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是什麼?
看不見,摸不着,但是確實真是的存在的。
風水堪輿之中的“望氣”之中的氣就是一方天地之間的氣機。
人也有“氣”。氣機之強弱決定了生老病死。
古之四法,“望聞問切”,最當先的便是這一個“望”,最難的也是它。
單憑一雙眼,看透人體之盛衰、病患。
清晨的時候,
王耀熬了一副藥,然後意外的聽到了系統的提示。
“宿主達到升級要求,是否升級?”
當然,
升級之後,王耀獲得了罕見的技能點。然後毫不猶豫的加在了“醫技”之上。
望診,
觀察周身之神、色、形而斷病症。
“齊了!”
醍醐灌頂的那一瞬間,大量的知識涌入了腦海之中,這樣的感覺王耀已經不是第一次感受了,這一次和上幾次不同的是,四診之法的理論他已經盡數掌握,這些診斷的方法即是相互獨立,又是相輔相成的,這些知識在一起,融會貫通。
王耀感覺自己又有了進步,不是那種一下子能說出來進步,而是一種總體的提高。
“是這嗎?”
“應該是。”
村裡來了一輛車,車上坐着兩個人
“具體在什麼位置啊?”
“下車問問不就行了。”
“別,望了上次的事情了,讓咱們秘密的調查。”
“靠,這點事情搞得這麼神秘,等我打個電話問問。”
這輛汽車就停在了村子的中間位置,至少停了一個小時的時間。
“知道了,在南頭。”
在臨進十一點的時候汽車移動了,開到了存在的南頭。
“看看,又有人來找王耀了。”
村子裡的人對外來的汽車已經逐漸的習慣了。
“哎,這房子不錯啊?”
“我下去看看。”
汽車打開,從裡面下來了一個年輕的男子,留着板寸頭,嘴裡叼着根菸卷,從車裡出來之後就繞着王耀的醫館轉了一圈。
“嘖嘖,是挺漂亮的。”
正讚歎着呢,兩輛汽車開進了山村之中,也來到了村子的南頭。
“咦?”
年輕人盯着那黑色的汽車,眼睛一亮。
奔馳s級,一來就是兩輛。
從汽車先下來了一個四十多歲的男子,面無表情,目光冰冷。
年輕人和他短暫的目光對視,立時渾身打了一個冷戰,慌忙避開了對方的目光,那種感覺彷彿自己在和一條蛇對視。
嗯?
面癱男也是眉頭稍稍皺了一下。
“怎麼了?”
“沒事,先生。”
孫正榮從汽車裡下來。
“有其他的人?”他目光也落在了停在他們前方的那輛汽車上。
“走,進去看看。”
面癱男走在前面。
“哎,這個人我怎麼看着這麼面熟呢?”在看到孫正榮的時候,那個年輕人微微有些上神。
醫館的大門沒有鎖,這表示裡面是有人的。
實際上王耀剛剛從山上下來了沒多久,摘了幾串葡萄,洗好了,正在品嚐。
“王醫生在嗎?”
“請進。”
“你好王醫生?”
“你好,孫先生。”
孫正榮這次不是自己來的,而是帶着神志尚算是清醒的兒子過來求醫的。
聽完他的話,王耀沉思了片刻。
“請帶令公子進來了吧?”
既然人來了,那就要看看,更何況此時,他已經學會了“望診”之法,正好一試。
孫雲生仍舊乾瘦,但是此時神志尚算是清醒,只是面色怪異,紅的有些嚇人。
待人一進來,王耀便開始用那“望”診之法。
其實,這“望”就是通過細緻的觀察看人的神色、形態從而推斷出病人的身體健康情況,病患所在,進而判斷出病因,像扁鵲見蔡桓公那種遠遠的望之便知道其已病入膏肓,那便是“望”診之法到了高身之處才能夠達到了效果。
火透全身,
心血太盛,
孤陽不長!
