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子榮接過筆,把手抄題攤開放在桌子上,在椅子坐下來,聚精會神地在手抄紙上寫了起來。
筆端在紙上沙沙地劃來劃去,不到一分鐘,第一小題就做完了。
答:(Ⅰ) 由f(x)=2x^4+3x^3-3x^3-6x+a,可得y(x)=f'(x)=8x^3+9x^2-6x-6。
進而可得y'(x)=24x^2+18x-6.令y'(x)=0。
解得 X=-1,或x=1/4。
當x變化時,y'(x),y(x)的變化情況如下:
......
所以,y(x)的單調遞增區間是(-∞,-1),(1/4,+∞),單調遞減區間是(-1,1/4)。
“啊!子榮哥哥,你居然做出來了,這不會是真的吧?”秦曉白抓過答題紙看了又看,臉上滿是猜疑的表情漸漸地變成了一種信服。
“子榮哥哥,你是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厲害的?”小姑娘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覺得太不可思議了。
“曉白,你好好醞釀一下,這第二小題你回房間慢慢琢磨。”
“你能做出來,我當然也能做出來,子榮哥哥你等着,第二小題的答案我明天早上就拿給你看!”秦曉白噘嘴說道。
大凡是學習成績好的學生,身上都有一股不服輸的狠勁,越是有難度的題目,就越是勇於攀登,秦曉白也不例外,她鐵了心要把第二小題做出來,向成績本來就比她差很多的葉子榮同學證明自己的實力。
秦曉白走後,葉子榮趕緊鎖上房門,開始煎煮草藥。
在煎制草藥的同時,他一刻也不耽擱,上牀曲膝盤坐,兩手掐訣,五心朝天,念去心澄,調動起體內的乾坤之元,修煉起了玄醫天經中的玄真木皇渡人真訣。
對於神針手來說,修煉玄醫天經比起高考來要重要得多。
煎藥進行了三十多分鐘,房間裡藥香四溢,他趕緊跳下牀,把湯藥倒進了器皿裡,等溫度降下來,端起來竟是一飲而盡,然後又坐到牀上打坐。
這一次的淬鍊,身體裡的瘀滯較前兩次已經少了很多,體內的乾坤之元運行起來更加的暢通無阻,煉體時的痛感已經基本感覺不到了。
葉子榮屏住呼吸,有念即止,讓內元帶動着藥力,輪迴流動,慢慢地清洗着體內剩餘的瘀滯和毒積。
淬鍊進行到四十多分鐘的時候,他全身上下竟到了一種靜如古井的狀態,其身靜,心靜和意靜的程度已讓他達到了忘我的境界。
突然間,他耳根一緊,竟聽見體內傳來一陣陣細微的“嘩嘩譁”的流水聲,他頓時就睜開了雙眼,用神識一打探,發現體內的瘀滯和毒積已經完全清理乾淨了。
他趕緊打開房門,衝進了洗手間,一陣排泄過後,又好好地衝了一個熱水澡,頓感全身酣暢淋漓,無比暢悅。
這一次,他體內的髒污已經完全沒有了,淬體這一階的修煉全部完成。
淬體對於尋常的修士來說,用時一般少則三月多則半年,但是葉子榮體質特殊,體內又有鬥氣護存,所以修煉起來進境奇快,區區三次淬鍊體魄,就已進階,當真是修真界少有。
欣喜之餘,他又是到了牀上,盤膝打坐,修煉天經中的玄真木皇度人真訣。
修至半途,他感覺到體內有一股微弱的液體在流動,那液體很輕柔也很滑潤,所過之處,卻有一種隱隱的痛感。
他掐指一算,知道這是體內已經慢慢地生出了金液。
金液生成,他頓感體內燥熱無比,渾身難受,忍不住打開了窗戶,直接跳了出去。
窗外遠處是一座小山,山風習習,從他臉上吹過,他感到全身上下都充滿了爆炸性的力量,讓他欲罷不能,甚至都已有了飛的衝動。
這一內勁需及時消除,不然會對身體造成傷害。
他旋即從口袋裡拿出了方寸養魂木,一記喝令變成了一棵巨木,跳縱上去,兩腿一夾,那神木便向着小山頂上飛了去。
山上很涼快,葉子榮雙腿緊夾神木,身子在空中舞個不停,雙拳武動虛空,折騰了好一會兒,才感到體內的火焰漸漸地熄滅,身體也不那麼難受了。
那養魂木在小山上空盤亙了幾圈,正準備轉身飛回,卻是被他給阻止了。
“神木,你再往前飛。”葉子榮看到小山那頭居然是一片居民地。
時候不早了,居民地裡只有幾盞零星的燈火,那養魂木往前飛了一會,那幾盞燈火也滅了。
可是一座寺廟卻引起了他的注意,那寺廟在居民區的邊上,裡面卻是燈火通明。
“唸佛吃齋之人這麼晚還不寢息?是怎麼回事?”葉子榮順手一指那座寺廟,神木即刻就飛了過去。
神木不一會就飛到了一棵梧桐樹上,那梧桐樹正好在寺廟的院牆裡。
寺廟的廟堂大門虛掩,葉子榮透過門縫發現正堂上有一尊大佛,佛前燒着幾根蠟燭,可是佛像前面的蒲團上卻並沒有和尚跪拜誦經。
他本是出身道家,與佛門並無多大瓜葛,自是不便多管閒事,可是既然來了,就想看個究竟。
他把身子往前挪了挪,移到了靠近佛堂的一根樹杆上,卻是聽見佛堂的右廂房裡傳來了一陣嘻嘻哈哈的聲音。
佛門乃清淨之地,怎會有人在此大聲喧譁?
養魂木在他的示意下慢慢地飛到了那間廂房的窗戶外面。
伸出食指往舌頭上沾了沾,然後到窗紙上扣了一個小洞,把眼睛湊上去看了看,葉子榮頓時嚇了一跳。
只見四個和尚正坐在木榻上玩牌,旁邊的桌子上還配備了不少的酒肉。
一箇中年和尚伸手到桌子上拿了一瓶啤酒,大拇指一頂,瓶蓋就開了,往嘴裡“咕咚咕咚......”地灌了幾口,朝對面的一個小和尚說道:“四弟,那小妮子還關着呢?”
小和尚往手裡的雞腿上啃了一口,向木榻上出了一張牌,說道:“大師兄,哪裡還關着?再關就發黴啦!這大晚上的,就讓她在廂房裡透透氣,反正也沒人看見。”
中年和尚點了點頭,臉上露出詭異的笑容,說:“這小妮子細皮嫩肉的,可不能在地下關久了,到時候變了味,可就不新鮮啦。”
“嘿嘿,還是當和尚好啊!這每逢過完春節就有不少女人來寺廟拜佛求子,這一完事還真有不少人懷上了,家裡的老婆婆高興得不停地送錢,殊不知那都是我們給種下的種。”中年和尚左首的一個和尚出了一張牌,笑眯眯地說道。
另一個和尚馬上出了一張炸牌,接話道:“二師兄反正也不挑食,來者不拒。我倒是喜歡這小妮子,又年輕又漂亮,玩起來可舒坦了,哈哈!”
中年和尚眉飛色舞地說道:“難得逮着個水嫩的小妮子,可不能讓她跑了。”
那小和尚把雞腿啃完,說:“都用鋼鏈子給鎖着,跑不掉啦!大師兄,今晚該輪到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