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風,做人不要做的太絕,要給自己留點後路!”孫貴祥死死的瞪着王風,咬牙道。
“孫貴祥,這話應該老子教你纔對吧。老子才走了幾天呀,你他媽的就對南院對手了,老子要是晚回來兩天,恐怕四大天王都死翹翹了,要是你小子沒對他們那麼狠,老子興許還留你一條狗命,給自己留點後路?哼哼,你還是留着跟閻王爺說吧!”王風將眼一翻,看着監獄長:“監獄長,這油溫差不多了吧?”
“等下,還有點作料沒放!”監獄長說罷,在油鍋裡面放入了幾把曬乾了的那種小紅椒,嗤嗤嗤嗤,油鍋裡面頓時又是一陣噼裡啪啦的響聲,一股辛辣的油煙冒了出來,嗆得監獄長直咳嗽。
“我草,這玩意比凌遲還恐怖啊!”王風故作吃驚道,隨即就開着玩笑說道:“監獄長,要不準備點麪糰過來,咱們炸點現成的油條吃吃啊,這麼好的油別浪費了!”
“……”監獄長突然擡頭看着王風,驚得說不出話來,這小子還真是個狠人啊,現在還能夠拿這油鍋來開玩笑。
“孫貴祥,這油可是比那硝酸水還厲害啊,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呀!”監獄長扭頭看着孫貴祥,不忍的勸說了一句。
“哼哼……”孫貴祥表面上做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讓的樣子,但是不斷髮抖的身體和臉上的冷汗已經徹底的出賣了他心底的恐懼。
孫貴祥知道,如果今天在王風面前服軟了,那麼就算他今天放過了自己,自己在北院也混不下去了,況且這傢伙絲毫沒有放過自己的想法,要是真的讓這滾燙的油水將自己全身皮膚燙爛的話,孫貴祥是無論任何都承受不了的。
“好了,這溫度差不多了!”監獄長用飯勺舀起一勺滾燙的油水,上面還不停的冒着黑煙。這放進去的幹辣椒已經被油給炸焦糊了,散發着難聞的氣味。
王風的精神力直接將孫貴祥給提了起來,將孫貴祥的衣領處拉開一個口子,對監獄長說道:“從這口子裡面灌進去一勺油,嘿嘿!”
這下整個食堂的人包括武警獄警和食堂做飯的師傅,均是把眼睛瞪得大大的,這孫貴祥的身體沒有任何的依託,居然就這麼平躺着的漂浮在監獄長的面前,場面十分的詭異。
“不~”就在監獄長舀起的滾油正要朝着孫貴祥衣領口倒進去的時候,孫貴祥發出了絕望的嚎哭:“王風,我用錢來買我的命,你要多少錢,我都給你!”
“呵呵,孫貴祥,你現在才知道怕了嗎?”王風絲毫不爲所動,“老子不缺錢,老子就喜歡聽你的嚎叫聲音,最後給你一次機會,你是不是沒種的龜孫子!”
“王風,你……”孫貴祥依然嘴硬。
奶奶的,老子不信你這傢伙的骨頭能有這麼硬!王風心裡一橫,朝監獄長吼道:“還愣着幹什麼,倒油!”
“不~不~不~……”就在監獄長手裡的勺子將要傾斜的時候,孫貴祥終於還是崩潰了,發出了悽慘無比的求饒:“王風,我知道錯了,王風,我不是東西,我沒種~~~”
我呸!原來你小子這硬骨頭是裝出來的啊,王風表面上笑嘻嘻的說道:“孫貴祥,你終於還是服了我啦!”
“服了,我服了,王風求求你……”孫貴祥不停的討饒着。
“好了,監獄長,把勺子收了吧!”王風滿意的對監獄長說道,但是他的精神力卻是猛然作用在監獄長手裡的勺子上,一勺滾油一滴不剩的朝着孫貴祥的衣領口淋了進去。
頓時嗤嗤的恐怖聲音傳來,孫貴祥的身上立即傳出難聞的肉糊味,同時還伴隨着孫貴祥宛如地獄一般的慘叫,啊~
只是叫了一聲,孫貴祥便是昏死了過去。開玩笑,這麼整人,不昏死過去纔怪。
監獄長被嚇壞了,自己明明想要將勺子給拿回來的,怎麼那勺子突然就翻了呀!王風卻是沒有給監獄長想通的機會,立即暴怒道:“監獄長,你沒看這孫貴祥已經求饒了嗎,你他媽的怎麼還把油給他潑進去了?!”
“這我也不知道啊,我本來……”監獄長正爲自己辯白着,突然便是想到,這很有可能就是王風那股神秘的力道搗的鬼,肯定是這小子在使壞!結果不等監獄長開口,王風一腳將監獄長踹了下去,罵道:“老子知道你想要藉機搞這孫貴祥一把,也用不着這麼心急吧!”
被王風踹下臺的監獄長哪裡敢反駁什麼,這是王風慣用的栽贓嫁禍手段。
看着這昏死過去的孫貴祥,王風一把將他提了起來,舉過頭頂,然後面向全體重犯,喝道:“這人是重犯監獄裡面的害羣之馬,一定不能留!現在,我就要替國家除掉他!”
看着王風這莊嚴的形象,全場鴉雀無聲。難道這王風當着這麼多人的面,直接就要殺掉孫貴祥嗎?
南院重犯緊張又激動,北院重犯驚慌又害怕。
死!這孫貴祥一定要死!
王風沒有絲毫的猶豫,他現在就要讓北院的重犯們看清楚,誰要是再學像孫貴祥這混蛋一樣,那麼他的下場就會和孫貴祥一樣。
王風的精神力撬開孫貴祥的嘴巴,將他的口腔撐得鼓鼓的,直接就可以看見喉嚨的扁桃體。王風將這半鍋油端了起來,朝着孫貴祥這張大的口腔,一鼓氣就是倒了進去。
啊~
原本昏死過去的孫貴祥被再次痛醒,發出了更加淒厲的慘叫,王風撤回精神力,孫貴祥的身體不停的在地上打滾,最後聲音變得嘶啞無力,身體的一直在不停的掙扎,最後漸漸也變得無力……
看着孫貴祥這慘狀,全場震驚了,王風果然還是當着所有人的面殺死了孫貴祥。而監獄長再也忍受不了心理上的壓力,給嚇昏了過去。而於守一這傢伙呢,被孫貴祥的慘叫給驚醒了過來,當他看着孫貴祥的慘狀的時候,又是很痛快的昏死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