縱使有“寒霜草”的神妙作用,但也只是一時的壓制。
“雲生,這就是我經常給你提起的王醫生,你之所以能夠恢復神智,多虧了他。”
“謝謝王醫生。”孫雲生聽後立即行禮道。
聲音軟弱無力,好似風中飄着的柳絮。
這是本源極度虧損。
“哎,你有重病在身,不用行這樣的禮,坐。”
觀氣色,身體無力、精神不足,體內陰陽失衡,已經是入了膏肓。
聽其聲,軟弱無力,五臟不調,猶如風中燭火,眼看不保。
“王醫生,你看?”
“稍等。”
王耀伸手試脈。
這不過是爲了在印證一下前面的診斷。
“我給你的藥已經用完了吧?”
“是,在三日前用完了。”如若不是如此,孫正榮豈會如此着急的前來。
“暫時我也沒有更好的辦法,只能再次壓制。”王耀道。
他直言道。
其實,他已經有了一個辦法,但是這個方法需要使用高超的鍼灸之法予以配合來完成,但是他現在是不具備這樣的能力的。
“那煩請王醫生配藥?”
‘“稍等。”
藥,其實很簡單,不過是“寒霜草”加“古泉水”。
“噢,這是我自己種的葡萄,你們嚐嚐,味道不錯。”
這副藥熬製起來並無什麼繁瑣之處,只是此時時機不對,王耀前兩次熬製的時候都是在夜間,而且是在南山之上,一來去夜裡的陰氣,而來取山野之間的靈氣,不要看這兩點,如果改變了,效果可能會有極大的不同。
“時間不到,你們得明日在來取藥。”王耀道。
“這配藥還要看時間?”孫雲生多問了一句。
“是,你這病乃是極陽之證,需要用極陰的藥物來治療,取陰陽交融的效果,我這藥屬性便是陰寒,熬製的時間也選在了夜間。”王耀道。
“沒想到,這藥還有這麼大的學問,那我們就不在這裡打擾了,明天在過來取藥?”
“好。”
隨後孫正榮帶着自己的兒子離開。
“哎,人都走了,看什麼呢?”醫館外,另外的一輛汽車了,那個年輕的男子盯着遠去的汽車發呆,他身旁的同伴碰了碰他道。
“兩輛奔馳。”
“我不傻,也沒瞎。”
“車上的那人我認識。”
“你就扯吧,你七舅老爺?”
“我倒是想,他應該是叫孫正榮。”
“什麼榮,哪來的?”
“島城首富。”
“真的假的?”他同伴聽後一愣。
“那好像真是島城的車牌號。”
“真的。”
“他來着個鳥不拉屎的山溝裡的幹嘛?”
“他剛纔進了這裡面!”
兩個人目光同時望向了一旁,黑瓦白牆的醫館。
“找他?”
““這到底是什麼人啊?”
“中午了,我們去吃飯吧?”
兩個人開着車出去,然後到了下村的那個飯店裡。
“哎,你說老大搞不搞笑,我們就是出來的渾的,乾的就是違法的事,他居然讓我們來盯着別人,看他有沒有做犯法的事情,這不是警察和私家偵探做的事情嗎,說出去會被同行笑話的。”
“別扯那些沒用的,趕緊吃飯,吃完飯咱再去一趟,然後走人。”
下午的時候,兩個人還真的又開車去了,不過這一次他們沒那麼傻,找個地方停下了車,裝作來這裡遊山玩水的,四處瞎逛逛,還上了一旁的土領上,在那上面正好可以遠遠的看到王耀醫館的那個小院子。
“哎,我們這算是什麼啊?”兩個人就蹲在山頭上叼着菸捲。
“盯梢?”
“哎,這個社會,出來混都不容易人,讓我說,直接弄點毒品之類的東西扔到他院子裡,然後直接報警不就結了。”
“哎,好主意!”他同伴聽後一拍大腿道。
“我看咱們老大這是一時腦子沒轉過彎來了。”
“走,咱麼這就回去。”
兩個人興沖沖的下了山。
就在他們下來的時候正好碰到了王耀從醫館裡出來,兩個人急忙停住,就像是做了壞事被當場抓到了小學生一樣。
“哎?”
王耀一愣,這兩個人是生面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