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人聽得也是紛紛點頭,對李運的話頗爲贊同。
此事如果不好好解決,豈不是意味着什麼人都可以光明正大地欠債?而那些債主卻淪落爲苦逼無比的討債者?
這年頭討債的比欠債的日子要艱難得多,這是誰都知道的事情。
而這樣的事情可不能在大運宮中出現,否則,豈不是讓人太寒心?
朱瓚臉色由灰轉紅,囁嚅道:“這個…風弟,我們也並非故意欠債,實在是已經傾家蕩產,還不起了…”
“是啊!現在你就算是把我們給宰了,也拿不出這麼多錢來!”範劍附和道。
綦石一旁急道:“不行!你們欠流風兄弟的錢我不管,先把出場費和獎金給我!”
“不錯!我們一番辛勞,總不能全部打了水漂吧?!”棋真子一旁跟着說道。
他之所以會來參加賭局,目的就是爲了賺這個出場費,想不到最後卻是白費了一番功夫,自然是不甘心的。
“你?!你們?!”
朱瓚和範劍一愣,看着綦石和棋真子無辜的神情,無言以對,眼睛狂轉,恨不得在地上找到一條縫可以鑽進去,再也不出來。
說實在的,如果不是已經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再怎麼欠債,也不能欠對弈者的錢,畢竟,這是人家勞心勞力應得的報酬。
正在想着是不是狠狠心,答應流風陪他滾草皮的要求,卻聽流風笑道:“其實,你們也不是沒有其他辦法還債…”
“哼…想讓我們陪你滾草皮…休想!”朱瓚咬咬牙道。
“不錯!你也不灑泡尿照照自己,象朱兄這樣的人才,哪是你流風所能染指的?”範劍得意地說道。
“呵呵,小弟說的辦法並不是想和你們滾草皮,而是…”
“而是什麼?!”
“其實,這間山海棋軒現在已經是小弟的了!不過,由於小弟會經常外出,沒有工夫打理,所以,我想採用一個新的方式與你們合作!”李運說道。
“合作?!你想怎麼合作?!”朱瓚眼睛一亮,急問。
“我以剛纔贏得的賭資作本錢,你們也拿出部分資金出來,湊到一起,這樣一來,我大約佔九成,你們佔一成,不過,由於你們日常打理,還可以得到一部分酬金,這樣,你們也不必離開山海棋軒,可以繼續在這裡經營。如何?”
“這…”
朱瓚與範劍一聽,相對一視,不禁微微點頭。
這個山海棋軒是兩人一手弄出來的,當然不願意在一夜之間就轉手,以流風的方案,雖然自己從擁有者一下子就淪爲經營者,但流風並沒有趕盡殺絕,還讓兩人擁有了一成的股份,說起來自己也還算是棋軒的主人之一。
至於只有一成,那也是沒辦法的事,就算自己兩人把全副身家都拿出來,也多不了多少,根本無法改變自己在棋軒中的地位。
而棋軒多了流風這個大財主,從長遠來看,說不定還是好事一樁。
朱瓚思考已定,狠狠說道:“好!就這麼定了!!”
“很好!既然如此,那我們就簽下協定,以後就是一家人了!”李運笑道。
範劍自然也沒有什麼意見,三人很快就簽下協定,流風自然而然地成爲了山海棋軒的大東家。
“恭喜風弟!”
“想不到風弟一出手就贏下一座棋軒,真是令人豔羨啊!”
“還多了兩個馬仔呢…”
朱瓚和範劍聽到衆人的議論,臉色均是漲得通紅,肥軀微抖,不過,木已成舟,事情是不可能再有什麼變化了。
“哈哈,多謝各位捧場!以後請多到這裡參加賭局,本棋軒一定會有大量的驚喜等待着大家哈!”李運抱拳笑道。
“流風,我們的錢呢?!”綦石大聲道。
“沒問題!出場費和獎金是你們應得的,爲了答謝你們幫我贏得了這座棋軒,這一次的出場費和獎金就翻倍支付!”
李運說着,手中靈光閃動,到雙倍的出場費和獎金髮給了綦石和棋真子。
“哇!”
衆人看得目瞪口呆,輕呼一聲。
沒有想到流風出手如此豪爽,簡直十足十的暴發戶行徑。
綦石接過靈石,大笑道:“哈哈!多謝流風兄弟!爲兄以後一定會常來的!”
“歡迎,歡迎!山海棋軒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李運談笑風生,與在場之人幾乎都打了一次交道,這纔將他們都送走。
回頭一看,發現朱瓚和範劍兩人象兩個泄了氣的皮球,癱坐在椅子上,臉上一片死氣沉沉…
一夜之間破產,差點連身子都要輸出去,不這樣纔怪!
