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葉陽博就出現在葉天的面前,這怎能讓葉天不激動,雖然此葉天非彼葉天。
葉陽博來到衆人面前,微微一笑,“各位,我回來了。”
葉陽炎第一個按耐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其餘的族老皆是喜形於色,恭敬的叫了一聲老族長。
大長老幾人沒有回答只,是微微點頭,他們做了數十年的兄弟已經有了一種莫名的默契,一切盡在不言之中。
一些新上任的族老則是一臉的茫然,他們並不知道葉陽博前去霧都山脈的事情。
葉陽博看向了葉天,頓時眼中閃上過一絲疑惑的神色,然後說:“天兒,過來讓爺爺好好看看你。”
“是爺爺。”葉天含着淚水走到老者的身邊。
葉陽博把手拍在葉天的肩膀上,捏了捏笑道:“好小子,幾年不見身子骨長硬了啊,是一個男子漢了,葉家的未來可要你們來擔起了啊!”
“嗯!”
葉天點了點頭,若是放在以前葉天肯定會說自己沒有那個能力,因爲自己是一個天賦極差的廢物,但現在他是一個天才,他有這樣的能力!也有這樣的自信!
葉陽博讚賞的看了看葉天,轉而看向周圍人說到:“戰雄,我們快開始吧,葉家也該崛起了!”
“是父親!”
葉戰雄恭敬的應了一聲,走到銀色石臺上,從空間戒指裡取出了一枚銀色的玉簡,然後把葉天叫了上去。
“小天,把你的手伸出來,取你的一滴血用。”葉戰雄對葉天說到。
葉天聽後便把手伸了出去,只見葉戰雄右手屈指一彈,一道青色的氣流瞬間劃破了葉天的手指。
葉戰雄又屈指一彈,一道青色氣流再次出現,纏繞在葉天手指上,一陣蠕動後,包裹着葉天的一滴血,緩緩的飄向葉戰雄。
此時的葉天心中駭然無比,僅憑葉戰雄露出的這一手,他相信,葉戰雄若是想取自己的性命,絕對易如反掌。
如果此時眼前的此人不是葉戰雄,而是自己的對手和敵人,葉天覺得他可能連自己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葉天愈發感覺渺小,越發的想要強大起來!
“小天,你退下吧。”葉戰雄看着指尖懸浮着的那滴血,說到。
葉天迅速來到葉陽博的身邊,站定。
只見,葉戰雄將那滴血注入到銀色的玉簡中,頓時血紅色的光華從銀色玉簡中噴涌而出。
見此,葉陽輝一種族老皆是面露喜色。
“好啊!天佑我葉家,葉天這孩子果然覺醒了銀靈藤!”葉陽輝目光灼灼的看着葉天。
葉陽炎直接來到葉天跟前,手掌用力的拍在葉天肩膀上,葉天微微有些吃痛。
再看葉陽炎,臉色潮紅,滿臉激動,那看葉天的眼神,就跟在看一個絕色美女一般。
葉天嚥了一口唾沫,說:“三爺爺,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
“哈哈哈,我就說這孩子天賦驚人,怎麼樣,我說對了吧,哈哈哈。”葉陽炎看着衆人,滿臉紅光的說到。
聽到葉陽炎的話,葉天嘴角不由得一陣抽搐,在以前那個葉天的記憶中,自從測驗天賦過後,這葉陽炎從來沒有給過自己好臉色。
這時一旁的的葉陽博說話了。
“好了,諸位,天兒覺醒銀靈藤的事情,一定要保密,誰若是敢泄露出去,必死無疑!”
衆人聞言,皆是神色嚴肅的答了一聲是。
“好了,我們還有事情呢。”葉陽博微微點頭,說:“戰雄,開始吧。”
葉戰雄聞言,右手凝聚出一道法印,打在玉簡上。
頓時,玉簡開始劇烈的顫動。
葉戰雄直接鬆開手,在放開手的一瞬間,玉簡直接飛射而出,最後停留在了銀白色石臺的正上方。
玉簡中噴射出的血色的光華更加磅礴,並且不再如剛纔一般四處擴散,而是形成了一個半圓球形的血色光罩,將銀白色石臺罩在其中。
“光罩已形成,諸位助我一臂之力,合力布出大合喚靈陣。”
葉陽輝見光罩形成對衆人說到。
衆人微微點頭,葉陽輝旋即開始了安排......
這段時間中,葉天瞭解到,這些石臺稱爲封妖臺。
顧名思義,這些封妖臺之下封印着強大的妖獸,這些妖獸都是不知名年代葉家的守護獸,今天他們要做的就是把其中一位妖獸釋放出來。
釋放封妖臺下的妖獸,需要用到特定的鑰匙,此時噴吐着血色光華的玉簡,就是一把鑰匙。
而激活這把鑰匙所需要的便是葉天的血,也可以說是銀靈藤繼承者的血液。
“爺爺,這些封妖臺的妖獸都還活着嗎?”葉天好奇的問到。
葉陽博看向那座銀白色的封妖臺,此時封妖臺整個都被血紅色的光罩籠罩着,葉陽輝帶人忙得是不亦樂乎。
葉陽博說:“我們沒有開啓過封妖臺,這是第一次,這些妖獸是不是還活着,我們也不清楚。”
“看見這些封妖臺中央的玉簡沒有?這些玉簡若是亮着,便代表着封妖臺下的妖獸還活着。”
葉天聞言看向一枚散發着黃色光芒的玉簡。
那枚玉簡成人巴掌大,通體散發着黃色的光芒,葉天走進一些,仔細一看,玉簡上面竟然一面雕刻着一隻栩栩如生的熊型妖獸,一面刻着一個龍飛鳳舞的帝字。
“這是妖獸赤炎角熊,那帝字代表着赤炎角熊的修爲,乃是妖帝之境,相當於法身境武者。”葉陽博在一旁講解到。
葉天聽後則是吃了一驚,葉道子給他說過知微上六境,分別是歸元境,結丹境,聚頂,神遊境,法身境,元嬰境。
他沒想到這封妖臺下竟然封印這一隻法身境級別的妖獸。
葉天又不住看向那隻銀白色的封妖臺,問:“爺爺,那座封妖臺之下的妖獸,是什麼級別的呢?”
只見葉陽博緩緩的搖了搖頭,“不知道,那枚玉簡上什麼都沒有刻。”
“怎麼會如此?”葉天一愣,心中暗道。
隨後葉天又問:“大爺爺他們在幹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