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暖兒點了點頭,有理有據地分析道:“對啊!盛夏特別的單純活潑,我感覺她不跟北夜熙在一起,真的太可惜了。.”
“你倒是挺爲人家操心。”商洛修蹭了蹭她的額頭,鼻尖相抵,“不過我很贊成。”
萬一盛夏真的跟北夜熙成了,那他不就少了一個隱患嗎?如此好事,去哪兒找?
“你也覺得特別好對吧?那還不快點放我去找撲克,人家還在下面等着呢。”
“傻丫頭,笨死了。”
“你怎麼又罵我笨?”
“我們在上面多待一會兒,不就多給他們獨處的時間嗎?你說你笨不笨。”
“對哦!”
慕暖兒恍然大悟,她還真是夠笨的。
“所以,我們不如趁這個時間,先做一點兒別的事兒。”
商洛修說完這話,就低頭吻了下去,不給慕暖兒一點兒準備的時間。
他的吻順着她的脣向下,哪怕在黑暗中,也能精確地找到位置。
這大概就是男性的一種……耍流氓的本能吧。
慕暖兒躲着他,故意背過身去,他卻趁此在她的脖子後面輕吻起來。
人在黑暗中,各種感官都會變得更加敏銳。
慕暖兒明顯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更加的敏感,被他稍微一挑逗,就火熱不行。
商洛修由咬轉爲啃吮,之後索性身手到前面摸索解開小女人的襯衫釦子,拉下一邊肩膀的衣服,變爲一串細碎的吻,在肩膀上留下羞人的專屬紅痕。
“不要……”
內心癢癢卻動彈不得的感覺讓慕暖兒難耐的小聲抗議。
他的雙手覆在她的柔軟上,時重時輕地揉捏,簡直讓她快瘋了。
“商洛修,你夠了啊!”
慕暖兒忍不住衝他喊。
這人怎麼隨時隨地都能情呢?
“不夠,人家就想抱着你。”
“咳。”
慕暖兒被他這句話給嗆到。
平常的高冷形象呢?
這是他該說的話嗎?
是不是講錯臺詞了?
問題是,他是單純地抱着她嗎?他有沒有感覺到自己的手放錯位置了啊!
兩個人墨跡了一會兒纔拿着兩副撲克牌下樓。
“升級會打嗎?”
商洛修隨意地洗着牌,身子微微俯着,透過襯衫領,露出裡邊精緻的鎖骨。
“我會。”盛夏笑了笑回答。
“那就好。”
商洛修洗好了牌,衝北夜熙一揚下巴,“你先來上牌。”
他和慕暖兒爲一家,北夜熙則跟盛夏一起。
“我點兒白癡的,多擔待。”
盛夏衝北夜熙吐了吐舌頭。
“無妨,我厲害就行了。”北夜熙淡淡地說了句,目光一直盯着手裡的牌。
剛開始,都是打a的,商洛修扣了對牌,由他和慕暖兒坐莊。
盛夏緊張地盯着手裡的牌,他們三個人看起來都好厲害的樣子啊……
第一局下來,北夜熙和盛夏加起來賺了六十分,下一局,依舊是商洛修和慕暖兒坐莊。
北夜熙打牌是很厲害,無奈有個不給力的隊友。
有句話怎麼說來着,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嗯。