“哈哈,兩位怎麼毫無生氣?這又不是世界末日…”李運笑道。
兩人一聲不吭,一動不動。
“好了,都起來,從現在起,棋軒的經營都要聽我的!”
“聽你的?!憑什麼?!”範劍大嚷道。
“憑什麼?協定在此…誰的股本最多誰就是大東家!你們兩人加起來才一成,話語權幾乎是沒有的!”李運哼道。
“這…”
朱瓚和範劍兩人面面相覷,啞口無言。
“拿着!”
李運手中拋出兩塊玉簡,又道:“這是棋軒的經營方案,你們好好看了,以後就按上面的執行!”
說完直接閃身走人。
朱瓚和範劍發了一會兒呆,才醒悟過來,連忙感應玉簡,神色不禁漸漸起了變化…
“天哪…”朱瓚驚叫一聲,有些不淡定了。
“朱兄…如果真的按這上面的來做,我們棋軒…”範劍整個人都有些發懵。
“看來我們以後可以高枕無憂了,只要按流風…兄弟的方案來做,棋軒不僅生存沒有問題,還可以好好地發發財…”朱瓚衷心說道。
“哈哈!想不到流風還是一個經營天才!早知道就不用這麼傷心了!”
“傷心?你居然還知道傷心?這還真是個大奇聞!趕快滾起來,開始幹活!”朱瓚喝道。
“你?!現在大東家可是流風,你對我再不能這樣粗聲大氣!”範劍說道。
“這…”
朱瓚一愣,臉色變幻,身軀微抖。
“哈哈,朱兄,現在我們都在流風手下幹活,各司其職,你可別再象以前那樣對我指手劃腳的哦…”範劍摸着大肚子得意地說道。
“好啊,各司其職,那你以後可別再想與我滾草皮。”朱瓚冷冷道。
“什麼?這是兩碼事!做事與私生活要分開的,你明白麼?!”範劍急道。
“我不明白,也不想明白,你想咋的?”
“你…你…好…好了,剛纔小弟只是一句玩笑話,你怎麼就當真了?!朱兄要打要罵,儘管來就是!小弟幹活去了啊…”
範劍賠着笑臉說着,幹起活來。
這兩人混在一起,自然免不了要滾滾草皮,對大運宮規來說,是打了擦邊球,因爲他們並沒有變身,也無法變身,所以,雌軀當然都是要留給大人來開發的,但雄軀嘛,卻不存在這方面的問題。
現在宮裡的小奴衆多,就算李運一天一個的恩寵,想要輪到自己都需要等待漫長的時間,而這段時間如果都是禁慾的話,對一些人來說可有些受不了。
因此,宮裡不可避免地會出現這種打擦邊球的情況,李運經小星提醒後,對此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並不理會。
畢竟,並不是每一個人都能守身如玉,一直堅持到涅盤以上,而如果早早失身,嚐到甜頭,想要斬斷慾念簡直比登天還難,長時間的禁慾行爲不僅不大可能,而且還會影響到其生命軀體的正常運轉,產生不良反應。
李運聽到兩人的對話,不禁哈哈大笑,看來,是範劍纏着朱瓚,他只有被朱瓚使來喚去了。
想想也是,以朱瓚的尊容,對比範劍的賤賤嘴臉,這兩人誰纏着誰是一目瞭然。
“大人,這些小奴還好,他們的雌軀都爲你保留着,但有些小婢就不行了,早早失身,特別是不少妖族小婢,現在還找人滾草皮,這方面是不是要出臺更嚴厲的宮規呢?”小星問道。
“嗯,不必了!一旦失身,想讓她們禁慾是不可能的,只要不太過分就行,再說,她們不是還有雄軀嘛…”李運沉吟道。
“大人是說…”小星一愕。
“呵呵,你想哪裡去了?我肯定不會變身和她們的雄軀玩,不過,到時她們體內產生的玉露可都要爲我留着,我什麼時候想用就什麼時候用嘛…”
“嘻嘻,原來如此!大人剛纔還差點把小奴嚇了一跳呢!”小星嬉笑道。
“哈哈,好了,現在山海棋軒就讓小瓚和小賤去打理,我們還是回去吧。”李運大笑道。
“不錯!現在是冰魄仙子在寢宮外候着呢…”
“是她…”
“大人可要好好嚐嚐她的冰火二重天道意了!”
“你說得我都有點臉紅啊…”
“這有什麼?大人把她父女二人都收了,此事如果放到凡界帝國去,只怕大人就不是臉紅的問題了。”
“暈…”李運一時氣緊,說不出話來。
要說這父女同收的事情,在大運宮中還不是特例,最起碼還有大韓的申飛虎和申靜父女二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