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管了,管它是不是真的,照着這上面說的練一會兒就知道了......”,最後,實在是不敢相信的張曉鋒,自顧自的暗道,雖然理智上告訴自己這一切都是真的,畢竟這殘月經能夠直接涌進自己的腦海,這能確定它的不凡,可是,當傳說中的神仙之類的東西,有這樣一個證據擺在自己面前的時候,自己卻又不敢相信,這實在是太讓人措手不及了。
最後,打定主意的張曉鋒,按照上面所寫的,來到窗口,打開窗戶,放進來一窗的月光,緩緩的躺在牀上,默唸殘月經上的口訣,吸收月光的精華......
一分鐘後,沒有任何的異樣,張曉鋒並不焦急,修煉嘛,哪有這麼快啊?
十分鐘後,還是沒有任何的異樣,張曉鋒微微的疑惑,還沒有動靜嗎?
半個小時後,還是沒有任何的異樣,張曉鋒終於有點焦急了起來,也有點不耐煩了起來,但是,強忍着自己心中的不耐,一遍又一遍的默唸着殘月經的口訣......
一個小時後,依舊是沒有任何的異樣,終於不耐的張曉鋒坐了起來,“怎麼回事?爲什麼沒有任何的效果?我自己沒有做錯啊......”,只見張曉鋒,無奈的躺在牀上掃視着腦海中的殘月經中的修煉卷,確定自己沒有弄錯之後,不由得疑問的暗道。
“難道還有什麼被自己遺漏的地方嗎?”,最後,不死心的張曉鋒,從頭到尾的把腦海中的殘月經掃視了一遍,終於被自己找到了原因......
“原來是這麼回事......”,找到原因的張曉風一陣的無奈,原來,當年創造出殘月經的人,她的目標本來是想給全天下的人指引一條能夠擺脫生命的桎梏的道路,但是,當她把殘月經創造出來後,卻發現根本不完善,所以,在後面花了八十年的時間去修改完善它,而最後,卻因爲時間不夠,還沒有等到她完全完善殘月經,就飛昇了,而不完善的殘月經,也只有部分的人能夠修煉,而修煉的要求,就是修煉者必須是陰屬性的體制......
找到原因的張曉鋒一陣的無奈,眼看着一條神秘大門在自己的面前打開了,但是,自己卻怎麼也進不去。男主陽,女主陰,男性中,除了個別幾個特殊的體制外,可以說全部都是陽性體質了......
“看來我和這神秘的世界,終究是無緣了......”,身爲男性的自己,又不是什麼特殊的體制,很顯然是屬於陽性體質了,看來這個殘月經,自己終究是修煉不了了,這個,應該是拿來給女人修煉的吧?就這樣與神奇的傳說擦肩而過,想到這,不論是張曉鋒如何的豁達,也是感到一陣的失落......
“算了!不管了!!先睡吧!!!”,最後,實在不想在這件事上多做糾纏的張曉鋒,朝着自己說道,接着發泄式的躺下,矇頭大睡,多想這個事情的話,那就是虐待自己了,就像是一個飢腸轆轆的人看到面前一大塊的烤肉,但是自己卻怎麼也吃不到一樣。
但是,越不去想它,腦海中中這個念頭就越是揮不出去,就這樣輾轉反側了良久之後,張曉鋒又是突然的坐起,擡手捧起自己胸前的勾月型金屬吊墜,真的很難想象,昨天晚上,它居然會有那麼強的力量?現在那招的恐怖彷彿還近在眼前,無數的半虛化的勾月型勁氣四處飛射,無數隱藏的忍者被硬生生斬殺。
可是,現在不管張曉鋒如何的鼓搗,這個勾月依舊是還是老樣子,沒有一點的迴應,想到這個勾月的不平凡,張曉鋒不可避免的又想到自己的身世,自己到底是什麼身份啊?看這個勾月的樣子,自己的父母顯然不會是平常人了,說不定還是那傳說中的神仙中人呢,不然的話,爲什麼年幼的自己,被老院長撿到的時候身上就有這麼一個神秘不凡的勾月啊?
最後,躺在牀上的張曉鋒,就這麼思緒如麻的,居然緩緩的睡了過去,睡過去的他,卻夢到自己似乎變成了一個嬰兒,被一個女人抱在懷裡,旁邊再站立着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兩人御劍翱翔於天際之上......
可是,睡着後的張曉鋒,卻不知道,此刻的他,身體正緩緩的漂浮起來,身體內無數殷紅得詭異的鮮血,正在他體內拼命的改造着他的身體,一縷縷血色的氣勁,在他的周身遊蕩,指甲有變長便尖銳的趨勢,而兩顆犬牙,也有拉長的趨勢......
