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清的疑問下,吳憂將他所猜測的一些東西與他說了出來。
如他所說,一般長老親自下達的任務絕對是屬於那種極度危險的級別的任務,所以當時他聽了之後便立刻走人。
但是古長老之後所承諾的報酬卻是讓吳憂心動了,但是等到答應過後,他纔有些後悔。
“爲什麼?”聽到這裡,李清更加的疑惑了,既然決定還有什麼好後悔的了。
吳憂苦笑,“平常這類的任務,學院根本就不會給任何的報酬,即便是有,也就是幾百塊五行石,象徵性的給一下,但是這一次,那老傢伙竟然會將五行之魂拿出來,這就更加的說明了這次的任務幾乎屬於那種有去無回。”
“有這麼誇張?”李清也是被他越來越難看的臉色嚇了一跳。
“一點都不誇張。”吳憂搖了搖頭,道,“管他了,大不了就是一條命,而且這次的任務恐怕也是學院不得已爲之的,我估計長老們心裡也是極爲不願意讓我們前去的,畢竟,上院的那十個傢伙可都是學院培養出來的人才,這要是一下子全死了,在想培養一批,可不是那麼容易的。”
“那五行之魂又是什麼?”李清總算是知道這次的任務有多麼的艱鉅了,但同樣的,他對那能夠吸引吳憂的五行之魂也是更加的感興趣了。
“有了他,我有八分的把握突破散仙。”說道這個,吳憂雙眼突然爆發出兩道精光。
這話聽得李清又是一驚,比之剛剛得知那任務的危險性還要更加的驚訝,“這麼神奇。”
“五行之魂乃是五行柱中所生,百年成形,千年聚魂,其中蘊含着極爲濃郁的五行靈力,只要能夠將其煉化,那五行靈力便是能夠讓我有着衝擊散仙的機會。”吳憂說道。
“這樣說來,我倒也可以試一試。”李清心中也是一陣驚喜,這五行之魂的能力的確誘人,難怪連吳憂都會被吸引。
當夜,李清便是前往了五行柱,與木龍交代了一番,然後又讓吳憂提了一名元嬰期大成的學員暫代神劍宗一切事宜。
次日一早,兩人便是來到了這裡,當他們進門的時候,便是看見座位上早已經坐滿了人,其中吳媚、周陽、楊烈均是在此列。
只是他們三人看向李清的目光卻是極爲不善,尤其是後兩人,那眼神的炙熱程度,若是眼神能夠殺人的話,李清恐怕依舊被千刀萬剮了。
“這次的任務大家都已經知道了,人間鬼獄十分危險,即便你們在學院之中是天之驕子,但是到了那裡,一切務必要十分的小心,多餘的話我也不多說了,李清,吳憂,你們兩隨我前來。”古長老依舊一襲麻袍古裝,簡單的說了幾句之後,便是將二人喊到了後面。
二人對視一眼,有些疑惑,不禁在心裡暗自嘀咕着,什麼事情,搞得這麼神秘兮兮的。
“這是五行之魂,莫要與他人知道。”古長老將兩方墨玉盒遞給了兩人,囑咐道。
看着古長老眼中的鄭重,兩人心中才恍然,原來這五行之魂並不是所有人都有的,這個事情更加讓兩人心裡暢快了許多,你上院的人又如何,待遇不還是不如我們。
“到了封印之地,你們只需要將自身靈力輸入古老封印便可。”三人回來,其他人都是有些疑惑的看了兩人一眼,眼中明顯的有詢問之意,但是古長老卻沒有絲毫要說的意思,對此衆人也只能將問題憋在肚子裡。
“現在,出發。”古長老沉聲喝道,衆人紛紛應聲,而後便是陸續走出去,一聲聲長劍出鞘的鋒銳之聲響起,十二人便是踏劍瞬間飛了出去,後面的人一個接一個,不過片刻,便是盡數離開了。
古長老最後看了一眼空中消失的黑點,長嘆一聲,眼中盡是憂愁,道,“希望能夠活着回來。”
前往人間鬼獄需要度過西沙,以衆人的速度,三天時間便是能夠穿越西沙,抵達人間鬼獄。
李清二人飛在最後面,相互之間僅隔數米距離,望着四周不斷變換的情形,以及吹打在臉上的狂風,李清心中暗自感慨,他還記得,青山村被燒,父母失蹤,陸仁賈偶然路過,帶着自己乘坐飛劍前往仙劍宗,那個時候,他第一次感覺到人類的力量竟然可以如此強大。
但是現在,他自己也是擁有了這種力量,八年,不過八年時間,他便是從一個什麼都不會的平民,修煉至如今的大乘期,這等修煉速度,即便是方言神風學院,也是不多見的。
自仙都出來時,修爲不過才化神期,而今短短几年時間,便是達到了這等境界,若是回去,不知師傅又會作何感想。
還有那五元靈宗,李清心中突然生出一絲殺意,五元靈宗,他曾發誓,待得在回仙都之時,便是五元靈宗被滅之日,這一天,已經不遠了。
“咻!!!”神風城內正歡聲笑語的平民們,突然聽見一聲聲破風之聲響起,隨即擡頭去看,卻是隻見到幾個黑點,在迅速的消失。
有話則長,無話則短,夜幕降臨時,衆人隨意找了一處沙地,席地而坐,因爲都是上院的人,是以聊起天來倒也有着不小的共同語言。
李清二人本就與他們關係不是很好,便原理了衆人,盤腿坐下,準備修煉,一日的御劍飛行讓得不少人都是有些疲憊了,這種疲憊與靈力的損耗無關,需要用冥想才能夠恢復。
“古長老與你說了什麼?”上院的一名學員如同鬼魅般出現在李清面前,問道。
兩人看了他一眼,然後閉上眼睛,繼續冥想,男子被兩人這種無視的態度激怒了,一股磅礴氣勢陡然涌出,便要動手。
李清突然睜開雙眼,閃過一道殺意,冷冷的看着他道,“我不介意將你四肢折斷。”
男人聽了這話,突然想起來眼前這個人可是連敗了周陽、楊烈的神榜第一名,氣焰一下子就消了下去,但還是哼了一聲,這才走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