蓉蓉的生活，我讓人準備的那些高檔零食，他看都不看一眼呢。”
卓異笑道：“不過普通的乾脆面現在已經很難入我徒弟的法眼了。”
“這個容易，我可以找人私人訂製。請到全世界最好的麪點師傅，現做！”
“孫先生真是大手筆，可是真要這麼做，說不定會讓我徒弟反感……”
“我知道。”
孫老爺子說道：“王同學不就是喜歡低調嘛。我會讓拉麪師傅，神不知鬼不覺的出現在他身邊的。”
卓異：“……”
孫沂源：“那麼，王同學的父母都喜歡什麼嗎？”
卓異：“我徒兒的父親是一位網絡小說家。”
“哦！這個我知道！月票！推薦票！打賞！”
孫老爺子一陣激動：“筆名是什麼？我現在立刻馬上就可以給他安排上！”
“筆名叫，王司徒。”
“原來王司徒就是他……”孫老爺子一怔。
以他和元首之間的關係，自然也是知道元首一直在追一個叫王司徒的人寫的小說。
只是孫沂源沒想到這世界竟然這麼小。
這王司徒居然就是王令同學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