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
噗,這位鄭總直接一口血吐了出來,這純粹是被氣的。
“哎呀,都吐血了,好危險啊,你有沒有叫救護車啊,需不需要我告訴你急救中心的電話號碼啊?!”賈自在還在那裡幸災樂禍呢。
這也就是他現在心性變了,要是換做從前,只怕這個男子已經不能說話了,甚至可能已經去閻王爺那裡喝茶了。
“好了,不跟你閒聊,拜拜。”
賈自在上車一腳油門離開,帶起一路的塵土飛揚。
呸,呸,呸,
躺在地上的男子被嗆了一鼻子的灰塵。
“你,你,你給我等着!”這個中年男子仰天大喊。
“手機,我手機呢!?”想要打電話叫救護車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的手機不見了。
該死的,去哪了。
他忍着疼痛和頭昏腦脹,四處搜索也沒發現自己的手機。
“哎,這是什麼,哪來的手機啊?”開着車的賈自在摸出了一部手機,看了一眼,落下了車窗,然後直接扔到了路北邊的河裡。
噗通一聲,水花濺起,一部最新款的手機就這樣沉入了河中。
“哎呀,這會污染環境的。”賈自在停下了汽車。
“算了,也撈不上來了,以後一定要注意。”
說完之後,一腳油門,汽車便一下子竄了出去。
那位出了車禍的鄭總沒有別的辦法,只能忍着痛苦,瘸着腿,想要到附近的村子找個人幫忙打電話,好在他的運氣還算是不錯,在走了沒多久之後就碰到了一輛車,他伸手想要攔車,結果那個人轟的一下子,車子從他身旁加速竄了過去。
“你跑這麼快作什麼啊?”
“你沒看到那個人啊,誰知道他是不是碰瓷的!”
很快,他們就看到了出車禍的車輛。
“出了車禍啊,他是想要向我們求救吧?”
“要不我倒回去,這可是寶馬七啊,這人肯定很有錢的。”
“行了,趕緊走吧,家裡還有事呢!”
“瑪德,這些人都眼瞎了嗎!”這位鄭總慢慢咧咧的。
嘎達嘎達,一個手扶拖拉機從遠處開了過來。
“大爺,大爺!”
“啥事啊?”看着這個衣衫破爛的男子,這位大爺好心的問道。
“大爺,有手機嗎?”
“啥機?”
“手機啊,電話啊!”男子大聲喊道。
“啥話?”
“我。”男子一屁股坐到地上。
這剛走了一個惡棍,又來了一個奇葩,今天是什麼日子啊,出門沒有看黃曆嗎。
我什麼時候遭過這樣的罪啊!
這位鄭總想到這裡,難過的哭了,眼淚掉了下來。
“這都四十多歲的人了,哭啥啊!?”六十多歲的老人停下了手扶拖拉機,然後走到他身旁。
“你哭個啥,做生意破產了,還是老婆跟人跑了?”
“大爺,要不是看您上了年紀了,我真想揍你!”這位鄭總聽後一口氣沒上來,差點被憋死。
“啥,這孩子,我好心跟你說個話,你咋還想揍我啊!”
“嘿,大爺,這個時候你耳朵不聾了?!”這位鄭總直接愣了。
“這孩子,你是不是前欠揍啊,誰說我耳朵聾了?!”老人直接不樂意了。
“你出事你活該吧你!”他氣沖沖的上了手扶拖拉機,然後嘎達嘎達離開了。
“不是,大爺,大爺!”
“我呸!”老人還衝着他吐了一口吐沫。
“我!”
咳咳咳,鄭總又吐出一口血來。
“今天真要要了親命了!”
他從小到大就沒記得這麼倒黴過。
“我今天就不該來這個山村,就不該見那個該死的王醫生。”男子蹲在路旁一邊哭着一邊自言自語道。
他今天如果不來這裡根本就不會碰到這一通亂七八糟的事情。
“都怪那個姓馬的給我出的這個餿主意,回去之後直接給他開了!”他把今天這些不順心事情發生的原因全都怪到了別人頭上,根本就沒從自身方面找找原因。
嘎吱一聲響,一輛汽車停在了旁邊,
有人來了?!
