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襲!敵襲!敵襲!快走!”
歲月難熬卻也靜好,有了北原人族每日提供的熾靈之石,夥伴們安靜的貫通着小經脈,日出而作深夜方息,每一天都在進步着,好不快活。
轉眼就是兩個月過去了,夥伴們已經習慣了冬日的修煉生活,平平靜靜的修煉着,四周都有北原人族守護着,也似乎不會有外來生靈打擾。
但有一天深夜,夥伴們在整整修煉了一天之後,正準備躺下休息,東面卻突然傳來了北原人族的大聲呼喊警告夥伴們的聲音,立馬把夥伴們驚醒了來。
“走,立馬去東面,不能讓北原人族爲了守護咱們獨自流血流汗!”
李弦月翻身而起,眼眸射出銳利的光,向夥伴們急促的呼喊道,帶頭向夥伴們的東面北原人族發出警告的地方狂奔而去。
北原人族想讓夥伴們抓緊時間離開,依然讓夥伴們隱藏的好好的,成全他未來隱尊的盛名。
可李弦月心裡太清楚了,東面守護夥伴們的北原人族只有幾個靈河境靈王級高手,面對強力的夜間襲擊,根本不可能打得過。
如果他和夥伴們真的離開了,那北原人族那幾個靈河境靈王級高手肯定就有死無生了,絕對沒有僥倖的可能。
那幾個北原人族的靈河境靈王級高手夜以繼日的守護着夥伴們,李弦月怎麼能讓他們出事,而夥伴們卻逃跑了呢!
是以,當李弦月聽到有敵襲的時候,第一時間想的就是救下北原人族那幾個靈河境靈王級高手,從來沒有想着要藉機離開隱藏起來。
“少爺,咱們一直修煉的好好的怎麼會有生靈半夜突然前來襲擊呢?到底是早有預謀,還是隻是臨時出手呢?”
李弦月翻起身就走,夥伴們又怎麼可能會慢呢,不過一個呼吸的時間就跟上了李弦月,一起浩浩蕩蕩的向東面而去,小胖子疑惑的問道。
夥伴們自打李弦月某一主族靈皇之子的身份得到確認,甚至後來更添上了李弦月身具皇極靈霧,已經有很久時間沒有被襲擊過了。
更何況,最近大半年來,夥伴們幾乎都在閉關,也談不上招惹過哪個族羣,這個時候卻遇到了敵襲,實在是太過奇怪了。
再者,以李弦月現在的身份,就連十大主族之二的獸族和冰靈之族都不敢招惹,傻二也很好奇到底是哪個族羣敢來深夜襲擊夥伴們。
“自然是早有預謀的了,要不然,怎麼會特意選擇在夜深人靜的時候來襲擊咱們呢,它們早就把咱們的修煉習慣搞清楚了,目的可不簡單啊!”
“而且,它們還專門選擇了咱們已經在這裡閉關了兩個多月,不會再擔心會出現什麼意外,正是夥伴們放鬆、毫無防備的時候。
這次襲擊自然是早就提前謀劃並準備好,然後特意等到今天,終於感覺時機到了,這才徹底付諸行動的。”
“至於說它們怎麼會突然想來襲擊咱們,那就更簡單了,我是某一主族的靈皇之子,還身具皇極靈霧,是可以鎮住很多族羣,讓它們不敢擅動。”
“但整個天靈大陸足有超過一萬個族羣,又怎麼可能所有的族羣都會被鎮住呢,始終還是會有一些蠢蠢欲動的族羣是鎮不住的。”
“尤其是十大主族中的某些族羣,它們自以爲自身極其強大,我的身份還不至於就讓它們老老實實的接受命運,它們肯定會想辦法試探一二。”
“而現在,咱們表面上來看是隱藏的好好的,無人知曉咱們在哪裡,但實際上大陸萬族又很清楚咱們就在這一塊。”
“這就給了它們很大的操作空間,權當作咱們不在這一塊,而它們就可以放心的襲擊咱們,哪怕咱們受了傷也追究不到它們。”
“但只要咱們就在這一塊,它們只管來襲擊,就可以達到掂量咱們,找咱們麻煩的目的,可謂一石二鳥之計了。”
李弦月解釋道,他又怎麼可能知道這麼多呢,他也是懵逼的狀態,刀靈弦月告訴了他,他這才瞭解了具體情況,然後告訴了夥伴們。
“那咱們就任它們襲擊,拿它們無可奈何了?”
傻二聽了李弦月的話氣呼呼的說道,被其他族羣的生靈襲擊了還不能找它們的麻煩,他感覺真要那樣做了,夥伴們也太憋屈了。
“當然不是,咱們先去看看情況吧!要是有族羣真敢放肆,咱們就滅了它們,它們背後的族羣也同樣無法拿咱們怎麼樣!”
李弦月有些冷冷的說道,夥伴們在這裡閉關修煉度過寒冷的冬天以來可從來沒有去招惹任何一個族羣。
可有些族羣竟總是想着挑釁夥伴們,掂量他的輕重,不僅讓夥伴們無法安心修煉,甚至還蓄謀已久專門奔着傷害夥伴們而來。
但那些族羣卻忘了,哪怕是十大主族之一的冰靈之族也屢次被夥伴們坑的很慘,還只能幹吃啞巴虧,有苦說不出,夥伴們又怎麼可能是它們好欺負的呢!
