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過去了,葉天一直被丟在那亭子上,那六個老人在這期間只是簡單的交談過幾次。
不是修煉上的問題就是在談論什麼吞天大尊。聽到吞天大尊這個名字,葉天想到了吞天雀,但也只是在腦海中一閃而過。
葉天掐算着時間,巨龍說自己要兩日才能行動,今天晚上葉天一個就能行動了,到時葉天先嚐試一下能不能溜走。
葉天不知道的是,湖泊邊上一棵古樹之上,那四尺老頭正蹲在那,看着湖心的亭子。之前葉天等人被抓的時候,他就在暗處。
本來他想出手就葉天,但發現凃英比他高了一個大境界,自己根本打不過。有可能還會將自己給搭上去。
天色終於暗了下去,葉天掐算着,差不多再過三四個時辰之後自己就可以控制自己的身體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葉天心裡緊張得要死。他只知道眼前的這六人很強大,但是卻不知道強大到了什麼程度。
終於三個時辰了,葉天試着動了一下自己的手指,他的手指竟然動了。葉天魂念注意這六名老人,見六名老人緊閉這雙眼,葉天隨即一點一點的向亭子邊上挪移。
挪移一點,葉天就要觀察一番,免得其中有人發現自己。葉天終於挪到了亭子的邊上,看了一眼確保沒有被發現之後,頭先接觸水面然後像海豹一樣整個人滑進了水中,沒有濺起一丁點湖水。
湖中的水非常的冰冷,寒冷刺骨。葉天開始拼命的向着湖邊游去。
“沒想到這奇怪的小子修爲不到空靈竟然能夠動用魂念。”凃奉先睜開眼睛說到。其餘五人也睜開了眼睛,如果葉天見到這一幕的話絕對會氣的吐血,弄了半天原來自己一直都在被盯着。
“還別說,這小子還有點滑頭!”凃靈輕輕笑着說到。
“嘿,差不多了,那小子應該游到湖邊了。我去把他捉回來。”凃奉先不懷好意的笑了笑,起身飛入夜空中。
此時葉天剛好到湖邊,葉天抹了一把臉上的湖水,剛想衝入林中但接下來他就愣住了,凃奉先正站在他身前不遠處,正饒有興趣的看着葉天。
同樣愣住的還有發現葉天逃出來了的四尺老頭。他根本沒有任何感覺,凃奉先就出現在了葉天前面。
就在葉天剛想拔腿就跑的時候,凃奉先舉起右手一拉,一個人便重重的摔在了地上。那人正是四尺老頭。
“你在這湖邊已經呆了近兩日了,身爲此地的主人我還是應該盡一下地主之誼啊!”凃奉先笑呵呵的看着那個四尺老頭。
那四尺老頭頓時皮笑肉不笑,心裡邊一陣發怵。他在這老頭手中毫無反抗之力。只見凃奉先右手又一揮,一旁正躡手躡腳想要開溜的葉天就被凃奉先抓到了身前。
“小傢伙彆着急走啊!”凃奉先打趣到。葉天見狀心一橫,吞天雀給他的玉牌便出現在了他的手中。
葉天舉起右手,手中緊緊的握着玉牌,說:“你快將我放開,不然我就捏碎了他。”
見到葉天要捏碎手中的那麼玉牌,一旁的四尺老頭到時緊張不已。
他從葉天進入霧都山脈起就跟在了葉天的身後,期間他見到葉天動用過幾次玉牌,要不是他有千機宗的遁符,使用遁符及時的遠遁,早就涼了。現在他被禁錮着可沒有辦法遠遁啊!
期間葉家族老葉宗本來想一直在霧都山脈中部區域找葉天的,後來就是他打發了葉宗,讓葉宗去和葉陽宇會面的,並告知葉宗說葉天很安全。
本來葉天以爲凃奉先見到手中的玉牌會投鼠忌器,但誰想到凃奉先見到葉天手中的玉牌,就直接抓住了葉天的右手。葉天想要捏碎玉牌釋放武技,通知吞天雀自己有很大的危險。
但葉天發現自己的手不能動了,他眼睜睜的看着凃奉先從自己手中拿走了那枚玉牌。
“你個老不死的強盜,把東西還給我!”葉天覺得自己反正死定了,還不如罵個痛快隨即葉天破口大罵。
“閉嘴”面對葉天的謾罵,凃奉先只是淡淡的說了一聲閉嘴,然後手一揮在葉天的上下了一個禁制,讓葉天說不出話來。
凃奉先沒有在理睬葉天,開始打量起從葉天手中搶來的玉牌。打量了一會兒,凃奉先看向了葉天。
“小子,這東西你哪來的?”凃奉先揮手解除了禁制。看到凃奉先問自己話,葉天眼睛看向一邊沒有理睬凃奉先。
“哦?”凃奉先見葉天不理睬自己,頓時眉頭一挑旋即陰冷的笑到:“嘿嘿,我心幻靈蟾族可是有這一千五百六十二種折磨人的方法,小子你是不是想要嘗試一下?保證你不死。”
見到凃奉先陰冷的笑,葉天頓時打了個冷戰說:“不是你讓我閉嘴的嘛?”
“哦,一千五百六十二種。”凃奉先陰冷的笑了笑。
葉天又打了個冷戰說:“我說我說,是我的護道者給我的。”現在葉天只有搬出吞天雀,來看看有沒有用了。
“哦,你的護道者是誰?”凃奉先問。
“吞天雀!你認識麼。”葉天看着凃奉先的眼睛問到。葉天發現凃奉先聽到了吞天雀的名字之後眼神明顯的有了一些變化。
“不認識!”凃奉先搖了搖頭說,然後說:“兩位既然來了就坐一坐吧。”
隨後也不管葉天兩人同不同意,帶着兩人就往湖中央的亭子飛去。葉天一直想着凃奉先聽到吞天雀的名諱後眼神的變化,葉天覺得凃奉先十有八九認識吞天雀。
兩人被帶到了亭子上。
見到葉天被捉了回來,那六人只是看了一眼葉天,便沒有在理睬。
凃奉先手輕輕一揮,一個石桌三個石凳便出現在了亭子中央。他坐在其中一個石凳之上,對着葉天和那個四尺老頭說:“請坐。”
兩人無奈只好規規矩矩的坐在石凳上。
“兩位別硬着臉啊,來喝點酒。”隨即凃奉先取出了一罈子酒,滿上三杯。頓時酒香瀰漫,醉人心脾。杯中的酒清澈透亮,酒香醇厚,但兩人卻不敢喝。
“兩位還怕我在酒中動手腳不成?”凃奉先見葉天兩人不敢喝的樣子臉色一變,露出不爽的神色。
“哎!”葉天微微嘆息了一聲,自己現在的命把握在對方的手上,哪裡由得自己喝不喝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