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們到達天泉山的時候,顯然已經晚了,靈石礦附近已經被浩天宗的弟子們守住了,不許其他人隨便進入。
“這位道友,我們是天河郡修仙家族的族長,想見一見貴派在天泉山的管事。”周家家主陪着笑,請求看門的浩天宗弟子。
有人進去報告,不一會兒,方長老和趙長老走了出來。
按趙長老的意思,直接給這三位家主點厲害看看,讓他們不敢打靈石礦的主意,但方長老並不同意,他覺得這三個家族畢竟是地頭蛇,浩天宗是客,一定要給對方留點餘地,否則,真要把對方逼急了,跑去把事情透露給靈河派,那可就真的麻煩了。
所以,三位家主被請進了附近的一個小洞,還給倒上兩杯靈茶,好好招待。
“什麼!百分之一!”不過真正開始商討的時候,氣氛就沒那麼親切了,周家主第一個叫了起來。
“兩位,百分之一未免太少了,這裡畢竟是我們的地方,你們只願意分給我們這一點,是不是太過分了。”張家家主說道。
方長老帶着笑:“是,我承認百分之一是少了點,不過你想想,我們浩天宗那麼多弟子,不多分一點實在是不行的,這樣好了,我私下裡決定,你們三家可以送一些家族子弟進入浩天宗修煉,到時候我們再對你們的家族子弟們照顧一點,這樣不錯吧”
三位家族撇了撇嘴,靈河派要是說出這種話還可以,浩天宗不過是一個小不點門派,進不進裡面修煉,作用真的不大。
兩方人又扯皮扯了好久,最後終於連哄帶嚇,三家家主才答應只拿百分之一,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他們也看出來了,要是不答應,這兩位長老根本就不會放他們回去。
把三位家主送了出去,趙長老陰森着臉道:“方長老,我看他們是無可奈何之下才答應的,咱們是不是應該施加點壓力,讓他們不敢起什麼別的心思。”
方長老道:“這沒有必要,咱們的條件那麼苛刻,他們不願意是很正常的,其實我想他們心裡都有數,也就是因爲我們實力不是很強,又是外來的,才能分他們百分之一,要是換了靈河派,他們肯定是一根毛也分不到的。”
三位家主回到周家,盧家家主道:“這幫人這麼過分,咱們不如告訴靈河派,看他們還能不能囂張得起來。”
周家家主道:“兩位千萬別有這種想法,如果是靈河派,咱們可就連百分之一也拿不到了,唉,誰叫咱們實力不行呢,就這麼忍了算了。”
張家家主道:“哼,他們最好見好就收,別再給咱們找麻煩,如果真把我逼急了,那就魚死網破,大家一起死!”
事情完全安排好了,方長老和趙長老就返回宗門,覆命去了。
從這天開始,浩天宗的任務大殿裡就多了一條可選擇任務,就是擔任天河郡靈石礦的管事,宗門貢獻度是每月一百點。
這樣的貢獻點已經是很高了,而且還是每月一發,這全是因爲這管事看上去簡單,但因爲要在修仙家族和靈河派之間周旋,所以任務難度很高。
任務一發出去,來報名的人很多,最後還是一位叫高飛的修士搶到了這個任務。
這天晚上,鄭先依然在屋子裡修煉,元神進入仙界。
只不過鄭先剛一站起來,就發現仙界裡多了兩個陌生的元神,手一招,將兩道元神招了過來。
鄭先也不用詢問,一看這兩道元神就明白是怎麼回事,手指一點,兩具人身就憑空變了出來。
不過他剛把兩道元神推進軀體之內,其中一個就大叫起來:”啊!這是怎麼回事,我怎麼會變成女人,不要啊!”
