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響此時眼前所看到的一切都是倒過來的,原因很簡單,他被秦雲給吊在了樹上,衣服還被對方給扒了,就給他留了一條褲子。
山間的冷風吹得他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他的姘頭相比他要好一些,只是單純的被綁在了樹上。
秦雲手裡拿着一袋銀子,這是從孫響和他姘頭身上搜刮出來的,“出來混居然就帶這麼點銀子,下次記得多帶點知道嗎?”
孫響連連點頭,現在人爲刀俎我爲魚肉,他可不敢招惹秦雲。
一旁的江小草手裡拿着一條毛毛蟲走向孫響的姘頭前。
那女人見到毛毛蟲,頓時尖叫連連,“啊啊啊啊,你不要過來,快把它拿開啊!”
江小草笑嘻嘻的說道:“現在知道怕了,那你以前是怎麼對我的?”
“對不起,我錯了”女人哭泣着向她道歉,“你快把這東西拿開”
江小草點點頭,踮起腳尖摸着女人的頭,“知錯能改就是好孩子”
隨後她屈指一彈,毛毛蟲直接飛到女人的頭髮上。
女人的尖叫聲在山林之中迴盪。
秦雲看着江小草的所做所爲,莫名覺得這丫頭有當反派的前途。
兩人沒有待多久便離開了。
孫響掙脫了捆住他的繩子,憤怒的盯着兩人離去的方向,他是不會就這麼放過秦雲和江小草的。
——
秦雲將從孫響那裡搜刮來的錢票丟給了江小草。
“丫頭,這些錢夠還我那些欠債了吧?”
江小草接過銀子,搖搖頭道:“不夠”
“這裡少說有三百兩,還不夠還嗎?”
“這銀子可是有我的一份,要不是我帶你進這山裡,你能碰到那兩個姦夫**嗎?能搶到這麼多銀子嗎?所以這一切歸根結底都是我的功勞”
秦雲不和這丫頭一般見識,說道“那好吧,但怎麼說我也是出過一份力的吧,這裡面也得有我的一份”
江小草點點頭,“你放心,我是很講道理的,這裡面的十兩銀子就當是你還債的,你還欠我一百九十兩”
你講道理個der,三百兩銀子直接被你剋扣到十兩銀子,心真尼瑪黑。
秦雲已經被這丫頭氣得說不出話來了。
江小草笑眯眯的捧着手裡裝銀子的袋子,從她出生到現在她還從來沒有摸過這麼多錢呢。
不過仔細想想,自己好像確實太過分了,只算秦雲十兩銀子是不是太……多了,早知道就只算一兩銀子了。
秦雲要是知道這丫頭現在所想,估計會直接氣得吐血。
從來只有他坑別人的份,自從遇到這丫頭之後,這事就顛倒了過來。
雖然收穫了這麼多銀子,但是該採的藥草還是不能少的。
兩人一直忙碌到中午才走下山。
走在街上,秦雲和江小草在一家醫館門前停了下來。
他擡頭看着醫館的牌匾,上面寫着四個大字【天合醫館】
江小草擡腿走了進去,秦雲緊隨其後。
一進門,便聞到了一股藥草的香味,醫館內站着兩個人,一個看上去年歲頗大的老漢,另外一個是長相清秀的女子。
此時老漢正感激着女人,“多謝辛大夫出手相救,要不是你,我孫子可能就沒了,多謝辛大夫了”
說着,老漢就要給女人跪下。
辛大夫趕緊扶起他,“老人家,不用謝我,醫者仁心,你快快起來”
片刻後,老人離開了醫館。
辛大夫目送老人離開後,這纔將目光轉向江小草和秦雲。
她看着秦雲,說了一句:“你什麼時候醒的?”
秦雲有點懵,這女人認識自己?
江小草解釋道:“你昏迷的時候我請辛姐姐來給你治病”
秦雲這才恍然大悟,對女子抱拳道:“在下秦雲,多謝大夫的救命之恩”
辛大夫擺了擺手道:“其實我也沒做什麼,當時你傷得很重,只剩下一口氣,以我的能力根本無法將你救活,但你能醒來,真的是奇蹟”
“那也是該謝的”秦雲道。
江小草將採來的藥草交給辛大夫,她以往採來的藥草都是賣給辛大夫,以此來換錢。
如果不是依靠這,她現在早就餓死了。
辛大夫微笑着摸了摸江小草的頭髮,“謝謝小草了,我去給你拿錢”
秦雲依靠在門邊,看着辛大夫,不得不說,這辛大夫當真是一個美人,不僅人長得漂亮,身材也是極好的,關鍵心地善良,這樣的姑娘誰若是能娶回家,那便是祖上積了德了。
一隻腳踹在了秦雲的小腿上,江小草叉着腰道:“你個老色批,一直盯着我家辛姐姐看,是不是饞辛姐姐的身子啊?”
如此直白的話,讓辛大夫俏臉一紅,默默的低頭,只當做是沒聽見這番話。
秦雲臉皮比較厚,臉色不變的說道:“嗯,辛大夫確實很漂亮,至少比某個還沒發育的小屁孩好”
“切”江小草不屑的說道:“我長大了,肯定也能成爲像辛姐姐一樣的美人”
“不,正所謂三歲看大七歲看老,你只會成爲刁蠻任性的奸商”
“你信不信我咬死你”
秦雲打趣道:“有種你來啊,哎哎哎,咬不到”
辛大夫看着玩鬧的兩人微微一笑,“你們兩個別鬧了,小草,這是給你的錢”
趴在秦雲背上,正撕扯他頭髮的江小草屁顛屁顛的走過去把錢給收了起來。
“大夫,大夫,你快來啊,快救救我的女兒”一箇中年男人帶着幾個僕從大喊着走進醫館,僕從手中擡着一個擔架,上面躺着一個女人。
女人臉色慘敗,表情痛苦,手一隻捂着右下腹。
辛大夫趕緊將人迎了進來,“快,把她放到牀上”
她觀察了一下病人的情況,眉頭緊鎖,“你女兒可能是得了腸癰,問題很嚴重”
中年男人哀求道:“大夫,你一定要想辦法救救我女兒”
辛大夫搖搖頭道:“對不起,我醫術不夠,救不了她”
“怎麼可能,你不是大夫嗎?你一定能治,我要你治好她”中年男人大怒,“你要是治不好,我就拆了你這醫館,你聽到了嗎?”
說着,男人伸手抓向辛大夫的衣領,但卻被一雙手攔住了。
“我說大叔,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嗎?你現在這行爲可就屬於耍流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