他下意識的擡頭望去,然後看到了到現在爲止他最爲痛恨的一張臉。
“喲,怎麼還在這裡呢,沒叫救護車啊!”
“又特麼的是你啊!”
“哎,你說什麼,是不是撞傻了啊,我給你一個機會,讓你重新組織一下語言,你剛纔說什麼?”
鄭總果斷的選擇閉嘴。
“我惹不起總躲得起吧?”
他直接不說話,就坐在路旁盯着地面。
“怎麼不說說話了,怎麼不打電話叫救護車了,不知道急救中心的電話號碼,120啊,我的天呢!”
呼,嘶,鄭總深吸了幾口氣。
然後從口袋之中摸索了半天,那出了一盒煙,掏出一根,點上。
“這是個煞筆,我不和他一般見識,這是個煞筆,我不和他一般見識。”
“你在哪嘟囔什麼呢,是不是撞傻了,趕緊的去醫院吧,別成了神經病或者是癡呆啊!”
“你纔是神經病,你們全家都是神經病!”
“哎呀,可惜了,走了!”
轟一聲,汽車一溜煙跑遠了。
“老天啊,這樣的人你怎麼而不收了他,容他活在世界上,這麼噁心人啊!”
哈哈哈,坐在汽車裡的賈自在突然大笑起來,他覺得今天心情真是太好了。
他一直咧着嘴笑着到了家裡。
“什麼事情,把你樂成這個樣子?”
“我今天碰到一個很有意思的人,非常的有意思。”賈自在笑着道。
“是嗎,在什麼地方啊?”
“就在村子裡,哎呀,心情真是太開心了!”
胡媚聽後盯着他看了一會。
“怎麼了,媳婦?”
“你該不會是又在外面惹禍了吧?”
“怎麼可能,我惹什麼,別人不惹我就行。”賈自在道。
“來,我買的羊肉、魚,還有驢肉,對了先生愛吃什麼啊?”
“不知道,多做幾道菜就行了。”
“好,我幫忙。”
兩個人樂呵呵的開始準備豐盛的晚餐。
山村外面的路上,那位鄭總終於打了電話,叫來了救援車輛,然後離開了這個地方。
“我會回來的,到時候一定讓你們後悔!”
這位這是在這裡經歷了怎樣悲慘經歷啊,居然如此表情。
隨行的醫護人員看到他這猙獰的表情心道。
“這是殺父之仇啊,還是奪妻之恨呢?!”
立冬之後,白天便的更短了,下午不到五點半,天就完全黑了下來。
賈自在的家中,他和妻子準備了一桌子豐盛的飯菜。
“這太豐盛了!”王耀道。
“嘿嘿,一般,一般,先生喝點?”
“喝點。”王耀笑着道,反正這晚上也沒什麼事情。
外面風起,很冷,屋子裡,人氣騰騰,幾個人圍在桌旁,有說有笑,好不熱鬧。
王耀他們離開的時候就八點半多了。
他回家跟父母說了一聲,給他們按摩了身體,放鬆筋骨,然後就出了門,上了南山。
叮鈴鈴,嗡,
走在半道上的時候電話響了起來,打電話過來的是蘇小雪。
“在哪呢?”
“往南山走的路上,在家裡?”
“哎,在臥室裡,剛剛洗完澡。”蘇小雪道。
“最近課程還那麼緊?”
“嗯,好多了。”蘇下雪道。
“那邊天氣挺冷的吧,注意保暖,多穿點衣服啊。”
“哎,知道了,其實我不覺得冷,先生教我的導氣之法,內息在身體之中流動,就算是隻穿着一件單衣也不怎麼覺得冷。”蘇小雪道。
“嗯,那也得適當的多穿點。”
王耀教授蘇小雪的吐納之法要比交給鍾流川他們三個人的更加深奧,蘇小雪的天賦也的確是高,居然只憑着幾句口訣就練成了,這可是王耀沒想到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