鄭先這次變出來的是一男一女,年輕的變成了女的,年長的變成了男的,女的千嬌百媚,男的英俊挺拔。
旁邊的漢童嘻嘻一笑:”這下可好了,咱們這裡都是男的,就只有你一個是女的,大家一定會多多照顧你的。”
鄭先道:“你們這兩個淫賊,入戶採花,淫人妻女,無惡不作,喪盡天良,我現在就罰你們一個變男,一個變女,每天什麼都不用做,只要陰陽交合就行了。“
“噗。”旁邊的漢童一下就噴了出來:“鄭先大人,這兩個人本來就是淫賊,你讓他們每天做這種事情,根本就不是懲罰,而是獎賞。”
鄭先道:“那是不可能的,你們每天都要調換身份,比如說今天是男,那明天就是女,今天是女,明天就是男,每天不停地做,一直到你們償還完爲止。”
“啊!不要啊!鄭先大人,請你將我們打下地獄,我們願下十八層地獄受苦,也不願意受到這樣的懲罰。”那個年輕人大叫起來。
旁邊的那個年長的聽了這話,本來還算平靜的臉上也充滿了驚恐,要知道他們可是一對父子,讓他們每天交合,還要一天是男,一天是女,他覺得這簡直比世間任何酷刑都要痛苦。
鄭先道:“那怎麼可以,你們是死在我徒兒手上的,當然要由我來負責,不過,在仙界是不允許有這種低能的交合方式存在的,所以我會給你們特別開出一段區域,以免你們污染了其他人。”
說完之後,鄭先心念一動,仙界之下一個空間突然出現分裂,再行組合,形成一個自成空間,然後一揮手,將這一對父子推進那個單獨的空間裡。
三天之後,一名礦工模樣的修士到了浩天宗山門前,求見浩天宗掌門。
看守山門的修士見這位修士不過才煉氣二層,修爲極低,料想也沒什麼大事,就想打發他離開,不料這名修士道:“請轉告掌門,天河郡靈石礦出事了。”
看門的弟子可知道宗門裡這些長輩有多在意那個靈石礦,不敢再行耽擱,急忙領着來人上山,到了議事大殿門前求見。
“到底靈石礦出了什麼事!”掌門叫那名修士進殿,急忙問道。
那名修士從後背拿下一個布包,慢慢打開,布包裡是一個罈子,打開罈子,一股府臭味和血腥味從裡面散發出來。
“你這是什麼意思?”掌門很不耐煩地問道。
殿內所有人,包括掌門,全都用神識查看罈子,發現裡面全是血肉和血水,只是那些血肉完全變成一團肉泥,和血水和在一起,顯得特別噁心。
只見那名修士突然放聲痛哭起來:“各位宗門前輩,這就是高飛高師兄的肉身。”
“什麼!”所有人盡皆動容,趙長老一拍桌子:“哼,到底是誰這麼大膽,敢如此對付我們浩天宗的弟子!”
“你快點把事情經過如實地說出來!”掌門也是臉色很難看。
那名修士道:“弟子叫劉通,原來是一名散修,後來被高道兄收留,當了靈石礦的副管事,那天我們出去招募礦工,突然來了一個小丫頭,不由分說就把高師兄打成這個樣子。”
說到這裡,高通跪爬了幾步,道:“掌門,你可一定要爲高道兄報仇啊!”
“哼。”掌門氣得一拍桌子,桌子立時粉碎:“好大的膽子,敢這樣對付我們浩天宗的弟子,簡直就是不把浩天宗放在眼裡!”
趙長老問道:“劉通,我且問你,那個丫頭有沒有報名,她難道是靈劍派的弟子?”
劉通道:“那個丫頭倒是沒有報名,但她身上並沒有穿哪個門派的道袍,似乎也沒聽說過靈河派。”
趙長老一聽說不是靈河派的,倒是放了一大半心,道:“掌門師兄,原來只是個區區散修而已,居然敢瞧不起咱們浩天宗,咱們得給她點顏色看看。”
還是方長老比較冷靜,道:“劉通,那個丫頭不瘋不傻,幹嘛要殺死高飛,肯定是你們對她做了什麼,你可別想拿我們當槍使,最好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說出來。”
劉通道:“弟子不敢說謊,高師兄時刻叮囑我,不要在那裡搞事,所以我們平時都是老老實實的,連山都很少出來,又怎麼會惹事呢。”
方長老想了想,問掌門道:“掌門師兄,你看看是什麼樣的法器能把人打成那個樣子。”
掌門搖了搖頭:“我看不出來,好像是被巨石壓過的一樣,劉通,當時到底是什麼樣的,你把戰鬥經過說一遍。”
劉通道:“其實弟子也沒有看太清楚,兩個人說了幾句,那個丫頭就好像瘋了一樣衝過來,拳打腳踢,一開始道兄不願動手,後來實在是逼得緊了,纔拿出飛劍對敵。”
然後呢?“殿內所有人的眼光都集中在劉通身上。
劉通道:”弟子只是看見兩個白色光團飛起來,直接就砸在高師兄身上,高師兄的飛劍跟那個白光一碰,就被砸成了肉泥了,至於那兩個白光是什麼,弟子沒有看清楚。“
”笨蛋,你們跟人打架,居然連對方的法器是什麼都沒有看見,真是太丟人了!“趙長老道。
劉通不停磕頭:”是,是弟子無能,還請掌門速派高手出馬,讓那丫頭不敢小覷了我們浩天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