次日清晨,俏皮的陽光,再次爬到了張曉鋒的臉上,張曉鋒緩緩的睜開了眼睛,感受着那直射在自己臉上的陽光,張曉鋒居然產生一絲不舒服的感覺,不過也沒在這件事上深究,緩緩的坐了起來,嘴角幸福的一勾,“今天就去向若欣求婚吧......”,張曉鋒內心決定的說道。
“叮鈴鈴...”,而正好就在這時,突然張曉鋒牀頭的電話響了起來,聽到電話響的張曉鋒先是微微的一呆,誰會給自己打電話呢?疑惑的抓起電話......
“喂哪位?”,抓起電話後的張曉鋒,淡淡的問道。
“曉鋒?”,電話那邊一道清脆的女聲,在聽到張曉鋒的話後,遲疑複雜的問道。
“恩?若欣?”,沒有聽出電話裡的異樣,聽到電話裡的聲音,張曉鋒心中一喜,正好想去找她呢,她居然自己打電話過來了。
“曉...曉鋒...”,電話那邊又是遲疑了一會兒後,若欣纔出聲的說道,聲音中但這一絲的忐忑,還有一絲的哭腔,“我..我有事和你說......”。
“恩?”,聽到若欣話裡的哭腔,張曉鋒疑惑而又擔憂的問道:“若欣?你怎麼了?”。
“我...我......”,電話的裡面,很顯然一陣的啜泣聲響起,但是若欣的話又沒有說完......
“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啊?若欣你先別哭,告訴我,到底發生什麼事了?”,聽到電話裡的哭泣,張曉鋒不由得焦急起來的說道。
聽到張曉鋒的話,電話裡沉默了許久之後,才飄過來一道幽幽的聲音:“我後天要結婚了...”。
“哦...”,張曉鋒反射性平淡的應了一句,記着才猛的反應過來,驚得從牀上跳了起來,大叫道:“什麼?你剛剛說什麼!!!???”。
“我...我說我後天...要結婚了......和曉軍結婚......”,電話裡的若欣,哭泣的說道。
“轟!!!”,晴天霹靂!!!只見張曉鋒頓時呆在那裡,若欣要結婚了???和曉軍???張曉鋒腦海中,頓時一片空白......
“喂?曉鋒???曉鋒???”,電話裡的若欣大聲而又擔憂的叫喚道。
想到以前那個總是會在孤兒院的門口,隔着孤兒院的鐵柵欄給自己遞進來糖葫蘆的女孩,想到以前那個一直喜歡流着鼻涕跟在自己背後的男孩,那個就算明知道輸血給了自己,他自己就會死,卻依然選擇了放棄自己的生命,而救活自己的那個少年,一個是自己最愛的人,另外一個,是自己最要好的過命兄弟......
“你們什麼時候...”,只見張曉鋒背靠在牀頭,自己的頭顱,高高的仰起,讓自己的臉平行於天花板,努力的抑制住自己的淚水,聲音沙啞的問道。
“很久了...”,電話裡的若欣,同樣是哭泣的說道:“每一次,我在黑夜中醒來的時候,都找不到你!!!每一次!!我想你的時候!!!都見不到你!!!一個月!!也只能頂多見到你一兩次!!!而每次!!!代替你安慰我的,都是曉軍,所以......”。
“是嗎...”,張曉鋒那高高的仰起的臉上,眼中一片的水光瀰漫,聲音依舊沙啞,略帶哽咽的問道:“那你們爲什麼不早告訴我......”。
“因爲我們怕...”,電話裡的若欣,依舊哭泣的說道:“我們怕你不會原諒我們!!!我們不想失去你這樣一個好朋友!!好兄弟!!!所以!!我們一直拖着!!!可是,現在再也拖不下去了......”。
隨着若欣的話落,張曉鋒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就是拼命的不讓自己的淚水落下來,沙啞着聲音哽咽而又沉重的說道:“那...我祝福你們...到時候你們的婚禮...我....我盡力的去......”。
“哎...等下......”,聽到張曉鋒似乎想掛電話的意思,那邊哭泣的若欣趕忙的說道:“其實...我今天打電話給你...是還有一件是想求你的......”。
“什麼事?”,強忍着哭腔,張曉鋒強自鎮定的問道。
“我只希望那天...你能夠....給...給曉軍他當伴郎......”,電話裡的若欣,嗚咽的說道。
“爲...爲什麼......”,爲了止住自己的哭腔,張曉鋒的聲音已經變得非常的僵硬了......
電話裡的哭泣依舊,若欣嗚咽的泣道:“因...因爲我們曾經...相互承諾過的....今生我們...一定會....共同踏進...婚禮的殿堂....我...我不想失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