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爲,你怎麼了?”?進藤光慌了,害怕地撲過去拉佐爲,卻發現自己的手穿過了佐爲的身體。
“阿光,對不起,我要離開了,以後不能再陪着你,也不能再和你下棋了!”?佐爲微笑着與進藤光告別。
“不要,你不要走!佐爲……”?進藤光哭了,“只要你不走,我什麼都答應你。以後我不下棋了,都讓你下,好不好?”
佐爲笑着搖搖頭:“不行啊!神說我應該離開了。阿光,以後我走了,你要自己照顧好自己,代替我好好下棋。希望有一天你能夠獲得本因坊的稱號……阿光,再見了!”
絮絮叨叨中,佐爲的半邊身體已經消散。
進藤光大駭,想要阻止佐爲消失卻沒有辦法。忽然,他想到姚黃前兩天郵寄過來的禮物,讓他在發生不能應對的緊急事情的時候使用。還要什麼比佐爲消失更緊急的事情呢?進藤光急忙跑到書桌前從抽屜裡翻出姚黃送的禮物,那一個白玉雕成的玉鎖頭,上面刻着如同咒文一樣的花紋,看起來玄奧無比。進藤光抓起玉鎖丟向佐爲。玉鎖發出一道柔和的光芒將佐爲罩在其中,佐爲不再消散,身體開始重新凝結……
“這,這是怎麼回事?”?佐爲驚訝地擡起手,看着自己比之前還要凝實的手,無比驚訝。
進藤光跑過來,一把抱住佐爲,心有餘悸地道:‘還好你沒有消失!”
“阿光,你先放開我,我不會消失了。”?佐爲感覺想要拉自己離開的意志消失了/
“佐爲,以後我會對你更不好的。不會再覺得你煩了,你想下棋,我就跟你下。我會努力賺錢,給你買義骸……”
……
緒方精次從佐爲與塔矢行洋的那一局中回過神來,趕緊敲打鍵盤與佐爲聯繫。想要與他下一盤。可惜,佐爲一直沒有迴應。緒方精次失望無比。
“表哥,來日方長。”?姚黃勸道。現在進藤光與佐爲沒有心情再下棋吧!
“表哥、姚黃,肚子不餓嗎?快出來吃飯了。”?忍足鬱士已經催了兩人數次。可惜兩人沉迷於棋局,就不從房間裡出來。好不容易結局結束了,兩個人還不出來,忍足鬱士只得再次跑來催促。
“哥哥,你吃了嗎?”
“沒有,我陪你們一起吃。”
忍足鬱士理解兩個人,就如同他對網球的喜愛一樣,專注於網球的他也會把其他事情擺在一旁的。
“哥哥,與美國隊的比賽日期確定了嗎?”?姚黃吃着烤鰻魚飯問忍足鬱士,她其實更想吃火鍋。
“半個月之後。明天我就進入集訓隊集訓。”?忍足鬱士忍不住有些驕傲。關東大賽後,爲了增進美國和日本的友誼,推動兩國合作關係,弘揚網球文化,,令青少年網球更加普及美國網球隊將與日本進行一場交流賽。日本方面舉行了青少年選拔賽。選出最好的八個人與美國人比賽。忍足鬱士便是那最好的八個人中的一個。忍足鬱士從事的是他最拿手的雙打,搭檔是青學的菊丸英二。
“等比賽的時候,我去給你們加油!”?緒方精次道。
“謝謝表哥!”忍足鬱士笑着道謝。他與緒方精次皆戴着眼鏡,兩個人相貌上有着三分相似,乍一看,更像是親兄弟。
“我和桔平君一起去。”
忍足鬱士的表情垮了下來:“姚黃,你年紀還小。不用急着找男朋友的。”
姚黃好笑,心裡面卻暖暖的,她前世是一個獨生女,夢想擁有一個妹控的哥哥,如今她的願望實現了。忍足鬱士是一個好哥哥,若不是在乎她。又怎麼與橘桔平不對付。
手機鈴響,姚黃掏出一看,笑了,屏幕上顯示着橘桔平三個字。
忍足鬱士輕哼一聲,埋頭吃飯。
……
姚黃與橘桔平成爲男女朋友後因爲各自的事忙。約會的次數並不多,就算約會,兩人最多的也是一起去看網球比賽。
“今天沒有比賽吧!”?姚黃吃着橘桔平給她買的冰淇淋,隨口問道。
橘桔平耳朵尖紅了,他想起妹妹聽說他與姚黃每次約會都去看網球比賽時的鄙視目光,紅着臉道:“我們今天先去遊樂園玩,吃完晚飯後再去看電影。”
姚黃用眼角瞟了橘桔平一眼:這麼老套的約會伎倆,他是從哪裡學來的?
“你不滿意嗎?”?橘桔平小心地問。
姚黃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我很滿意啊!走吧,我們去迪斯尼!”
姚黃對迪士尼樂園充滿了憧憬,她前一世沒有機會去迪士尼,這一世因爲太忙,也沒有去過迪士尼。今天有了機會,她自然要痛快地玩一場。橘桔平寵溺地跟在姚黃的身後,看着姚黃雀躍的身影與開心的笑顏,嘴角也露出了笑容,任橘桔平拉着他跑愛跑去,體驗一個又一個考驗心臟的遊戲。
一直到太陽落山,華燈初上,意猶未盡的姚黃才戀戀不捨地與橘桔平離開了迪士尼樂園。
“肚子餓了嗎?我們先去吃飯吧?你想吃什麼?”橘桔平買了一碗關東煮,讓姚黃先填填肚子。
姚黃用竹籤挑起一顆魚圓舉到橘桔平的嘴邊,橘桔平溫柔地笑了笑,張開口,剛想咬魚圓,忽然,腳下一陣晃動,姚黃的手有抖,魚圓從竹籤上掉下來,滾落在地上,沾滿了灰塵,是不能再吃了。
“怎麼回事?”?姚黃聽到四周傳來普通人的慘叫聲,急忙將神識放了出去。神識中兩個外型古怪無比的妖怪正在交戰,他們的戰鬥波及到建築物,高樓被破壞,很多普通人被壓在了碎石下面。姚黃眯起了眼睛,竟然有這麼大膽的妖怪,敢在東京這樣的繁華城市搗亂,不怕陰陽師把他們全消滅了嗎?日本的陰陽師們可不是吃素的。姚黃的神識中已經出現了好幾波身具靈氣的人趕了過來。
“主上!”姚黃聽到一身呼喚,那不是日語。
轉頭看過去,一個身穿黑色長袍、一頭金髮紮成馬尾的少年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