既然有族羣敢來,那李弦月也沒話可說,不管是哪個族羣,李弦月都準備重拳出擊,給它們一個終生難忘的教訓!
“好主意,就這麼幹,它們敢打咱們的主意,咱們就以牙還牙,滅了它們全部,讓它們有來無回!”
夥伴們轉念一想便明白了李弦月的意思,來的族羣打的主意是假裝夥伴們不在這裡,卻心知肚明的就是奔着襲擊夥伴們而來。
那夥伴們也可以以彼之道還之彼身,同樣製造夥伴們並不在這裡的假象,卻直接把來襲的生靈全部滅掉,來襲的族羣同樣追究不到夥伴們的頭上!
有此一條,夥伴們大可無所顧忌,滅了來襲的生靈就是,而不用擔心來襲的族羣把帳算在夥伴們頭上,對夥伴們出手。
夥伴們是一點兒擔憂也沒有了,哪怕來襲的是某一個主族的生靈,夥伴們也準備直接出手了,讓來襲的族羣吃個啞巴虧!
“欸,我們還是來晚了,北原在這裡守護我們的人族已經遭遇了不測,是我們對不起他們,害死了他們啊!”
夥伴們向東面疾馳而去,會疾行級錯步的夥伴們直接使出了吃奶的勁兒趕路,希望來的及把守護夥伴們的北原人族救下來。
因爲來襲族羣的生靈是想把夥伴們幹掉,那陣容肯定不會太差,東面守護夥伴們的那幾個靈河境靈級北原人族肯定扛不住,去晚了就來不及救下他們了。
足足三裡多的路程,夥伴們僅僅只花了不到兩分鐘的時間就趕到了目的地,但當夥伴看到現場的情況心裡卻冰涼冰涼的。
只見關注這裡動向的那個靈湖境靈尊早已來到,卻呆呆的看着眼前倒了一地的三個靈河境靈王級北原人族,愣愣的伸着手,臉上掛着苦澀,顯然他也來晚了。
“是影族出的手,我來到的時候他們就已經死了,根本來不及救他們,只能看到影族的生靈離開的背影。”
那個靈湖境靈尊扭過頭歉意的向夥伴們乾啞着嗓子解釋道,聽到聲音的第一瞬間他就來了,可還是沒有把三個靈河境靈王級北原人族救下來。
“守護我們的這三個靈河境靈王很有可能當時就遭遇了危險,卻沒有逃離的意思,他們這是用生命向咱們發出了示警啊!”
李弦月痛惜的說道,他哪裡還不明白,連靈湖境靈尊都來不及救援,這隻能說明那三個靈河境靈王並不只是發現了危險,而是自身已經陷入了危險之中。
這也與當時那三個靈河境靈王呼喊夥伴們趕緊快走吻合,說明他們已經遭遇了危險,清楚的知道來襲的生靈有多強大。
其實,來襲的影族,向來是動手的時候纔會露出痕跡,這個時候應該盡全力逃離,纔有可能能在影族的影刃之下逃生。
不過現在看來,那三個靈河境靈王明顯是放棄了逃離的機會,而是選擇了向夥伴們示警,把存活的機會留給了夥伴們,自己卻付出了生命的代價。
李弦月和夥伴們對那三個靈河境靈王感激極了,臉上都掛滿了淚水,哭的像個淚人一樣,爲那三個靈河境靈王的死而感到無限悲傷。
“既然影族的目的是我,想通過襲殺來掂量我的輕重,我相信,它們現在應該還沒有離開,而是隱藏在附近,等待向我出手!”
“它們竟然敢動北原人族的朋友,那就沒什麼可說的,大家分頭行動,將它們挨個找出來,我要它們向北原人族的朋友以死謝罪!”
那三個靈河境靈王的死讓李弦月心裡難過極了,心裡也積壓了無盡的戾氣,他向夥伴們戾氣十足的安排道,看的夥伴們眼神一暗。
“少爺,如果我們分頭搜尋,就會力量太過薄弱,萬一影族的生靈分個擊破,那…………”
夥伴們明白李弦月這是被影族的襲殺弄的心傷了,誓要影族來襲的生靈付出生命的代價,他心裡纔會好過一些。
但夥伴們心裡清楚,影族神出鬼沒,比暗夜王虎族更甚,分開追蹤並不是一個好主意,於是像李弦月建議道,還是一起追蹤比較好。
其實這也是一開始那個靈湖境靈尊沒有去追蹤影族的原因,單人獨騎追蹤太容易被影族所趁,不僅無用,反而只會讓自身付出更大的代價。
“北原人族的朋友爲了咱們已經死了,咱們爲他們報仇還有什麼好猶豫的呢!?”
李弦月扭過頭冷冰冰的說道,臉上的戾氣依然未減,看樣子只有把來襲的影族生靈滅了,他的臉色纔會好一些了。
“好!”
夥伴們見勸不動李弦月只好點了點頭說道,但夥伴們的心裡總蒙着一層陰霧,心裡也有着揮之不去的擔憂,擔憂搜尋的時候又會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